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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去?”陸乘風(fēng)目光微沉,回道:“沒多久了,很快……他就要離開這里了?!?/br>“這樣啊!”顏丹青說著,不禁看向顧千珸,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后悔。他受傷了是不假,但這傷受的該不該他就不知道了。扭了扭身子,顏丹青正襟危坐看向?qū)γ?,等著顧千珸先開口,然而顧千珸卻是淡淡瞥他一眼,道:“不用太久,我明天就會離開?!?/br>聞言,陸乘風(fēng)一怔,輕嘆著搖頭道:“罷了罷了,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我也不再多說?!闭f著,他拍了拍顏丹青的肩膀,道:“走了,回去吧?!?/br>顏丹青愣了愣,不解道:“不問了嗎?就這么回去嗎?”陸乘風(fēng)道:“怎么?你還有有什么想問的?”“沒有了。”顏丹青忙搖了搖頭,心道:還是等顧千珸從菩提臺里出來后他再問吧。門外,見顏丹青一個人進去卻是同乘風(fēng)師兄一起出了菩提臺,等在外面閑散的魚淺和墨簡臉刷的就白了,忙畢恭畢敬頷首道:“乘、風(fēng)、師、兄、早、上、好。”“早上好?!?/br>陸乘風(fēng)對顏丹青道:“既然你們是一起來的,那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闭f著,他微笑著離開。待陸乘風(fēng)走遠,魚淺和墨簡才長舒了一口氣。魚淺拍著胸口,臉色稍稍緩和,道:“我的媽呀,乘風(fēng)師兄是什么時候進去的?我怎么一點感覺也沒有啊?!?/br>墨簡也緩過一口氣,聞言白他一眼道:“乘風(fēng)師兄的修為比我們高了不止一個臺階,你當然會感覺不到?!?/br>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論著乘風(fēng)師兄的修為究竟到了哪層,他們慢慢走著,顏丹青跟在他們身后不禁回頭一望,腳步一頓,他鬼使神差的朝著菩提臺揮了揮手。窗臺邊的一個書架后,顧千珸眼眸輕垂,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紙團打開,喃喃自語道:“……最愛的人,……是嫣娘嗎?”說著,他蹙眉抿唇,又緊緊把剛展開的宣紙揉成紙團,隨手扔在了附近的書架上,嘩啦一聲書架傾倒,掉落的書本漾起層層塵埃……第二天,天剛泛起魚肚白,顏丹青就把魚淺和墨簡都喊起來了,兩人臉都沒顧得洗就被顏丹青催著一起去了菩提臺。把人送到后,兩人很默契的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回去打算繼續(xù)睡覺。今日好不容易盼到乘風(fēng)師兄出遠門不用上早課,他們可不能放過這個難得偷閑的好機會。顏丹青站在門前,手抬起又放下,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菩提臺門一打開,他來之前想的那些話在見到顧千珸的那一刻全都化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接著神智也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顧千珸冷漠看他一眼,淡聲道:“你來做什么?”見他開口,顏丹青方才回過神來,撓著頭笑道:“呃……來接你。還有……我是來為之前的事情道歉的?!闭f完,他深深俯首很是真誠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闖進你房間的?!?/br>顧千珸面無表情道:“我知道?!闭f罷,他又道:“以后不要再喝酒了?!?/br>顏丹青一愣,忙追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我不過喝了一小杯桂花釀?!?/br>顧千珸被他問的一怔,微抿唇,移開目光道:“喝酒誤事,以后不要再喝了?!?/br>顏丹青對天發(fā)誓道:“我一定不會再喝了。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闭f罷,他小心翼翼收回手又問道:“顧琰,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我的氣嗎?我不記得那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只記得被魚淺他們喊去喝桂花釀?!?/br>顧千珸看向他,有些吃驚道:“你不記得了?”說罷,他又立刻恢復(fù)了往日的冷漠,淡淡的道:“不記得了也好?!弊詈谩肋h也別想起來。他淡淡望了一眼明鏡亦非臺,道:“該回去了?!?/br>顏丹青點點頭,走在他身旁,雖然顧千珸說了不記得也好,但他自己卻覺得那件事很重要,重要到必須記起來,一定要起來。回去的路上,顏丹青不死心的拐彎抹角想問出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然而顧千珸卻只回答了一句話。他帶有悔意,沉聲道:“我不該一時氣憤出手傷你。”顏丹青一頓,忙擺手道:“你不用道歉,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酒的。不過……要說你真有錯,就錯在你沒在我躺床上無聊的時候來看看我,哪怕一眼?!闭f完,顏丹青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顧琰,你以后不會不理我吧,我發(fā)誓,我真的再也不喝酒了?!?/br>他信誓旦旦的模樣只換來顧千珸意味深長的一瞥,之后他很長時間都沒再說一句話,也沒再看他一眼。直到兩人回到他們所住的別院,顧千珸才頓了頓,道:“我要回去了?!?/br>顏丹青看了眼顧千珸的房間,恍然悟道:“你是該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乘風(fēng)師兄不在,你也可以偶爾偷懶一次的。”說著,他又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的經(jīng)書這么快就抄完了?”說罷,他又道:“哎呀,我忘了,你字寫得又快又好,一定抄的又工整又漂亮。還好你把我打傷了,這要是讓我抄,明年都不一定出得來?!?/br>說完,他尷尬的笑了兩聲,逃一般的躲進了房間。魚淺和墨簡不解的對視一眼,待顏丹青進屋后又看了一眼顧千珸,滿臉疑問的關(guān)上門繼續(xù)睡覺去了。他們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沒睡好,生怕乘風(fēng)師兄追問起來前因后果,那可是他們給的一杯桂花酒釀成的慘劇。不過還好,乘風(fēng)師兄并沒有多問,也沒有責(zé)怪顏丹青或是顧千珸,就連對顧千珸的懲罰也是輕了又輕,減了又減。回到房間,顏丹青一躍滾到了床上,這幾天他也沒睡好。即使傷已經(jīng)好了,但一到晚上他的右腿和心口就隱隱作痛根本睡不著,只能盯著灑滿月光的房間獨自發(fā)呆。無夢無痛的睡了一覺,待他精神抖擻的從房間里出來,顧千珸已經(jīng)走了,一聲不吭就連陸乘風(fēng)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去的。其實,陸乘風(fēng)沒有提及,早在菩提臺的時候,顧千珸就已經(jīng)向他告過別了。顧千珸被他氣跑了。顏丹青呆呆的望天,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顧千珸真的是被他氣跑的嗎?好長一段時間,顏丹青都無精打采的,不是因為顧千珸被他氣回了慕容府,而是他的傷沒徹底好透。剛開始只是受傷的右腿隱隱作痛,但兩年聽學(xué)會結(jié)束的時候,他的兩條腿都開始隱隱作痛了。然而疼痛只是偶爾,不影響日常便也沒怎么在意。幾乎是眨眼間,兩年的聽學(xué)會就到頭了。結(jié)業(yè)考核時,他偷偷帶了很多干糧去找堯天卻是沒再見到,遇見一個后天修有靈智的妖獸一問他才知道,堯天自他們半年考核后就離開了,不知所蹤。不出意外的,他成了結(jié)業(yè)考核的第一名,魚淺則意外的超過白術(shù)成了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