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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地跟在了他身后。三個時辰轉(zhuǎn)瞬即逝。顏丹青拄著一根木棍氣喘吁吁道:“你就不能走慢點,這都走了三個時辰了,我連早飯都沒吃呢!”顧琰回過頭認真道:“我也沒吃?!?/br>“……”顏丹青道:“你和我怎么能比,我還在長身體呢!”“不走了,我餓了?!闭f完,顏丹青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石頭上,揉著快要斷掉的腳腕心道:這身體也太不中用了吧!忽的遠遠一聲悶雷打下,只見后面黑滾滾的烏云轟轟隆隆壓過天邊一點一點朝他們襲來。顧琰看他道:“要下雨了?!?/br>顏丹青心中一動,伸出手道:“要不你背我吧!”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城樓道:“就到那個城樓就行?”“……”說著,烏云緩緩壓過二人上方,天色頓時又暗了三分。顏丹青最討厭的就是雨天了,雨滴打在身上又冰又涼還粘膩膩的實在是喜歡不起來。然而他剛想起身,顧琰竟走了過來在他身前蹲下了,低沉的聲音撩動人心:“只到城樓?!?/br>顏丹青又驚又喜卻故作鎮(zhèn)定。雖然他知道顧琰言出必行不會在中途把他丟下,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他問道:“你不會半道把我丟下來吧!”顧琰道:“不會。我再也不會把你丟下了?!?/br>“什么?”顏丹青皺著眉整理著被剛才那陣狂風吹亂的衣服大聲道:“你剛剛說什么?風太大我沒聽清。”“……”然而不管他之后在怎么問,顧琰都是沉默著一言不發(fā)。行至城樓,顧琰卻沒依誓言把他放下,而是徑直走進了城中。天色昏暗,風雨將至,街上幾本沒什么行人,街邊的商鋪也都早早房門緊閉。進了城里好一會兒,顏丹青就被一陣冷風吹醒了,瞇著眼睛張望著四周問道:“我們已經(jīng)到了嗎?”顧琰應(yīng)道:“嗯?!?/br>顏丹青道:“我是睡著了嗎?”說著,掙扎著想要下去,不知是不是沒有吃飯的緣故,四肢發(fā)軟又趴了回去。半晌才喃喃道:“你怎么不叫醒我?!?/br>又往里走了不久,正巧前面有一家準備關(guān)門的客棧,門口小二拿著門板朝他們這邊張望,像是在給他們留門。顏丹青晃了晃顧琰的肩膀道:“放我下來吧!我能走?!?/br>顧琰卻道:“你別亂動了?!?/br>顏丹青愣了一下,不自覺唇角上揚伏在他耳邊輕聲道:“昀靈君,你身上太暖和了,我舒服的都睡著了。你就不怕我上癮了天天嚷著讓你背?還是說你上癮了天天想背著我?”顧琰沉默無言。直到店門口附近,這才輕輕把他放了下來。店里小二見有他們果真是過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門板笑著迎了上去熱情地道:“二位客官是住店吧!二樓正好還有兩間客房?!闭f著,就在前面帶路,“二位客官還沒吃飯呢吧!要吃點什么?本店大廚可是從拂松那邊請過來的名廚,手藝好的很。也就是今天天氣不好沒什么人,這要是擱平常,二位來了都不一定有地方坐?!?/br>“是嗎?”顏丹青笑著道:“你可別是唬人的??!”店小二打開一間房門回道:“那哪能?本店開了十幾年,在我們這兒也是小有名氣。小兄弟,你是沒吃過拂松菜吧!沒個十年二十年的根本練不出那個手藝。我們自家經(jīng)營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哪敢造假?還不是一眼就被明眼人瞧出砸自己招牌嘛!”店小二剛說完,顏丹青就在他的目瞪口呆下連連報了好幾個菜名,自信看他道:“怎么樣,你們店里的大廚能做嗎?”哼!說他沒吃過?傻眼了吧!“呃……”店小二怔了怔,連忙應(yīng)道:“能做能做,二位稍等,飯菜馬上就來。”顏丹青走進房間,沒想到顧琰也跟了進來。“怎么?你背著不過癮還想和我一塊兒睡啊!”說著,顏丹青又拍了拍床邊笑著道:“這床可睡不下咱們兩個?。 ?/br>哪知顧琰聽后卻仍是關(guān)了房門,看了眼床鋪道:“擠一擠還是可以的?!?/br>“?!”顏丹青剛想說話,卻又聽顧琰道:“有人過來了。”這邊他話音剛落,客棧外就有一個男子“咚咚咚”敲門喊道:“有人嗎!快開門,我他媽不被雷劈死也快被這雨淋死了?!?/br>“來啦!來啦!”店小二在圍裙上抹了抹手上的水漬匆匆忙忙從后廚跑了出來,打開門板把那人請了進來道:“客官,本店客房已滿,您要是住店的話怕是要另尋別家了。”“……”顏丹青看了眼顧琰,耳朵倒是挺靈,隔著雷雨聲都能聽到有人過來了。顏丹青起身走了出去站在樓上沖小二道:“我們住一間就行,把另一間房給他住吧!”話剛說完,顏丹青就笑容一僵愣在原地。進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沐溪澗的大弟子魚淺。老朋友相逢本是該高興的,但他現(xiàn)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魚淺可是他上輩子最好的朋友了,萬一認出他來就不妙了。魚淺循聲看向二樓,也是愣了三秒驚訝道:“是你?”顏丹青心頭一震不禁屏住呼吸,魚淺這么快認出他了?魚淺道:“你怎么沒在閉關(guān)?”閉關(guān)?看來是在說顧琰了。顏丹青深吸一口氣看了眼旁邊的顧琰后總算是放心了。他最好的朋友都沒認出來那么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他不自爆身份,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拂松鬼仙顏丹青重生回來了。店小二看了看樓上又看了看樓下,瞇著眼睛笑道:“既然幾位客官認識,不如……”“不用?!濒~淺打斷他道:“你去燒些水,我要先洗澡換身衣服。粘膩膩的難受死了?!闭f著,大步走上了二樓又問道:“房間在哪?”顏丹青順手指了指他們旁邊的那間。突然,魚淺猛地向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冷聲道:“你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對我指手畫腳?”“???”這是什么情況,他不過是好心替他指了房間,就是對他指手畫腳了?“松手,我骨頭要斷了?!鳖伒で嘁Ьo牙關(guān)想要掙開,卻渾身無力使不上勁兒。魚淺冷哼一聲,隨之,一把利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顧琰低聲喝道:“放開。”魚淺怒了,沖他吼道:“顧千珸!”說完,抓起顏丹青的手腕冷森森笑道:“就為了這個小白臉,你居然生氣了?”“……”這又是什么發(fā)展?顏丹青覺得必須得好好解釋一下,忍痛道:“這位公子,我不是小白臉。我叫蕭燃,和昀靈君只是一起出任務(wù)而已?!?/br>“哼!”聽罷,魚淺握得更緊了,怪里怪氣地笑著道:“出任務(wù)?世人皆知昀靈君向來是獨來獨往不與人同行。一起出任務(wù)這種鬼話你也說得出口。哼!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