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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計長則言道:“我嘗試過五次,也是一次都沒通過。其中有兩次,在我認(rèn)為是接近劇情尾聲的地方,功虧一簣了……” 鴻鵠也說道:“我是個人玩家,不像他們工作室的職玩有任務(wù)在身,所以我嘗試得比較多。從我達(dá)到15級至今,我總共嘗試過二十六次噩夢難度的單人生存,一共只通關(guān)過一次?!彼隽朔鲅坨R:“說實(shí)話,我這人生活中也是受過些挫折的,心理素質(zhì)也算不錯。但玩噩夢難度,真的是死到?jīng)]信心,有兩三次我還是因驚嚇值過高被嚇出劇本的……” 秋風(fēng)又道:“可是聽瘋兄你的口氣,好像通關(guān)是尋?,F(xiàn)象???” “沒有啊?!狈獠挥X立即開始裝傻充愣,“我也只通關(guān)過一次噩夢級劇本而已啊,而且那個劇本是沒有BOSS戰(zhàn)的解謎劇本。”他搖頭晃腦道:“我的意思就是,和遍地死亡FLAG的噩夢級劇本比起來,這普通本的BOSS算個球???” “呵呵呵……算個球?”忽然,一個奇特的聲音響起,插入了玩家們的對話中:“如果你覺得我是,那我確實(shí)可以變成一個球。”說話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環(huán)繞著響起。而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聲音竟然和系統(tǒng)的提示音一模一樣。 四名玩家皆是神色一變,彼此間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后,他們異口同聲地道了一句:“老板?” 第323章 入侵腦細(xì)胞(三十) 十五分鐘前,現(xiàn)實(shí)世界,推理俱樂部。 這會兒,四名玩家仍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東倒西歪地倚坐著,保持在一種無意識狀態(tài)下。 這種狀態(tài)并非是睡眠或昏迷,而是一種類似“醒著做夢”的過程。他們的眼睛都是睜著的,大腦也都保持著高速運(yùn)轉(zhuǎn),但他們聽不到、看不到、也感覺不到自己身在鐵籠中。因?yàn)樗麄兊囊庾R,被囚禁在了別的地方。 鐵籠懸掛在半空,其周圍有六排緊密契合在一起的書架,這就構(gòu)成了一個六邊形(也可以說是六角形)的區(qū)域。 該區(qū)域的每一條邊大約是2.5米,而每一個書架的高度,大約是7.5米。書架頂端和天花板之間的那段距離,是為了給吊燈留出空間。 那些書架的兩面都有書,當(dāng)中有隔板隔開,即使把書抽出去,也無法看到隔壁的空間,只能看到隔板而已。如果玩家們真的爬上書架去,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在這個六邊形區(qū)域的周圍,緊貼著六個完全相同的六邊形區(qū)域,而在這六個六邊形外,又是一圈,共計十二個六邊形區(qū)域。 以此類推…… 從天花板的高度朝下俯瞰,推理俱樂部,如同一個由書架所構(gòu)成的蜂巢。每一個被書架圈起來的六邊形區(qū)域,就好比是一個巢脾。 而推理俱樂部究竟有多大呢? 反正從書架頂上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這“蜂巢”的邊際…… 此刻,就在距離玩家不遠(yuǎn)的某個區(qū)域里,有一只長頸鹿,正在一個書架前徘徊。 “嗯……我上次看到哪本來著……”長頸鹿的鼻梁上竟還架著一副眼鏡,而且它還在自言自語。 “找你可真不容易啊?!蓖蝗唬幸粋€低沉、沙啞的男性嗓音從長頸鹿的后方響起。 “哦?是你啊……真是稀客?!遍L頸鹿根本沒轉(zhuǎn)頭看那兒,就知道了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下一秒,那頭長頸鹿便開始“變化”。在大約三秒的時間內(nèi),它先是變成了一團(tuán)模糊的像素,隨后再改變形狀、體積、顏色,最后再次清晰起來,成一個男人的樣子。 而它變化后的這個形象,正是封不覺他們所見的那位莫里亞蒂教授。 “我聽說【時間之主】和【真理法庭】都在找你和你的小伙伴們呢……”變身后的長頸鹿接道:“你該不會是跑到我這兒來避難的吧……比利?!彼恼f話聲,竟也變得和莫里亞蒂毫無二致。 木偶比利,還是老樣子。他穿著黑色的小西裝,打著紅領(lǐng)結(jié),坐在一架很小的三輪車上,臉嘛……自然仍是那張恐怖的白臉,“當(dāng)然不是,誰都知道【篆頡尊】絕對中立,豈會收容我這種大麻煩?!?/br> “呵呵……”篆頡尊笑道:“那你為何來此?”他在毫無殺氣的情況下,又接了一句殺機(jī)四伏的話,“莫非你已投靠了【眾魔之首】,想把我這推理俱樂部,也拓展成他的領(lǐng)地?” “即使我已被追到走投無路,也不會投靠那家伙的?!北壤氐溃骸俺蔀樗牟肯拢热プ允走€要危險?!彼D了一下,繼續(xù)道:“此次來,只是為了拜托你做一件小事……舉手之勞而已?!?/br> “有意思……”篆頡尊道:“你來求我,說明這件事你自己做不成,呵……那還會是小事嗎?” 比利回道:“我只是想請你,放那邊籠子里的幾名異界旅客出去。” “出去?”篆頡尊道:“你是指……放他們離開推理俱樂部?” “沒錯?!北壤?。 “倒不是我不想放,只不過……”篆頡尊慢悠悠地說道:“他們想離開,至少得從……”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從我的腦子里逃出來才行。” “放心。”比利的臉上永遠(yuǎn)是一個表情,“有‘那個人’在,他們一定會逃出來的?!?/br> “哦?這四名異界旅客中,有你的朋友嗎?”篆頡尊問道。 “朋友談不上,只是有過幾次接觸,還欠下了他一個人情。”比利回道:“我知道,他一定能逃出你的腦內(nèi)世界。我也知道到,一旦他和他的同伴們出來,你就要動手了……所以……” “原來如此?!弊R尊道:“你是想趁此機(jī)會,幫他一次,算是互不相欠?!彼f到這兒時,外形又發(fā)生了變化,成了福爾摩斯的樣子。 篆頡尊用一口英國腔道:“確實(shí)……對我來說,這是舉手之勞。反正都是‘送客’,送他們出去,和送他們‘死出去’,都是一樣的,但……”他抽了口煙斗:“為什么我要按照你說的去做呢?”他聳聳肩:“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交情,你也沒有能力用武力來威脅我,不過關(guān)于你詭計多端的傳聞,我倒是聽過一些……”他的語氣不變,很輕松,但話的內(nèi)容又逐漸變得危險起來:“你闖入我的地盤兒,對我指手畫腳,我可以不在乎。但萬一這是你的計謀,想借此讓我與某位四柱神產(chǎn)生誤會……” “如果你不想按照我說的做?!北壤驍嗟溃骸翱梢援?dāng)我沒來過,你就盡管按照自己的喜好殺掉他們好了,其實(shí)我也只是順道來走一趟罷了?!彼脽o所謂的語氣道,“要還上這個人情很容易,今后我還有別的機(jī)會。說實(shí)話……即使不還也無妨?!?/br> 比利轉(zhuǎn)了轉(zhuǎn)三輪車的車頭,似乎是要走,“那么……打擾了,再……” “慢著。”篆頡尊出言攔阻道,“既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