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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對吧?哎呀呀,難得悶貨一片丹心,瞿助理就勉為其難收下吧……軟塌塌的小東西被瞿海映握住,輕輕揉兩下就有了反應(yīng)。瞿海映是看不見書正的樣子,如果看見了一定會說干嘛呀嚇成這樣。書正以為瞿海映是準備爬上來跟自己一塊兒睡,結(jié)果半道上他就動手了——把睡褲給扒了下去。還在緊張他是不是要親熱的時候,瞿海映已經(jīng)拿住了書正的命根子。“……”書正的氣息已經(jīng)亂了,瞿海映用嘴巴服務(wù)自己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樣突然襲擊而來的舒爽還是讓人應(yīng)接不暇。雙手緊緊握住被子,眼睛閉地死緊。按照書正的原意閉上眼睛是為了不那么難為情,誰知道閉上了眼睛,少了一門感官,對身子上的刺激卻更敏感,反而越發(fā)讓自己難為情了。最明顯的反應(yīng)就是書正好像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漸漸曲起來,身子也輕輕做出迎合的動作。書正覺察出自己身體的動作之后,想要讓瞿海映停止的想法就真的僅僅是想法了。沒多大會兒之后,舒服到不行的書正也懶得再糾結(jié)自己的“想法”,緊閉著眼睛,咬著唇享受瞿海映的服務(wù)。雖說是聲音一點兒也沒有發(fā)出來,可舒服卻是實實在在的。賣力服務(wù)的瞿海映應(yīng)該得一百分的評價。書正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睛里有一絲絲的驚惶,左手拼命撩開被子,這么久之后終于又開口,忙不迭得喊瞿海映瞿海映。終于四目相對的時候,瞿海映雙眼含笑望著書正。書正紅著臉,眼里寫滿了我不是故意的。瞿海映扯出書正的睡褲,很是優(yōu)雅的將人家丟到了地上,眼神的意思是瞿助理已經(jīng)完美解決了,書正老師你不要在意。書正的視線跟著睡褲落到了地上,回過頭來瞿海映已經(jīng)湊到了眼前。“手呢,擱到我肩膀上,自己別被壓著就好。腿呢,這腰給你……”瞿海映壞笑著分開書正的腿壓下來,在書正耳邊說:“是纏上去還是張開了事我就不管了啊……”書正微微扁嘴,瞿海映便吻了上去。纏綿到正午,瞿海映戀戀不舍的起身。書正被他折騰的不輕,眼睛都不想睜開。起床后的瞿海映,稍微整理一下房間,把書正的外套掛起來,意外碰到兜里有東西,掏出來一看是省川劇院精品劇目展演的套票,以為是他們劇團給的福利,正要放下的時候,覺得厚度不對,打開一看,里面有一張嶄新的銀行卡,卡背面簽名處工整地寫著六位數(shù)字。瞿海映夾著銀行卡看了看,做為一張商行的白金卡沒有六十萬是不可能讓它躺在你的口袋里的。全部身家二十五萬已經(jīng)徹底被折騰完的書正老師怎么看都不像是這張白金卡的主人,而且這張卡的存在恐怕他也不知道。想了想,心中有了答案,瞿海映要確認一下,爬上床掰開書正的眼睛,讓他只能望著自己,笑著說:“誰給你的套票?”書正沒話,只是拼命閉眼睛。瞿海映決定換一種問法,“陳煜給你的套票是不是?”書正點了點頭,瞿海映就在他嘴上重重親了一口說:“不許出門,好好養(yǎng)你那爪子,聽到?jīng)]?”書正又像剛才那樣艱難地點了點頭,瞿海映終于善心大發(fā)松開人,給他被子掖好,拿了那張白金卡,一步三回頭出了家門。☆、第三十四回王穎軒的辦公室氣氛不好,瞿海映跨上樓就覺察到了,加上停車時看見了北郊金都區(qū)建設(shè)局的車子,瞿海映更加確定。瞿海映剛進來,王穎軒辦公室里出來了灰溜溜的金都區(qū)建設(shè)局黨組副書記吳林家。“吳書記好。”瞿海映笑瞇瞇打招呼。吳林家勉強扯出一個笑,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隨后嘆氣一聲。瞿海映看的出吳林家的意思,這聲嘆息是給瞿助理聽的。瞿海映笑著輕聲說:“朱總讓吳書記難辦了?”吳林家一聽到說朱艾文,一改嘆氣的哀怨,說:“瞿助理知道就好?!?/br>“吳書記您先忙,有什么事兒電話聯(lián)系。”瞿海映不打算在這兒把事情拿來說,壓低了聲音跟吳林家講。吳林家聽了之后點點頭,離開時心里有了盼頭一般,比剛才不知道輕松了多少倍。瞿海映看看腳尖,頓了頓才敲王穎軒的辦公室門。“聽見是你了,進來吧……”王穎軒可是耳聰目明的很。瞿海映關(guān)上了門,嬉皮笑臉喊了一聲“大大”。“小吳跟你叫苦了?”王穎軒端起茶杯,輕吹一口。“沒,就打個招呼?!宾暮S吃谏嘲l(fā)上坐下,“他都來您這兒叫苦了,就不用跟我說了?!?/br>“他是沒找著你,你去看病醫(yī)生怎么說,活蹦亂跳的,想必沒事兒?!蓖醴f軒看瞿海映龍精虎猛的樣子估計是撒了謊。“呵呵呵,睡過了,鬧鐘愣是沒聽見,醒了都快十點了……”瞿海映機靈端了王穎軒的茶給他續(xù)水,“他要是找著我了,我也沒辦法,還得請示您?!?/br>王穎軒接過茶杯抬眼看瞿海映一眼,“一共十五公里的路,怎么就不能給朱艾文了?”“對嘛,也就才十五公里,朱總這單生意賺又能賺多少?咱們吳書記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大大……”瞿海映氣定神閑說完后一句,王穎軒想起來了。兩年前吳林家本來是三昧縣的建設(shè)局局長,朱艾文承建三昧縣那條三昧水沿河公路,夏季河水暴漲,退水之后整條公路就廢了,工程質(zhì)量糟糕到扛不住三天雨水泡。吳林家因此引咎辭職,因著是王穎軒的人,明降暗升了一把,到了省城市區(qū)繼續(xù)老本行。瞿海映瞧見王穎軒的表情知道這件事情他想起來了,便說:“也怨不得吳書記。那十五公里和銀陽市相接,金都區(qū)和銀陽市搶物流工業(yè)港落戶,在咱們這兒,他們兩個一把手爭紅了臉,您樂得不行,還記得么?這可是兩個地方的面子問題,不怪吳書記來叫苦?!?/br>“對對對,倒是忘了他們那兩個一把手這茬事兒了?!蓖醴f軒說著笑了起來。“我覺得呀,咱們朱總踏踏實實把這事兒給吳書記辦好,十五公里好路換金都區(qū)之后的大項目何樂而不為呢?”瞿海映說得輕飄,也就是拉家常的調(diào)子。王穎軒想了想道:“這個事情還真要過問好,不能讓我們自家人里頭有嫌隙。海映你去辦吧,把他兩個的小疙瘩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