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王爺?shù)男℃蚶?/a>、人魚之殤、十里春風、[種田]獸人的小銀兔、最佳Partners(H)、全世界都知道謝嵐南在黑化、陰差陽錯(H)、La mer、執(zhí)筆再繪丹青、為師為父
一邊許硯卻拉住他,低聲問:“你做什么?怎么還來英雄救美那一套?”“沒什么,你今天沒有吃東西,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沈默和投資人兩個人拿著瓶子對吹,不一會兒桌上就放了十幾個瓶子。投資人舌頭都大了,話也說不利索,旁邊導演跟著那幾個沉默寡言的打哈哈。這頓飯吃完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一點多了,十月的季節(jié),街上很冷。一群人出來被冷風一吹,都頭重腳輕。羅倩倩跟朱奕喬一輛車,導演他們一輛車,沈默和許硯一輛車。鄒遠還跟投資人在一起聊著什么,眼睛卻瞟著許硯這邊。許硯并肩跟沈默上了車,坐在后座,問道:“你真能喝呀?沒事兒吧?”沈默平靜的搖頭:“沒事?!?/br>許硯解釋道:“你第一次拍戲不習慣。拍戲就是這樣的,投資人他們過來找你喝酒,倒不是說他們要逼你喝酒,只是風氣就這樣,你不喝吧,他們沒面子,讓導演為難。以后我自己喝就行了,其實我酒量還是不錯的?!?/br>沈默側過頭,“要不我投資你拍電影吧?!?/br>許硯笑起來,“你這么有錢?。?!要投資我拍電影?好??!不過——”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和小鐘,然后趴過去,在沈默的耳邊說道,“不過你要是當了投資人,咱倆這算啥?你潛規(guī)則我,我還是我潛規(guī)則你?”“哦,那可能是我潛規(guī)則你吧?!?/br>說著,兩個人笑起來。沈默去拉許硯的手,緊緊握著,放在大腿上,有涼風從開了條縫的車窗上吹進來,可握著的手卻是灼熱的,從手里燒到心里。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大家都這么高冷的嗎?不如我推個文,暮夕竹的,五月份開文,請多支持!順帶給自己也求個收藏?喵喵喵~(づ ̄3 ̄)づ╭第23章第23章許硯說道:“馬上冬天了,我們就要開始打仗了?!?/br>沈默知道,這個打仗指的是戲里的打仗。趙俊奇帶著林暉,還有戰(zhàn)地記者查爾斯要去前線支援了。林暉就是趙俊奇跟秦勇在上海街頭救的那個乞丐,乞丐說他叫林暉,無父無母,孤兒一個,而且認死了要跟著趙俊奇,趙俊奇只好帶著他一塊去參軍。“冬天拍戰(zhàn)爭戲可不容易,又冷又累,渾身都凍僵了,還得保持神態(tài)跟表情?!?/br>沈默道:“沒關系,我陪著你?!?/br>拍打仗的那場戲是在外面,那天天上飄著小雨,冷風嗖嗖地吹,雖然還沒到冬天,但是深秋季節(jié),這樣的雨,這樣的風,打在身上冷的人從皮膚滲到骨子里。這場戲拍的是近景,許硯飾演的趙俊奇正半趴在戰(zhàn)壕中指揮大家防守。天空中有轟炸機飛過,轟隆隆的。轟炸機飛得很低,在查看他們的虛實。他們所在的是一處高地,對面的日軍在山凹處,也沒有攻上來,大家都在互相觀望。但是趙俊奇是接了軍令的,他得守著這塊地。身后就是去南昌必經(jīng)之路,大部隊正在南昌的北面,他們在南昌的西面。必須守到天明,等大部隊過來支援。轟炸機丟下一顆炸|彈,趙俊奇一把按住旁邊查爾斯肩膀,大聲喊道:“臥倒!”所有的官兵急忙縮在戰(zhàn)壕里,炸|彈在他們前面爆炸。煙土齊飛,一小片三角形的鋼片從趙俊奇下巴右側劃過去,留下了一截三厘米長的口子。太冷了,而且爆炸聲太大了,趙俊奇完全感覺不到疼,他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臉上有個小口子。旁邊的查爾斯心態(tài)倒是很好,對比著趙俊奇嚴肅的表情,皺起的眉頭,他甚至還笑了笑,打趣道:“趙先生,你這么好看的人破了相,以后會被女朋友嫌棄的?!?/br>趙俊奇瞥他一眼,對著旁邊的林暉問道:“彈藥都準備好了嗎?手榴彈呢?不行的話,用玻璃瓶裝上汽油。多準備,一定要多準備,不要往前沖,上面有轟炸機?!?/br>“好,我這就去通知所有人。”今天導演沒來,只有執(zhí)行導演。執(zhí)行導演在外面喊了“Cut!”許硯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跟著打了個噴嚏,用充滿鼻音的聲音嘟囔道:“真冷??!”沈默在一邊問道:“你們拍戲總是這樣嗎?”“拍戲都是這樣的,你是不是不習慣,我讓小鐘拿衣服過來?!?/br>沈默搖頭:“我不知道你拍戲這么辛苦。”許硯笑起來,“你這幅懊悔又難過的表情,好像我怎么了似的。其實拍戲好多了,你看南俊,做游戲的,一天累死累活,賺的還少?!?/br>正說著小鐘帶了兩件衣服過來,一件披在許硯身上,一件披在沈默身上。還給他們打上了傘。執(zhí)行導演拿著喇叭站在那兒說道:“一會兒小心著點,咱們要拍一個爆炸戲,這個爆炸鏡頭會比較近,要拍的真實一點。炸|彈會在你們身后爆炸,稍微偏左一點,到時候——”他指著朱奕喬,“你演的林暉要體現(xiàn)被震傷的感覺,然后,許硯,你反應一定要非???,拉住林暉往外逃。然后沈默,你就幫著許硯去拉林暉”。執(zhí)行導演說完,又跟他們確認了一遍,才道:“都明白了嗎?都懂了吧?來,你們走下戲,我在這喊“爆炸”——你們就跑?!?/br>大家試了一下,覺得沒有什么問題,執(zhí)行導演點點頭,用著喇叭喊:“各個部門就位,雷|管埋好了沒有?放最小的那個!鏡頭往前,拍許硯的正臉,一會兒給許硯的臉一個大特寫,從側面推上去,許硯你表情一定要鎮(zhèn)定?!?/br>朱奕喬非常緊張,他沒有拍過爆炸戲,不知道這個是怎么樣,聽導演說的樣子好像非常危險。他看著旁邊道具組把雷|管埋好,然后和許硯沈默一塊趴著,不禁手里冒出冷汗。他帶著乞求的神色,看向許硯,小聲地說:“許硯哥……”許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兒,一會兒會拉著你的。別緊張。”但顯然這個安慰對朱奕喬并沒有什么用,在爆炸發(fā)生的一瞬間,他整個腦子都空白了,耳邊充斥著嗡嗡聲,只有最后那一下——boom!他覺得自己是聾了,看到旁邊的人又喊又叫,看到許硯由鎮(zhèn)定變?yōu)轶@悚的臉,死命地拽著他,但自己的腳挪不動,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能聽到聲音的時候,就看到血,鮮紅色的血從沈默手背上流下來。所有人都跑過來,圍著他們三個,七嘴八舌地問:“怎么了怎么了?誰受傷了???”大家對剛才的場景心悸不已。剛才雷|管埋好了之后,本來是該爆炸的,但是不知怎的,也許是太冷了,或者是下雨有點濕,有點潮,所以沒有立刻爆炸。他們三人愣了一下,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