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為師為父、君子逾墻來、螺紋糖、人不如貓、非常規(guī)備胎、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終易忘、續(xù)命手冊、本自超、套路
賭氣喊我閣主而是喊哥,我就告訴你?!?/br>大丈夫能屈能伸,顏丹青毫不猶豫道:“哥,大哥,好哥哥?!闭f完卻是站起身沖他擺了個鬼臉后又道:“過癮嗎?開心嗎?您就在這歇著吧!我自己去問!”閣主苦笑一聲也跟了上去,因為無量真人同陸乘風他們一起從鏡臺里出來了。顏丹青上前并沒有先問顧琰的名字,反正以后在明鏡臺還有兩年的時間,遲早是會知道的。他問無量真人道:“師父,你們都說了什么?是關(guān)于湘云的事情嗎?”無量真人點頭道:“不錯?!闭f罷含笑看著他劍上的劍穗滿意道:“劍穗很合適,也不枉閣主煞費苦心編制那么多練手了。”顏丹青看了眼顧琰,注意到他的劍柄上也多了一個劍穗。除了顏色外和他的基本上大致是一樣,想來定是他師父交于顧琰用以鎮(zhèn)壓他佩劍的劍魂了??戳T,還是忍不住問道:“師父,一個劍穗就行了嗎?湘云發(fā)起瘋來可是連我的話都不聽?!?/br>無量真人不語。陸乘風微笑著頷首道:“晚輩還有要事去做,就不打擾前輩先退下了?!闭f著便拉著顧琰快步離開了鏡臺。沒錯就是拉著。顏丹青有些奇怪,他注意到顧琰自鏡臺里出來就一直在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莫非是師父或是陸老頭責怪他了?見兩人已走遠,無量真人才開了口,說的卻是顏丹青并不想知道的事情。他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劍穗,你哥沒日沒夜編了好幾天才完成的。”“我知道?!鳖伒で嗟溃骸拔沂窍雴枴?/br>“你是想問能不能壓住湘云的力量對吧!”還沒問出口,閣主便得意的打斷了他的話。自信道:“這個你大膽的放一百個心,你哥我做的每件東西,都還沒失敗過?!?/br>“……”他根本不是要問這個問題好嗎?為什么閣主和師父像是有事情在瞞著他?顏丹青道:“你總共才做過幾樣東西?”好吧!既然不說那他也不問了,反正他知道閣主總會忍不住告訴他的。“我……”被他如此一問,閣主卻是說不出話來也不再多說。他做出的東西哪個不是精品?這家伙是成心想要氣他套他的話??!閣主甩手道:“無量,我們走吧!這臭小子我們就當不認識。”無量真人點頭應(yīng)聲,又對顏丹青道:“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太過計較?!?/br>顏丹青道:“師父我知道??墒?,你們好像有什么事瞞著我?!本拖袼陙韽臎]有下過山一樣,很多事,都是閣主和他師父替他安排好的。他不問不說卻不代表他不知道不會好奇。顏丹青道:“我想知道湘云為什么會和那把劍打起來并不受我的控制?!?/br>無量真人看著他沉默片刻,仍是堅持之前說的那句話?!鞍⑴?,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太過計較?!?/br>顏丹青看向閣主,只見他心不在焉的眺望遠方,顯然他們兩個是已經(jīng)串通好的了。便不再多問,頷首道:“弟子謹記?!?/br>閣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照顧自己?!?/br>“嗯!”顏丹青應(yīng)了一聲目送他們走遠。無量真人和閣主是偷偷來的明鏡臺,自然也要偷偷地走。直到感覺不到顏丹青的目光之后他們才找了個死角化光而去。兩人回到拂松走在雪山小徑,一路上氣氛都有些沉重。閣主總感覺有他們這次的做法太冒險了。沉默半晌忍不住問道:“這樣真的好嗎?萬一阿暖被人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后遇到了危險該怎么辦?他是要在那邊待上兩年的啊!”無量真人搖了搖頭嘆道:“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我們找了十年都沒能找到當初推殿下跌入人間道的黑手,如今阿暖大限將至,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繼續(xù)等下去了?!?/br>聞言,閣主震驚道:“大限將至?你偷看了生死簿?這么做你會……你會下地獄的??!”無量真人道:“我不在乎?!比绻缰刃蛞驗橼そ缍蓙y,下地獄的就不會只他一個。沉默片刻又道:“今晚我們就回酆都去見酆都城主。冥界不能沒有你在,奈何橋可不能癱瘓?!?/br>閣主道:“奈何橋有泯泯在。倒是阿暖那邊……”無量真人道:“即使他現(xiàn)在沒了記憶也不是凡人就能得打過的。你大可放心。”閣主的情緒有些激動:“你讓我怎么放心,他可是從我眼皮子底下不見的?!?/br>無量真人道:“那不是你的錯。”要論責任,他們一個都跑不掉?,F(xiàn)在他們能做的只有等待,待那些人沉不住氣露出狐貍尾巴的時候?qū)⑵湟痪W(wǎng)打盡,以絕后患。明鏡亦非臺。自師父和閣主走后很久,顏丹青都獨自坐在大榕樹下發(fā)呆,直到被太陽光曬得迷迷糊糊想睡著的時候這才想起來,他現(xiàn)在不是在仙人閣,而是在明鏡亦非臺。天色漸漸昏暗,顏丹青站起身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胳膊后朝一處別院走去。那是他們之前來鏡臺的時候路過的一處別院,陸乘風告訴他們說那個別院就是他們兩個住的地方。還說房間外掛了門牌,上面有寫名字和信息,方便參加聽學會的弟子們尋找。同樣都是建在山上,明鏡亦非臺和仙人閣就是兩個極端對比。沒有仙人閣給人那種閑庭信步悠然自得的感覺,而是彎彎繞繞講究對稱和禪意,光是建筑的布局就讓他眼暈不已。讓人想崩潰大喊道:這是哪兒!這都是哪兒和哪兒!我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一輪上弦月掛在夜空。顏丹青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間別院,以防萬一他又站在外面看了看墻上的牌子。顧琰,顏晴。魚淺,墨簡。認真看了好幾遍,上面確是有他的名字的,看來就是這里沒錯了。不過明鏡臺果然如陸乘風所說是清、凈之地,因為他無頭蒼蠅般轉(zhuǎn)悠了那么久都沒能碰到一名弟子讓他問個路的。想著,右手邊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個青衣少年咬著塊饅頭探出身來連連問道:“你回來啦!你師父走了嗎?吃飯了嗎?要進來一起吃飯嗎?”顏丹青認出他是中午在大榕樹下說他和閣主長得不像那位少年了,看了一眼門牌對他道:“魚淺?”那少年一愣,應(yīng)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還沒自我介紹呢?。俊闭f罷,順著顏丹青指的方向一看,驚訝道:“天這么黑你都能看到上面的字?”說真的,他離得這么近也只能看到模糊的魚淺兩個大字。“快進來吧!我們都等著呢!”見顏丹青警惕,魚淺又邀請了一遍。“我們?”魚淺比著院子畫了個圈道:“我們!”顏丹青放松警惕二話不說跟著他進去了,然而卻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