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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它逼到xue口,緊縮的括約肌阻擋了它的去路。“嗯啊——!”男孩顫抖著,蒼白的肌膚上滲出一層冷汗。“快一點??!”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男孩的臀瓣。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洶涌而出,男孩再次使力,無法忍受的劇痛和羞恥感讓他幾乎咬碎口中的橡膠棒,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卡在蕾口處的臺球都無法再移動絲毫。男人冷笑了一聲伸出手,“還真是沒用,我來幫幫你吧!”他將拇指和食指插進男孩的后xue,想將那顆黑球挖出來,可球體與xue口的肌膚結(jié)合得太過緊密,根本無法再容納其他物體,被手指略一施力,那顆黑球頓時又被推回了腸道中,男人見兩根手指根本無力夾住那滑膩的黑球,便索性收攏手掌將五根手指全部探入紅腫的xiaoxue。“嗚嗚嗚——?。。?!”男孩慘呼著弓起了身體,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撕裂成了兩半。鮮血不停沿著臀瓣滴落,男人毫不留情地繼續(xù)施力,手掌最寬的部分最終殘忍地通過了括約肌。在撕心裂肺的劇痛中,男孩終于昏厥了過去,黑發(fā)已經(jīng)徹底被汗水浸濕,黏膩地粘在毫無血色的面頰上。男人邪惡地笑著,并未停下動作,手掌在狹窄的腸道中緊緊追隨著那顆黑球,最終將球體納入掌心,包覆黑球的手指漸漸攏成拳,已經(jīng)被撐到極限的直腸頓時因這驟然增大直徑的異物而痙攣起來。男孩凄慘地尖叫著從昏厥中醒來,幾乎撐破內(nèi)臟的劇痛讓他完全崩潰,如果口中不是橫著那根堅韌的橡膠棒的話,此刻他早已咬斷自己的舌頭來結(jié)束這生不如死的煎熬。握住球體的手開始向外抽,然而體積巨大的拳頭最后又被卡在了括約肌處。男人抬眼瞥了一下男孩,后者驚恐地看著男人,絕望地搖著頭,充滿祈求的目光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憐憫。男人壞笑著,握緊黑球,硬是生生將碩大的拳頭從撐到極限的xue口中抽了出來。可憐的羔羊發(fā)出了最后一聲凄厲的悲鳴,整個人失去了知覺,飽受摧殘的洞口慘不忍睹地張開著,血淋淋地微微翕動。男人握著手中染著血色的黑球,愉悅地大笑起來。第一章絮言絮語小攻出現(xiàn)了……刺鼻的氣味幾乎嗆得人睜不開眼,展灝宸費力地爬起身拍熄制服上的火苗,耳膜被剛剛巨大的爆炸聲震得嗡嗡作響,幾乎聽不清耳機中的指揮聲。這是一間坐落在郊區(qū)的廢棄廠房,半年前被一伙行蹤可疑的人占據(jù),改造成冰毒車間,警方盯了數(shù)月制定了周密的計劃,然而行動當天卻仍是出了意外。特警沖進廠房后,無路可逃的毒販冒險引燃了乙醚,妄圖趁亂逃跑,沒想到爆炸不但傷了警察,也同時搭上了自己人的性命。“那邊!還有三個!往后院跑了!”滿臉是血的特警戰(zhàn)士死死地按著一名毒犯,望著鐵門聲嘶力竭地喊道。展灝宸顧不得渾身劇痛,穿過仍在燃燒的車間,迅速朝屋后追去。一顆子彈擦著面頰射在鐵門上,發(fā)出刺耳聲響,展灝宸沒有躲避,邊快步向后院飛奔邊舉槍還擊,準確命中了一名正逃向圍墻的毒販。見一擊落空,墻角那名持槍的匪徒紅了眼,再次舉槍瞄準展灝宸的頭部。砰砰兩聲槍響,另一個已在墻頭的人率先開了槍,打在了展灝宸的胸膛上。