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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結(jié)繩和那位慕容府女弟子的都是短的,怎么君安的就那么長呢?魚淺道:“這你別問我,我可不知道。顧千珸是個行家,你問他。”“……”顏丹青沒問,反正問了也不一定會說,即使說了,也不會當著他們的面問。如此想著,顏丹青低著頭便開始喝粥,然而剛喝了一口就被燙了,懵了幾秒,又喝了一口,還是燙的。這可就奇了怪了,他吃飯一向是只知滋味不知冷熱的,怎么這碗粥喝著竟然會燙口呢?見他不再喝了,顧琰問道:“不好喝嗎?”顏丹青道:“不是,粥太燙了?!?/br>聽他喊燙,墻角的堯天和坐在椅子上的魚淺皆是一驚,放下手邊的事情忙走過去看他,像看稀罕物似得。堯天緊張的問道:“怎么會燙呢?我端著的時候沒覺得燙??!”魚淺揪了一下他腦后低低的辮子,道:“你是妖,體溫比我們高,自然感覺不到燙?!闭f罷,看向顏丹青道:“你是不是還在發(fā)燒?。∧阋郧俺燥埐皇抢錈岵恢膯??”顏丹青也很奇怪,粥是顧琰帶來的,便問他道:“顧琰,你是不是往粥里面加奇怪的東西了?”他這么一問,魚淺似是想到了什么,拍手道:“我想起來了,你師兄走的時候有單獨和顧千珸說話?!?/br>聞言,顏丹青的臉就綠了,干吐了兩下卻是什么也吐不出。問顧琰道:“這粥是你做的?”“……”顏丹青道:“這粥是他教給你的?”“……”顏丹青道:“他和你說了什么?你也要這樣對我?”顧琰靜靜的看著他,半晌道:“粥里只是多加了一味藥?!?/br>顏丹青道:“固魂筑魄用的?”顧琰撇過頭去不再看他,顏丹青也不再問了,扭頭對魚淺道:“你很閑嗎?還有你說的那個好消息到底是什么?”堯天已經(jīng)回去繼續(xù)挖墻了,魚淺則依舊打量著他,聽他問起,便回道:“你猜的沒錯,夏姑娘是要成親了,就在三日后?!?/br>“三日后?”顏丹青道:“是和誰成親呢?”三日后,他的腿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一會兒就能動了,之后立刻動身趕去臨安的話應(yīng)該能行。魚淺笑道:“這你就親自去看吧!她給了我們幾張請?zhí)?,其中有一張是給肥貓的,你是他的主人,自然要一起去?!?/br>給堯天的?顏丹青看了眼蹲在墻角的堯天,道:“我會和堯天一起去的。但我并不是他的主人,你可以說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但決不能說是主仆?!?/br>魚淺卻道:“我說的是肥貓,你說的是堯天,形狀不一樣性質(zhì)當然不同了。我知道你們倆要好,但在外面的時候還是不要太聲張,你們兩個的名聲一個比一個差,萬一被人聽去了,豈不引火燒身?”“……”默默聽完他們的對話,堯天回頭道:“阿暖,我喜歡你喊我的名字。那是你起的,就要一直喊。”顏丹青愣了一下道:“我起的?”他怎么不記得?說罷,卻見堯天嘟了嘟嘴,繼續(xù)挖墻去了。魚淺道:“話也帶到了,我就不打擾你吃飯了,再磨蹭下去顧千珸都能把我給盯穿了。”顏丹青看了眼背對著他們而坐的顧琰笑著道:“什么時候出發(fā)?臨安里這里并不近,我和顧琰都沒法御劍,又不會騎馬,早些去應(yīng)該能趕上?!?/br>“顧千珸不會騎馬?”魚淺震驚道:“這是誰告訴你的,他在馬背上射箭比我還厲害,你不知道?”顏丹青的確是不知道的,如實道:“我不知道?!?/br>魚淺想了想,又摸了摸下巴道:“也是,那時候你還沒出思量山呢,不知道也是應(yīng)該的。我告訴你??!那是我們來明鏡亦非臺聽學的前一年,唯月樓曾舉辦過一次軒目山圍獵,那次圍獵的第一名就是顧千珸,要不是我去的晚了,第一名哪會輪到他?!?/br>顏丹青認真聽著他的話,笑道:“你之前說花奴鼓是一次圍獵贏來的,應(yīng)該就是那一次吧!”“你還記得??!”魚淺道:“花奴鼓確是那時候贏來的,顧千珸的佩劍初弦也是那時候他贏來的。初弦可是把千年古劍,眼紅它的人不少,但顧千珸贏走之后卻是一個背后說閑話的也沒有?!?/br>看他神情,顏丹青笑著道:“你被人背后說閑話了?”“……”魚淺一噎,不說話了,擺擺手轉(zhuǎn)身出門而去。臨走還不忘揪走了墻角不知為何悶悶不樂的堯天。顏丹青繼續(xù)捧著碗喝粥,放了好一會兒了,然而當他喝到嘴里卻仍是燙的,便又問道:“顧琰?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吃,這粥太燙了?!?/br>說罷,顧琰起身從食盒中又拿出兩個碟子,一轉(zhuǎn)身顏丹青不禁就笑了。“你也不用告訴我孟婆和你說過什么了,我想我大概都知道了?!?/br>粥是孟婆教的,點心也是孟婆告訴他的,這都是他愛吃的口味??!看來他們確實什么也沒多說,孟婆只是把他的喜好告訴了顧琰罷了。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張方桌置于顏丹青身前,端正的把點心碟子放好,顧琰輕聲問道:“還燙嗎?”顏丹青搖搖頭,含笑道:“你從哪里拿出的桌子,怎么我的房間你竟比我了解的還清楚?”顧琰摸了摸那碗粥,眉頭微蹙,道:“快喝粥,要涼了?!?/br>說罷,起身取來一塊濕帕,擦了顏丹青的臉后又擦了手,方才準許他吃桌上的點心。顏丹青乖乖的任他替自己擦手,不禁想起了重生后遇到的那個小女娃來,低頭笑了笑,對顧琰道:“之前也有個人替我擦手來著,那是我睜開眼后遇到的第一個人?!?/br>顧琰道:“是誰?”“是個還沒堯天大的小女娃。”顏丹青道:“那時候我剛醒來,從山上滾了下去搞得滿身污泥,蹲在一條水溝旁看起來就像個傻子。那個小女娃也是這么認為的,她喊我小傻子,還給我包子吃,因為手上很臟接不了包子,她又拉著我走到水井旁沾濕手帕替我擦手?!?/br>說著,顏丹青拉著顧琰的手演示道:“就像這樣,一下一下都很小心。”顧琰愣了一下,問道:“你的手?”他的手怎么了?顏丹青又捏了捏顧琰的掌心,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的手不是冰的,竟然是溫的。顧琰道:“難道是粥?”顏丹青也不確定,就著點心又喝了一口,是熱的,但不燙了。顏丹青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手是溫熱的竟是如此讓人開心的事情。冷不防又想起什么,便問道:“顧琰,你這七天里吃飯了嗎?”顧琰開口準備說話,卻被顏丹青突然塞了一塊甜的膩人的桂花糕。愣了一下,還是默默拿著吃了下去。他從不吃甜食的,卻因顏丹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