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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漢諾塔機關一樣,單純是為了制造謎題、推動劇本進程而做出的東西?!?/br> “呵……”聞言,封不覺輕笑一聲,“我倒是希望你說的這種可能是真的,那樣還比較省心……” “什么意思?”若雨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什么,面露疑色地問道。 “你想啊……假如這神龕真是系統(tǒng)為了推動劇本進程安放的、類似于‘寶箱’的東西,那它就單純是個道具而已了,沒什么好研究的。”封不覺應道,“但……假如不是的話,就說明這個神龕、以及神龕里那個詭異的木偶……是關聯(lián)著某種劇情的?!?/br> “我懂了……”若雨跟上了覺哥的思路,即刻接道,“你所擔心的事情是……劇本都走到眼下這個階段了,我們?nèi)詫δ巧颀惸九嫉膭∏橐粺o所知,這極有可能是一種隱患?!?/br> “沒錯?!狈獠挥X點頭應了一句,然后轉(zhuǎn)個身,接著往里走,“所以我由衷地希望咱們接下來遇到的劇情能把這檔子事兒解釋清楚。”他笑了笑,“如果那個木偶能直接蹦出來,大喝一聲——‘老子就是大BOSS,來戰(zhàn)個痛快吧’,那就最好了?!?/br> “嗯?!比粲昝鏌o表情地接道,“雖然我認為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幾乎是零,但……祝你如愿以償吧?!?/br> 說話間,他倆又朝里走了一段,來到了生物教室和二年B班之間的那段走廊。 此時,這兩個教室的門都是開著的,且生物教室里隱隱有聲音傳出。 因此,覺哥和若雨皆朝那生物教室里看了一眼,結(jié)果,他們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或者說……男尸,仰面朝天地躺在實驗臺上;他的胸腔是開著的、幾根肋骨像是花瓣般綻著,其內(nèi)臟和血污則已流了滿桌滿地。 還有一個看上去七八歲大的小男孩兒,正跪坐在尸體的腹部,手持著一把鉗子和一把小刀,埋頭進行著一些類似木工活兒的工作;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樂在其中。 “這個……是沢田吧。”封不覺只用了一秒就認出了實驗臺上的小男孩兒在“那張合影”上出現(xiàn)過。 不過,覺哥并沒有用肯定的語氣說眼前這個百分之百就是沢田,因為那張合影上并沒有寫名字,而成年版的二年A班學生都被玩家載入了、在玩家們的眼中看起來就成了彼此的樣子,所以無法用成年后的相貌和童年的對照作為參考。這就導致了……玩家們可以確認除了鈴木和野口之外的四個男生分別是冨樫、沢田、山田和渡邊,但具體誰是誰,卻是分不出來的…… “這一幕……難道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現(xiàn)實?”另一方面,若雨對生物教室里的狀況還是比較吃驚的,她問這個問題時,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 “嗯……這的確有點說不通?!狈獠挥X這邊,則已經(jīng)開始往技術性的角度去考慮這個問題了,“即使我們可以用‘沢田八歲時就是個發(fā)了瘋的變態(tài)殺人狂’來解釋動機,但客觀來說……他要完成這次犯罪確是非常困難的;哪怕他能成功毒殺生物老師,但憑他一個八歲孩子的力量……又是怎么把尸體搬到實驗臺上的呢?難道生物老師是主動躺上去讓他解剖的?” 不管看待問題的角度有何種偏差……他們倆的疑問,皆在三秒之后就得到了解答。 那一刻,覺哥和若雨的余光同時瞥見了走廊遠處有一道移動的影子,于是,兩人雙雙轉(zhuǎn)頭望去,看到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正用單手拖著一具成年人的尸體,緩緩從廁所里走了出來。 “三千院同學力氣挺大的嘛?!本退闶窃谶@種時刻,封不覺還是能用輕松的語氣玩笑道,“這步履輕快的單手拖尸之姿,不禁讓我想起了三角頭(寂靜嶺中的一種怪物)兄臺,當然了……二者的身形差了好多倍?!?/br> 和男生們的情況一樣,合影上的三名女生具體誰是誰,同樣是無法分辨的;而覺哥之所以推測這個孩子是三千院,是因為他認出了被拖行的那具尸體正是音樂老師…… “這些孩子……”若雨還是挺正經(jīng)的,她沒有接覺哥的玩笑,只是肅然言道,“……八成是被什么東西給附身了吧?” “也可能是被某種強大的邪物給控制住了?!狈獠挥X接道,“總之……我們接著看下去便是,不出意外的話……在這段劇情后,那個控制他們的家伙就會現(xiàn)身了?!?/br> 覺哥顯然對噩夢劇本的套路熟得很,他也逐漸意識到了眼前這些是類似“死亡片段重現(xiàn)”的橋段,只不過這段內(nèi)容不是以CG的形式、而是以一種“代入式旁觀”的方法去呈現(xiàn)的。 “走吧,咱們再看看其他房間里的情況?!贝г和现蔷吲M了音樂教室后,封不覺回頭看了若雨一眼,示意她跟上自己。 “我們……”若雨猶豫了一下,又朝生物教室里看了一眼,“……不管管嗎?” “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了,沒什么好管的。”封不覺回道,“這段劇情就是要讓我們‘看’的,我們也該慶幸……只需要‘看’就行,因為我覺得要‘打’的話未必能贏……” 這么說著,他已朝前走去了。 若雨思索了兩秒,也沒再說什么,默默地跟上了覺哥。 長話短說…… 之后的十分鐘里,兩人把學校上下都看了一遍。除了校長室對面的倉庫門、以及那個秘密酒窖的入口是關閉狀態(tài)之外,其他門都是開啟著的,而那些開啟著的房間內(nèi)的場景也是類似的——簡單地說,就是二年A班的某個學生,正在用十分殘忍的手法愉悅地處理著尸體。 那些尸體有成年人的、也有孩童的……有完整的、也有殘缺的…… 無論如何,一圈兜下來之后,基本可以確定——學校里的活人,只剩下了七個。 而那七人,正是玩家們所扮演的六名二年A班成員、以及班長渡邊。 “我明白了……”十分鐘后,探查完了二樓,重新回到一樓走廊的封不覺若有所思地念道,“通過這段劇情,我們掌握了兩項很重要的信息?!?/br> “一是將合影上那些孩子的名字和臉一一對應了起來?!比粲杲舆^他的話道,“二是了解了這間學校里曾發(fā)生過這樣一場屠殺,且兇手正是我們扮演的那些人物?!?/br> “正確?!狈獠挥X打了個響指,再道,“那么問題來了……當年這七個小煞星,是如何逃脫法律制裁的?還有……cao控他們的東西,又是什么呢?” 就在覺哥這句話出口之時,忽然…… “是‘它’?!币粋€陌生的聲音響起,回應了封不覺。 覺哥和若雨循聲望去,只見……在那走廊的拐角處,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你是……”封不覺認出了那個男人,正是此前站在cao場上的那位。 “我叫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