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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點的例子來說明吧。”齊治想了幾秒后,回道,“如果把‘人’比作一瓶水,那么,根骨決定了這個瓶子的‘形狀’,而天分決定了這個瓶子的‘極限容量’和水的‘累積速度’,至于瓶子里有多少水,即你目前有多少實力……這就得看具體修行了?!彼D了一下,“以若雨為例,她就屬于根骨極佳,天分也很高的類型;不過她并不是專職的狩鬼者,也沒有從小接受嚴酷訓練什么的,只是她外公外婆有時會提點提點她……所以,我們可以將其視為一個端正的、巨大的、但是里面只存了一點點水的瓶子?!?/br> 齊治講解這些的時候,若雨也是一臉聽課的表情,認真地聽講著,看起來她對覺哥的事情也挺上心的。 “而你……封不覺。”兩秒后,齊治將雙手在胸前交叉,微蹙眉頭道,“起初我聽說你根骨不正,但天分不差,也就是……形狀不那么端正、但容量還可以的意思??裳巯隆瓝?jù)我觀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瓶水’了。” “不是水,難道還是醬油么……”封不覺接了一句。 “誒~你說得還真對?!睕]想到齊治點頭回道,“確切地說……你不是‘一瓶’醬油,而是一坨不知道被裝在什么容器里的、已經(jīng)粘稠到像固體一樣的醬油塊?!?/br> “反正不正常人……”封不覺又道。 “不不不……”齊治擺了擺手,“這不是正常不正常的問題……”他微頓半秒,“你簡直不是人?!?/br> “對,我是醬油嘛?!庇X哥自嘲地念道,還翻了個白眼。 “呵呵……”齊治輕笑兩聲,“算了,等你修為到了,有些事情不用我解釋你也會懂,沒準你還能反過來解答一些我的疑問呢?!彼f著,就撩起袖子,“那么現(xiàn)在……我就先傳你十年功力,以解燃眉之急。” “誒?有這等好事?”封不覺先是一喜,隨即又是一疑,“等等……燃眉之急是指?” “哦……忘了告訴你,你的潛能過剩,覺醒之后凝滯不散,這便導致你的靈脈具堵,魂絡不暢,從而引發(fā)了靈體自噬?!饼R治回道,“若不是你此前練了遁甲天書,多少積攢了一些靈力……半天之內(nèi),這股力量就會把你的體能耗盡,并開始侵吞你的命數(shù)?!?/br> “我勒個擦!”封不覺雖不會恐懼,但聽到這種事也會不淡定的。 “還好……”齊治這時瞥了眼若雨,“這丫頭匯報得很及時,當天就把我找來了,要是拖上個一兩天,沒準你會被‘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給活活耗死。” 話至此處,齊治好像想到了什么,隨即用玩笑的口吻對覺哥道:“小子,這可是救命之恩,你懂的?!?/br> “啊,我知道了?!狈獠挥X應了一聲,轉頭對若雨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br> “監(jiān)管你本就是我的職責,分內(nèi)事無需言謝?!比粲甑幕貞惯€是如水般淡薄。 不過他倆話音未落,齊治卻已伸手朝著覺哥腦門兒上彈了一下…… “啊呀!”覺哥吃痛叫了一聲,立刻瞪向齊治道,“喂!你這是干嘛?” “人家救了你一命,道聲謝就完了嗎?”齊治語氣怪異地問道。 “哦?”聞言,封不覺神情一變,他隱隱感覺到這位副科長有點想給自己助攻的意思,“前輩的意思是……” 齊治還沒回答,若雨如刀鋒般的目光和話語已齊齊殺到:“齊副科長,公務之外的話你好像說得太多了?!?/br> “我去……眼神好可怕……”齊治被一個比自己小五十幾歲的小輩瞪得不敢說話了,心中還在抱怨,“而且突然就改變了對我的稱呼……說到底這關我屁事啊……古塵那個衰人叫我找機會‘助攻’其實是在算計我吧……或者就是這老混蛋自己會錯意了吧……” “嗯哼……”一番內(nèi)心獨白后,齊治清了清嗓子,扯開了話題,“好了,言歸正傳……”他又一本正經(jīng)地看向了封不覺,“總之,放任你不管是不行的。我這十年功力呢……就好比是大量的、高質(zhì)量的水,可以起到稀釋作用,把你那‘醬油塊’變?yōu)橐话銧顟B(tài)下的‘醬油’。不過……這個過程需要時間。因此,至少在三個月內(nèi),請你再也不要從事靈能力方面的修行了。三個月后,視情況再定?!?/br> “這樣啊……”封不覺道,“我明白了……”他頓了一下,用很真誠的眼神望向齊治,“但是……前輩啊,三個月不修行,我損失很大呀。”他大言不慚地接道,“以咱這天資,三個月的時間能取得多大的進步那真不好說……您說您也七十好幾了,只傳十年功力給我,未免有點小氣了吧?怎么地也得來個六十八九年的功力才說得過去嘛。” 齊治聽完這段話都愣了,而且愣了足足十秒鐘。 “呵……呵呵呵呵……”接著,齊治就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后,他抬頭看向若雨,“丫頭,這小子挺有前途的,真的,你可以考慮一下?!?/br> “考慮什么?”若雨問道,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裝傻,而是真不知道這話的意思。 齊治看了她的反應,當即又看向封不覺:“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話一直沒跟她說???” “嚯~這你都能看出來?”覺哥驚道。 “哦……”雖然封不覺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但齊治好像已明白了什么,“我好像知道姓古的是什么意思了……”他在心里念叨,“哼……這事兒可輪不到我管,也不需要我管?!?/br> 數(shù)秒后,齊治又正色道:“封不覺,你知道‘我’的十年功力,是個什么概念嗎?”他問這個問題時,特意在“我”這個字上加了重音。 “呃……”這話里感覺有陷阱,封不覺沒有立即接。 “呵……我這就讓你知道知道。”齊治說著,就將一手摁在了覺哥的天靈蓋上。 “不會疼吧?前輩?!狈獠挥X問道。 “不會疼?!饼R治立刻回道。 “那就好。”覺哥心中稍定。 “但十分痛苦?!饼R治的后半句話過了一秒才出口。 “喂!”封不覺都炸毛了,“區(qū)別在哪兒啊!” “有啊……”齊治的回答著實經(jīng)典,“疼可以忍?!?/br> “所以說這種痛苦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嗎?”封不覺又道。 “要不然我為什么要用陣法把你的身體固定住呢?”齊治接道,“順帶一提,傳授靈功和一般的‘灌注靈力’是兩個概念,其痛苦程度足以讓深度昏迷的人暫時醒來,因此……在暈厥狀態(tài)下進行也是沒什么區(qū)別的。” “具體感覺你能描述一下么……”封不覺的冷汗都下來了。 “和吹氣球差不多吧?!饼R治道。 “吹氣球哪里痛苦了?”封不覺問道。 “你是氣球?!饼R治回答。 “嗯……”封不覺已面如死灰,此刻他唯一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