即便隔著厚厚的防彈衣,展灝宸依舊感到心臟像被一記鋼鐵巨拳狠狠擊中,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嘴角震出一絲血跡。見狀那名站在墻角的毒販立馬向墻頭爬去,墻頭的男人拉著他迅速翻出圍墻,但卻沒忘回頭給了展灝宸一個歉疚的笑。在這次行動中警方損失了兩名警員,并有多名隊員不同程度地受傷,但現(xiàn)場繳獲了上百公斤的成品冰毒和數(shù)以噸計的制毒原料,也算告慰了逝去同志的英靈。工廠老板和制毒師均在爆炸中身亡,除了在逃的兩人,在場的其它九名案犯均被警方抓獲。“cao他大爺?shù)?!那家伙下手真夠狠的,一槍就得了,還他媽崩了兩槍!”展灝宸歪在車里,子彈的沖擊力即便被防彈衣緩沖了一下,仍是害得他胸骨骨折,劇痛讓他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他要是不提前開那兩槍,你小子恐怕早就腦袋開花了!你也有錯,明明計劃好了放走兩個,你卻還是追那么緊,真當自己死不了還是怎的?”隊長袁晟聲音嚴厲。那個朝展灝宸開槍的男人叫沈飛,是他警校時的師兄,也是警方一年前安插在L市某犯罪集團的內(nèi)線,此人精通制毒工藝,很快便以學(xué)徒的身份進入了這間制毒工廠,正是由于他的配合,警方才成功地搗毀了這個規(guī)模驚人的冰毒車間。不過L市警方的這次緝毒行動并未因此間工廠的攻陷而終結(jié),此次行動不過是警方龐大計劃的一個開端,他們的目的是透過這間規(guī)模龐大的制造車間,一舉搗毀它的整個銷售鏈條,于是在行動中有意放走了沈飛和一名資歷頗深的毒販,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將警方的視線帶向哪里。展灝宸恨透了毒販,既然計劃是只放走沈飛和一名毒販,那他就拼死也不能讓那兩人以外的再多逃一個。“媽的!等那混蛋回來,看老子給他好看!”展灝宸恨恨地說。沒多久沈飛便傳來了消息,那名一同潛逃的毒販帶著他去了臨省的S市,投奔了外號為“紅蜥”的男人,而此人才是那間制毒工廠真正的幕后老板。工廠的突然陷落讓紅蜥一伙人措手不及,而能制造高純度冰毒的沈飛就變得炙手可熱了。但紅蜥為人狡猾謹慎,至今未曾與沈飛見面,沈飛也尚不知曉新的制毒車間設(shè)在何方。這便是沈飛傳來的全部訊息,也是最后的訊息,此后警方與沈飛的聯(lián)系便就此中斷,直到半年以后,他才再次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中,卻是以展灝宸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形式。“他被發(fā)現(xiàn)時就那么掛在橋上,腿上的傷是生前留下的,致命的一刀在心臟……”冷悅秋拼命壓抑著悲傷,聲音卻仍是透出一絲哽咽。冷悅秋是S市的法醫(yī),與展灝宸和沈飛同是刑警學(xué)院的校友,眼見昔日故人的慘狀,即便是往日冷漠干練看淡生死的她,也不由得變成了脆弱的普通女子。沈飛的尸體躺在冰冷的解剖臺上,事實上那已經(jīng)不能說是一具完整的軀體,那曾經(jīng)結(jié)實有力的雙腿已經(jīng)被剔光了皮rou,只剩下掛著些許爛rou的白骨,那是活著時被生生割掉的,那種可怖的痛苦令人無法去仔細想象,胸口那處致命的刀傷將他死前的全部痛苦與絕望凝固在了滿是血污的臉上。展灝宸圓睜著猩紅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站在解剖臺前,接到消息后他片刻沒有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