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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他的嘴唇……在那具蒼白的rou體一覽無余地呈現(xiàn)在黃毛面前時,他突然有些畏懼,他并非第一次享受這個身軀,甚至在最初的幾次幾乎是暴虐地在掠奪,可只有這一次,他覺得愧疚,覺得懊悔,那個曾經(jīng)干凈陽光的男孩,本不該走上這樣的人生,他已經(jīng)被徹底毀掉了……發(fā)覺了黃毛的猶豫,揚殊墨主動張開雙腿,引導(dǎo)黃毛接近自己。慘烈的傷口早已愈合,淺色的疤痕卻依然在提示著曾經(jīng)創(chuàng)傷的猙獰,黃毛有些顫抖地握著欲望在xue口徘徊,卻久久不敢動作。“很丑是嗎……”“不,Simon無論哪里,都是最好看的……”黃毛眼神哀傷地注視著身下的人。“好,那就進來吧……”黃毛生怕牽動那些好容易愈合的傷口,用了大量潤滑油才敢小心翼翼地進入揚殊墨,卻仍感到懷中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黃毛緩慢地動作著,手掌握住揚殊墨的分身不斷揉弄。揚殊墨閉上雙眼,除了那些熟悉的脹痛,他再也感覺不到別的什么。不知過了多久,揚殊墨覺得體內(nèi)仍堅硬似鐵的東西漸漸停了下來,有溫?zé)岬囊后w滴落在自己臉上,他困惑地睜眼,卻發(fā)現(xiàn)黃毛緊咬著顫抖的嘴唇,眼淚正不停掉落。黃毛的視線直盯在揚殊墨的分身上,那個曾經(jīng)敏感多情的器官,任憑他怎樣撫慰搓弄,都沒有一絲反應(yīng),仍是軟軟地癱在他手中。揚殊墨苦笑,“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聞言黃毛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悲傷,他撲在揚殊墨身上,將他死死摟在懷里,心痛地大聲嚎哭。揚殊墨任由他抱著,只是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忘了那個家伙好嗎……”黃毛摟著懷中的揚殊墨喃喃說道。“嗯……”“我們還像以前一樣過日子,你也別再去招惹紅蜥,別再想什么報仇的事了好嗎?”“嗯……”見揚殊墨乖巧地應(yīng)了,黃毛心中倍感輕松,他將揚殊墨摟得更緊,雖然無法幸福,但至少要安全地活下去,他只想揚殊墨今后可以平平靜靜地活下去,僅此而已。“餓了嗎?我下去買早點,想吃什么?”窗外已經(jīng)透出蒙蒙晨光,黃毛有些依依不舍地爬下床。“南山街的云吞面吧……”揚殊墨微笑著看著黃毛。那個笑容太過柔軟,黃毛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看到過對方這樣的笑了,他愣了好久才欣喜地說了句好,歡天喜地地穿衣下樓,暗暗發(fā)誓今后拼了命也要照顧好揚殊墨,再也不讓他受到一絲傷害,可他并沒有聽見他離去后房間里回蕩的那聲嘆息,看似釋然,實則將一切痛苦連同希望一同熄滅……“你、你怎么能!”跑了兩條街排了十幾分鐘長隊才買到的早點從手中掉落,湯湯水水濺了一地,黃毛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的揚殊墨,嘴唇止不住地發(fā)抖。揚殊墨慵懶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卻蕩漾著滿足的光,凌亂的發(fā)絲遮住了雙眼,在臉頰上勾勒出無盡的妖異頹廢,在他的手邊,散落著注射器和裝著海洛因的小包……“你怎么能又碰這些東西!你好容易戒掉毒癮的??!你他媽的難道還要過以前那種不人不鬼的日子!”黃毛抓著揚殊墨的肩,失望透頂?shù)負u晃著那具如同死尸一般的軀體。“難道你覺得我現(xiàn)在就像個人么……我早就不是人了……我真的……太累了……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我以為你可以重新開始的……”黃毛忍住眼淚,心痛地說道。揚殊墨突然笑了起來,那是一種無聲的狂笑,像把聲音包括情緒都滯在胸中。“你怎么能這么天真,就像曾經(jīng)的我一樣……”他再也不敢重新開始,也再也無力重新開始了,他本就是賤命一條,所謂重新開始,不過是重復(fù)地獄般的輪回而已,無法脫胎換骨只能更加遍體鱗傷,他再也無力支撐無法承受,除了麻醉劑,再也沒有什么能拯救他的東西。笑到最后漸漸變成了哭,黃毛閉上眼,聽著那個瘋子的痛哭狂笑,心灰意冷地癱坐在墻角,眼淚止不住地在臉上蔓延……絮言絮語接下來想搞點黃毛和揚小受的番外~嗯~就這么定了~第五章19絮言絮語終于算是正式地OOXX了一次小紅~不是有意把BOSS的丁丁畫那么大的~是被某個壽星脅迫><rou包~來收圖吧~紅蜥慵懶地躺在湖畔的陽傘下,目光落在立于圍欄旁正觀山望景的男人身上。這座莊園,是這個男人當(dāng)年送給他的十八歲禮物,坐落在一片難得一見的湖光山色中,建造時所花費的資金已經(jīng)超乎了普通人的想象,為了維持這個莊園的隱秘和安全,除了主人和可靠的保鏢外禁止任何人攜帶任何電子設(shè)備入內(nèi),所有外來者一律全程遮住雙眼才能抵達莊園。男人待他不薄,他也沒讓男人失望,這些年憑借這個隱秘的莊園,他為這個已坐擁南方半壁江山的君王建造了另一個帝國,一個交織著欲望和罪惡,一個攬獲無數(shù)金錢與權(quán)力,一個龐大而堅固的影子城市,讓那個男人白日里仰不愧天地立于朝堂之上,享受萬民朝拜,而黑夜中卻可以將一切神圣不可觸碰的規(guī)則踐踏在足下玩弄于股掌。他幫男人成為規(guī)則的制定人,善惡的裁判官,無數(shù)小人物與大人物命運的cao縱者……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他的功勞。男人常說今日的紅蜥是他手下最得意的作品,而紅蜥卻暗自覺得,如今的沙滌天又何嘗不是在他紅蜥的雕琢下漸漸改變了原本的面貌。“我實在不明白,這么詩情畫意的所在,你干嘛非弄些丑陋的東西來破壞美感呢?”沙滌天看著湖畔圍欄中骨骼猙獰的鱷魚緩緩開口。“美感?您覺得什么是美呢?”“和諧的,會讓人內(nèi)心平靜的東西……”“不……您錯了,沒有對比是談不上美感的,任何美麗的事物都該是多面性的,不然那份和諧的平靜遲早會讓人厭倦,難道您不這么認(rèn)為嗎?”沙滌天轉(zhuǎn)過身,玩味地看著躺椅上的紅發(fā)男子,被歲月沉淀了無數(shù)睿智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笑容,他走過去,捏起紅蜥的下頜道:“的確,我從未想到當(dāng)年那個見到一丁點血液都會嚇得崩潰哭泣的乖小孩,居然會在后來展露出令我吃驚的另一面,邪惡,殘忍,變態(tài)至極……”“所以,我有令您厭倦嗎?”紅蜥瞇起眼看著男人,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男人摩挲著纏繞在指尖上的鮮紅發(fā)絲,“十幾年前我沒有讓他們玩死你,而是把你帶到身邊,就是想看到你這種變化,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反而給了我很多驚喜……”“只要是您想要的,即使上天入地我都會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