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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說道,“幾天前,給‘施龍’帶話的……也是你嗎?” “哦~”希波墨涅斯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沒錯,就是我。不過,給他帶話時,我并沒有使用現(xiàn)在的外貌?!?/br> “可以理解。”封不覺接道,“一般人在籠子以外的地方看見獅子,其反應(yīng)八成是尖叫著逃跑?!?/br> “這也是原因之一吧……”希波墨涅斯接道,“因為我不想跟他解釋太多,所以我變了個與人類想象中十分接近的‘天使’的外觀……你知道的……就是那種身著盔甲、背生羽翼、金發(fā)碧眼、一臉便秘的樣子?!?/br> “變完后給他帶去了一段恐嚇信息?”封不覺接過對方的話頭問道。 “呵呵……那也很正常不是嗎?”希波墨涅斯道,“他還遠遠未到那種會有人跟他‘談條件’的級別,因此,對他……只要用最簡單有效的方式——拿家人朋友的安全去威脅,就可以達到目的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報警,即使報了……也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說辭。” “那么……”封不覺接道,“就勞煩你,再變回當(dāng)時的樣子,抽空去跟他講一聲,就說‘先前的恐嚇……封不覺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br> “什么?”希波墨涅斯都愣了,“你想怎么搞定?在此之前……你知不知道自己要‘搞定’的什么?” “不就是個弱智嗎?放心,我搞得定的?!狈獠挥X用非常囂張的口吻應(yīng)道,“你傳話就是。” “喂喂……你當(dāng)我是誰?”希波墨涅斯道,“即使只是傳話,我也是要收取相當(dāng)可觀的報酬的?!?/br> “你不傳,我就去裁判那兒舉報你?!狈獠挥X脫口而出地回道。 希波墨涅斯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哼……你少唬我……我本來就是第三方,而且我只負責(zé)傳話,又沒去實施什么……這種事兒裁判管不了!” “嗯……有道理啊?!狈獠挥X聞言,點了點頭,可下一秒,他就話鋒一轉(zhuǎn),“但……你認為那位裁判先生是個講道理的人嗎?” 希波墨涅斯虛著眼,念道:“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我就是在想啊……”封不覺似笑非笑地接道,“那些‘直接干預(yù)比賽’的家伙,都被他一個響指就給弄炸了,那像你這種……‘由于替某些人傳了話而對比賽形成干預(yù)’的情況,他會怎么樣呢?是不是打個輕一點兒的響指,炸了你的蛋?” “好好好……算你狠……”希波墨涅斯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說話的口氣已然是透出了懊悔,“我一開始就別趟這渾水多好……” “那我就當(dāng)你是答應(yīng)了啊。”封不覺有氣無力地接了一句,并送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行了,若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彼f著,歪了下頭,用眼神朝若雨的房門那兒示意了一下,“你也感覺到了吧……門后那位,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出來削你呢?!?/br> …… 當(dāng)夜,晚些時候,公園之中。 “嘿嘿嘿……”伍迪一如既往地、突兀地出現(xiàn),并在說話前先來了一段猥瑣的笑聲,“你退步了呢……” “是啊……太久沒打過架,都有些生疏了?!贝藭r,葵莫莉已然變回了貓的形態(tài),匍匐在地、舔著自己的傷口。 大約十分鐘前,從覺哥那邊回來的希波墨涅斯來到了此地,終止了這里的戰(zhàn)斗,并將負傷的阿塔蘭忒帶走了。 而葵莫莉在確認了封不覺無事之后,便也不急著返回了。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蔽榈闲χ拥溃拔沂钦f……如果是以前的你,根本就不會打這一架的?!?/br> “哼……”葵莫莉哼了一聲,應(yīng)道,“說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樣。” “嘿嘿嘿……”伍迪沒有就這問題再說什么,只是笑而不語。 “說吧,又帶來什么壞消息?”數(shù)秒后,葵莫莉又開口問道。 “這次不算什么壞消息?!蔽榈匣氐溃拔抑皇莵硗ㄖ?,任務(wù)結(jié)束了?!?/br> 聽到“結(jié)束”二字,葵莫莉明顯一怔。 “這樣真的好嗎?”片刻后,她才回道,“封不覺的能力隨時都有可能覺……” “這已經(jīng)跟你無關(guān)了?!蔽榈洗驍嗔怂脑?,沉聲接道,“如今賭局已進入了最后的階段,議會方面要親自出面、嚴格把關(guān)……就連裁判的權(quán)限都受到了一定的制約,更別說其他人了……”他說這話時,也是透出了幾分無奈,“好了,這里‘說話不方便’,先跟我回去吧……” “我……”葵莫莉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覺哥和若雨的名字,“就不用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嗎?” “不用了?!蔽榈匣氐溃帎艕诺男θ萦只氐搅怂哪樕?,“嘿嘿……明天,我會親自登門……去拜訪那兩位的。” 第1030章 空 嘀——嘀—— 十一月二十一日的清晨,一陣對講機發(fā)出的蜂鳴聲將覺哥從睡夢中驚醒。 反正他如今也睡在客廳里,過去開門倒也方便。 大約十五秒后,穿著睡衣、打著哈欠的覺哥便走到了門旁,對著墻上的設(shè)備摁了通話鍵,并問道:“誰啊?” “嘿嘿嘿……有您的快遞?!睂χv機里傳來了這樣的回答。 而這句話,讓封不覺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是……”雖然是通過對講機傳來的,但覺哥還是迅速識別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伍迪?” 咔——嘟——嘟——嘟—— 封不覺話音未落,對講機那頭就傳來了掛斷之聲以及一陣陣的忙音。 “這家伙……在搞什么?”覺哥不明白……像伍迪這種可以瞬間移動的、而且基本不講什么禮貌的家伙,為什么還要使用對講機。 砰砰—— 下一秒,身旁的門板上突然傳來了兩記敲門聲。 這回,覺哥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的人就隔著門高聲笑道:“嘿嘿嘿……有你的快遞……” “你丫這是干嘛呢?”封不覺罵罵咧咧地打開了門,對著門外張口就道。 而門外站著的,正是穿著一套快遞員的制服、抱著個大包裹的伍迪。 “嘿嘿嘿……我來給你送快遞啊?!蔽榈闲χ氐?。 “所以說……你為什么不瞬間移動進來?”封不覺問道。 “嘿嘿……這怎么行?”伍迪笑道,“這屋里孤男寡女的,萬一我撞破了你們的好事……” “哈!”封不覺干笑一聲,接道,“既然你提到了那所謂的‘好事’……我得提醒你一下,打賭是我贏了吧?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付清賭債???” “嘿嘿嘿……別著急嘛,你就不請我進去再說么?”伍迪回道。 “進吧進吧。”封不覺說著,已轉(zhuǎn)過身去,邊伸懶腰邊往客廳走。 待他回到客廳時,若雨房間的門恰好被打開,和覺哥身穿同款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