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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跖真是不知道這一番話從哪一句開始吐槽好,他搬住對方的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嗯,真TM一點也不像。幾分鐘后,成跖和這位本打算‘闖空門’的‘弟弟’面對面坐在了地上。屋子太小,昨天成跖又收拾了一下,現(xiàn)在只能這么將就。兩個人坐下后,成跖拿眼瞧他,更加無法相信。確認了這個人和原主相識后成跖便把他放開,他不是原主,不認識這個人,現(xiàn)在仔細再打量,成跖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騙。弟弟?越看越不像!眼前的人不算丑,按照娛樂圈看人的標(biāo)準(zhǔn),可怎么也算不上好看,只能說是個還可以的普通人,并且和成跖無論是五官放在一起看還是拆開一個一個看,都挑不出一點相似。“身份證呢?帶了沒?”對面的男生面色十分不悅,他扭動著自己的胳膊,瞪了成跖一眼?!案陕??想扣著我?我又不是偷偷出來的。大學(xué)開學(xué)了,我抽空過來到你家怎么了!你還想和爸告狀?”成跖對他的話一句也無法理解,對面的人不給,他只能自己上去拿。住對方搶出對方的錢包后,成跖成功找到了目標(biāo)物——身份證。仔細看了一下,年紀和成跖猜的差不多,今年正好十九,而名字——“成風(fēng)?”被叫到名字的成風(fēng)狠狠瞪過來,口氣里還有威脅之意?!澳阌型隂]完,我不就配了你家鑰匙嘛!屁大點事!你還擰我胳膊,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成跖由著他滿嘴胡話一句也沒進耳朵,他仔細盯著身份證上地址,試圖回憶起自己身份證上的地址。嗯——一模一樣。確實是兄弟,估計還是親兄弟。成跖不由咂舌,他想起了重生第一天那個自稱原主媽的女人打來的電話,現(xiàn)在再加上眼前這個和他長得一點也不像還對著哥哥一口一個你他媽的弟弟,他不由得肯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瞧瞧,重生一遭,送一對極品親戚,這還能不是主角?回過神,成跖把身份證向成風(fēng)丟了回去,咧嘴嘲道:“咱倆是一個媽的嗎?要不你怎么長這么丑?”成風(fēng)一愣,立馬站了起來。“誰丑!你他||媽說誰丑!看你長得和個女人似的也有臉說我?你長得好!隨你那個媽!可現(xiàn)在爸跟誰過,還不是和我們一起過!”成跖在這一句話里感受到了巨大的信息量,他實在不想深究這里面的故事,只簡單挑出里面需要的答案。誒——還真不是一個媽的。后媽,加上后媽生的一口一個你他媽的弟弟,成跖懷疑自己未來會后宮無數(shù)最后踏碎虛空!努力收回自己的想法,成跖暗自咂嘴,雖然不是親弟弟,看樣子也垃圾的不行,但未必真就有那么極品。他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問道:“你來干嘛?”成風(fēng)雖然一臉不耐,聽了這話卻坐了下來,不悅道?!拔覜]錢了,你不是當(dāng)明星呢嘛,給我點。”被現(xiàn)實套路了滿臉的成跖:“……”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強硬的擠出微笑,和成風(fēng)一字一句道:“我給你媽個鬼?!?/br>☆、第三十三章成跖當(dāng)初住院那么久,曹偉不可能沒有聯(lián)系過成跖的家人。成跖手機里沒有存家里那位‘后媽’的手機號碼,但入公司時,聯(lián)系人一欄肯定有家里的聯(lián)系方式。即便如此,在成跖住院期間沒有任何一個家里人來看望過他,甚至連個表示關(guān)心的電話也沒有。正因為如此,成跖一度以為原主是和家里斷絕了關(guān)系,也就沒在這方面多考慮過,這半年時間里一個人過得心安理得。急性胃出血是個嚴重的急癥,生死一線。事實上原主已經(jīng)因為胃出血死了,就算成跖之后情況穩(wěn)定家里沒人來看望,可搶救當(dāng)晚,在外面等候的也只有曹偉和錢露兩個人。要說趕不及是不可能,畢竟身份證上的家庭住址擺在那里,要是真擔(dān)心兒子的安慰,幾個小時的火車便能趕過來。完全沒有什么借口,只是對家人的生命不屑一顧。成跖一個重生的想想都覺得心寒,更不用說原主是什么感受。面對口中不干不凈還張口就要錢的成風(fēng),成跖一度忍不住想罵他,不過他還是看在原主和這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沒把太重的話說出口。“你和父母住在一起都沒錢,我個在帝都漂流的十八線有什么錢?正巧我被人催房租呢,你要不看在我是你哥的份上,先替我付上?”成風(fēng)臉一陣泛青,他為成跖漂亮臉上帶著的嘲諷表情而感到十分不爽。從進屋開始,今天的一切都超乎他的預(yù)料。成風(fēng)一直以為自己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十分了解。這個人沉默寡言,在家里總是低著頭不說話一副陰沉懦弱的樣子,只要和他要錢,他就算不愿意,最后也會掏出錢來給他,從來不會和他多說些什么。即便成風(fēng)經(jīng)常對他態(tài)度惡劣,他也毫無反應(yīng),總是充滿沉默,不太搭理。成風(fēng)根本不在乎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要能要出錢來就好,他現(xiàn)在上大學(xué),平時既要花錢請客,又要在女生身上花錢,家里那點錢根本不夠。上次和成跖要錢時成跖便磨磨蹭蹭,半天也拿不出來。那個陰沉的樣子想想就讓成風(fēng)心煩。于是他干脆偷配了鑰匙,打算下次直接過來,家里有什么拿什么,之后再發(fā)信息告訴成跖一聲。反正成跖那個性格,到最后什么也不會做,只會不了了之。成風(fēng)也不是沒想過可能會和成跖正好碰上,但碰上了又能怎么樣,他根本不在乎。可是他真的沒想到,成跖會是這個反應(yīng)。不僅進門就摔他,而且態(tài)度明顯,臉上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想法,眼睛直視著他,好像第一次見他這個人,全然不像以前那樣沉默寡言。怎么說——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成風(fēng)雖然驚訝,但更多的是生氣,他根本不在乎成跖有什么變化,只是感到非常氣憤。先是摔他,然后罵他,惡不惡心,至于嗎?要點錢跟要命一樣。成風(fēng)越想越氣,他狠狠瞪著成跖,恨聲道:“你他媽煩不煩,不就要點錢嗎,到底給不給!”成跖:“不給。”成風(fēng)氣的狠狠捶地,那副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揮出拳頭來,他站了起來,大力打開門,邁了出去。成跖忽的把他叫住,成風(fēng)站住,轉(zhuǎn)過頭來,他望著成跖漂亮的臉,一股厭惡感和鄙視感又冒了出來,內(nèi)心都是鄙夷:還以為有什么變化,最后不還是會給錢,偏偏裝出一副嚇唬他的樣子,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