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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時候,李清然正靠在老板椅上,聽底下的財會匯報工作。他翹著二郎腿,那腿又長又直,腳踝處露在外面,皮膚蒼白脆弱,田青瞇了瞇眼。這要是讓他一把抓上去,然后撕掉褲子,再使勁兒的分開這兩條洗白的腿。嘖嘖,那得是個什么滋味呢。他在門口意yin了一會兒,等財會匯報完工作,從屋里出去的時候,李清然才掃了眼門口,看見他來了以后,趕緊站起來:“哎,田哥啥時候來的啊,進來咋不出聲呢?!?/br>“沒事兒,看你忙著,沒打擾你,怎么樣?。俊碧锴嗖患辈痪彽孽獠竭M屋。“也沒怎么樣了,就那樣唄?!崩钋迦煌χt虛,但是嘴角的笑都要裂到耳根子了,顯然這是掙著錢了。田青嘴角含笑的看著他。他最喜歡看李清然眉飛色舞的模樣。“我馮大爺說,最近有一批做方便面的機器,讓我去外地看看去,要是看著好的話,他直接把工程拿下來,到時候我買機器的時候能便宜點。”食品廠的效益好,李清然忍不住開始跟人嘚瑟起來。看著李清然年輕漂亮的臉,田青又想起來他爸的事情,忍不住心里嘆口氣,滿是憐愛的說道:“去哪兒啊,我跟你去?!?/br>“不用,也不遠?!崩钋迦徽f了地名,然后繼續(xù)道:“我自己去就行,橫豎兩三天就回來了。”聽李清然說的那個地名,田青忍不住警惕起來,那個地方離李清然他爸住的地方挨著。應(yīng)該不會那么寸就撞見吧。他不放心,執(zhí)意的要跟去。李清然也掙不過他,也沒太在意,跟著就跟著唄,又不礙什么事。兩人第二天就坐車走了,辦完事以后,李清然說這地方有個美術(shù)學(xué)院,里面不乏有一些才華橫溢的畫家,他想給馮望買兩張畫回去,馮望就喜歡這種風(fēng)雅的東西。于是他們又坐車去美術(shù)學(xué)院,田青托人找到了一位聲望頗威的老教授,三個人坐在辦公室里聊天,打算一會兒走的時候,挑兩幅好的帶走。正當(dāng)著說話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老教授應(yīng)了一聲,隨即門被打開了,進來一男一女,后面還跟著個半大的孩子。那個男人穿著灰色的襯衫,雖然不是什么高級定制,但也是個大牌子,一件沒個幾百塊錢下不來。他眼角有些細碎的皺紋,面目剛毅,但是一雙眼睛很漂亮,把他整個人襯得很儒雅。“方教授又來麻煩您了?!?/br>這個男人說話很風(fēng)趣,像是有些文化的樣子,跟這個自負風(fēng)雅的美院大教授聊天絲毫不露怯,甚至古文詩詞引用的手到擒來。身邊的女人沒有恨漂亮,但是很有氣質(zhì),穿著套裝,舉手投足都很得體。他們這次來是為了自己兒子來了,他們家的孩子學(xué)習(xí)不是很好,所以想學(xué)美術(shù),將來考專業(yè)的時候好走一些。李清然一直盯著那個男人看,半響之后,有些慌亂的別過臉,從兜里摸出根兒煙放進嘴里,手拿著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點著。田青坐在一旁詫異的看著,伸手給他點上,小聲的問了句:“怎么了?餓了?”李清然搖搖頭,深吸了一口煙。他抽煙的姿勢很漂亮,手里一直快速的轉(zhuǎn)著打火機。漂亮的鋼制打火機,成功的引得,那個男孩子的目光,有些好奇的向他看過來。那是個很清秀的男孩子,雖然學(xué)習(xí)不太行,但是因為父親附庸風(fēng)雅,他從小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所以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書卷氣,很文雅的樣子。李清然面無表情的沖他吐口煙。那男孩子被嗆了一下,輕聲的咳嗽起來。頓時那一男一女本能的向他看過來,目光自然關(guān)切。男的關(guān)心的看完兒子,目光有些不滿的掃了眼李清然。李清然纖細的手指掐著煙,坦然的與之對視。半響,那個男人平靜的收回目光,繼續(xù)談笑自如的跟老教授敘舊,談著他兒子將來的發(fā)展與打算。李清然死死的盯著他,臉上的悲傷憤怒瀕臨爆發(fā),半響他掐滅了手中的煙,一言不發(fā)的抬眼走了,臨走之前還把門摔的叮當(dāng)響。屋里的人都愣住了,那個女人小聲的問了句:“這是怎么了?”田青沒有追出去,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那個男人看,最后定格在他的眼睛上,勉強的找出一絲絲的熟悉的感覺。半響之后,他起身走到那人面前,彬彬有禮的問道:“請問貴姓?”“額…”男人不認識他,但是迫于田青身上煞人的氣勢,還是回了一句:“姓李,您是……”“李?”田青挑眉:“李…西豐?”那人驚訝了一下:“正是,咱們從前認識?”田青笑了,這一笑毫無溫度,隱隱帶著肅殺的意味。他心里暗念,點這個背啊!??!這個人就是李清然十多年未見面的父親。而今見面了,他居然都沒有認出李清然來!!也虧得李清然惦記了他十多年……田青的笑容越來越深,他是見過李西豐的照片的,但是那都是李西豐年輕時候照的,跟現(xiàn)在多少還是有些出入的,以至于,李清然一眼就認出來了,但是他真沒看出來。就在李西豐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田青慢條斯理的把外套脫了,想到剛才李清然的表情,扭了扭脖子,抬手一記猛拳揍在李西豐臉上。李清然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以后,就自己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瞎逛,誰打電話也不接。他以為自己得嚎啕大哭,但是卻一丁點眼淚都哭不出來。他就這么一個人瞎走,等他想起來要接電話的時候。田青已經(jīng)在派出所罵人了。“打他咋地啊,我還就打他了?!碧锴啻鬆斔频米谂沙鏊?。派出所的民警沒見過這個來這兒還這么橫的,忍不住拍了桌子:“你什么態(tài)度,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第一百八十一章我給你當(dāng)?shù)?/br>“我就這態(tài)度,愛咋咋地!??!”田青毫不講理,轉(zhuǎn)頭看了看一旁坐著的李西豐,挑眉:“你看啥啊?”李西豐臉上帶些情傷,不過不是很嚴重,怎么說都是李清然他爹,田青不過是想嚇唬嚇唬而已。“我跟你認識么?”李西豐覺著莫名其妙,他一直在想自己跟這個年輕男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