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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越用力的拉住孟懷遠的胳膊,想把他往后拖,可是孟懷遠似乎有點打紅了眼,夏越這么使勁兒的拽都拽不動,根本就是紋絲不動啊。但是,夏越害怕孟懷遠手上沒準(zhǔn)頭,再給人打壞了,這不攤上事兒了么?。?!“哥你先松手,別打了?。。 ?/br>夏越拽不動他,最后咬了咬牙,擠到他們中間,抱住孟懷遠的腰想隔離他們。孟懷遠被他逼的停了手,但是眸色依舊陰霾,低頭想把夏越扯開然后再沖著袁尚打去。但是夏越死活就是不松手,嘴里一個勁兒的勸道:“哥……哥你冷靜點,別打了。”孟懷遠一概不聽,伸手捏住他的肩胛處,冷聲呵斥:“你松開我!!”“你先冷靜冷靜?。?!你真想打死人啊!”夏越無奈,此時的語氣也不太好。“我讓你松開我?。?!”孟懷遠眉目冷厲,捏著夏越肩胛處的手冷不丁的驟然收緊。夏越頓時渾身一軟,疼的直咧嘴。孟懷遠微微皺眉,手上趕緊卸了力氣。而這時,袁尚也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了,用力的抹了一下嘴角,藍眸陰沉的盯著前面緊挨著的兩個人。“……”夏越轉(zhuǎn)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回過身,使勁兒的把孟懷遠往后推:“走吧走吧,咱們回家吧,行不行?”孟懷遠被夏越連摟帶抱的拽走了,走之前目光一直陰森森的盯著袁尚。袁尚站在原地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臟兮兮的,嘴角也裂開了,一動不動的看著孟懷遠和夏越走不見了,才閉了閉眼,覺著自己剛才好像是耍了一通酒瘋似得。……夏越把孟懷遠拽出胡同,然后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來了,你沒去上學(xué)么?”兩個人站在路燈下,影子拉到老長。孟懷遠的臉色極其冷硬,抓著夏越的肩膀,直接將人甩在路燈柱上,罵道:“你是不是沒長心,這么大半夜的,說跟人走就跟人走!出點什么事怎么辦?”“我也沒想到他怎么突然就這樣了,他平常不太愛說話,但是也挺熱心腸的,我真沒想到,而且其實也沒多大事,他不過就是撩閑,你今天這樣,他往后也不敢了?!?/br>夏越這么樣說著安慰孟懷遠,但是他心里很不安。袁尚知道他和孟懷遠之間的事情了,這個年代同性戀是個什么樣的字眼,那是代表著,讓祖宗十八代都抬不起頭來的事情。一旦要是真鬧騰出去了,恐怕學(xué)校都會插手,他到?jīng)]什么,大不了被學(xué)校開除,不過是個初中,沒所謂,可是孟懷遠不一樣,他要是被高中開除的話,那就會被記錄在檔案里,無論他轉(zhuǎn)學(xué)到哪里,這個檔案都會跟著他,到時候,孟懷遠那個光明的毫無瑕疵的前途就算完了。夏越絕對不準(zhǔn)許這種事情發(fā)生?。。?/br>當(dāng)天夏越直接讓孟懷遠拽到前屋去了,被狠狠的折騰了一頓,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掐紫了。“往后還敢不敢大晚上的隨便跟人走了?”孟懷遠冷目問著,大手流連在夏越細(xì)白嫩滑的腿上。“我也不知道他能這樣啊……”夏越眼角微紅,哭喪著臉。“我問你敢不敢了?”孟懷遠加重語氣,手指也繼續(xù)開始用力。“哎…哎別掐了疼,嗷嗷嗷不敢了不敢了!??!”夏越明眸含水,眼淚吧嗒的伸手去掰孟懷遠的手。孟懷遠盯著他看臉上沒什么表情,半響之后,松開了手。夏越使勁兒揉了揉自己被掐疼了的地方,有點委屈的看了眼施暴的人,伸手要去拿自己的小腹褲子。哪有這樣的人,一進來就扒他褲子,卻不是為了那什么而是要掐他!?。?/br>第一百三十章萬般為難孟懷遠被小孩兒那委屈的小眼神看的心里一顫崴,忍不住也伸出手給他揉揉,嘴里說道:“明天你就跟你們老師說,不跟他一座了,聽見沒有?”他是想哄哄夏越的,畢竟這事也怨不著小孩兒,但是話一說出來就冷硬無比。夏越看他一眼,沒吭聲。孟懷遠見他沒說話,立馬板起臉:“你不愿意?”他心思重,想得多,這個時候總會有點多疑。別是小姑娘沒把夏越勾搭走,反倒是個混血兒讓夏越撐不住了吧。糟!!不就是個雜交品種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孟懷遠第一次在心里爆了聲粗口。夏越看著孟懷遠的臉色再次陰暗起來,連眼神也驟然冷厲,一尋思就知道,準(zhǔn)是心里胡思亂想著什么呢。頓時嘆氣,無奈的說道:“什么愿不愿意的,我就是在想……”“想什么?”孟懷遠冷眼看他,雙手鉗住夏越的胳膊,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夏越劍眉忍不住略微避開他:“也沒什么,就是想著都是一個班的,這還有將近一個月才能畢業(yè),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太好對付?!?/br>孟懷遠沒說話,而是繼續(xù)冷眼看他,半響之后,徐徐開口:“越越你說實話,到底怎么了,剛才我去之前,你們都在胡同里說什么了?”孟懷遠就看見袁尚抓著夏越企圖要親他,也沒聽見他們說些什么。夏越心里擔(dān)心袁尚真的會傻不拉幾的鬧騰起來,但是卻不想讓孟懷遠擔(dān)心。眼看著學(xué)校正選拔去省里參加知識競賽的人,不想因為這點事讓他分心。于是就說道:“也沒說什么,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他問我是不是同性戀,我說我不是,他就急了……”“真的?”孟懷遠不輕不重的反問一句。把夏越問的一激靈,孟懷遠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四五年級非常好騙的年紀(jì)了,如今的孟懷遠已經(jīng)成了一個真正的讓人有壓迫感的男人。夏越咬著嘴唇點點頭。“……撒謊?。?!”孟懷遠直接否決,抓著他晃了晃:“給我說實話,那人是不是跟你說些別的什么了,一五一十的說?!?/br>“真沒什么……”夏越激烈的想解釋,但是下一刻,孟懷遠的手就伸到他的雙腿間,頓時嚇得夏越渾身戰(zhàn)栗:“那個……那個……”孟懷遠瞧著他哆哆嗦嗦的樣子心里軟了一下,其實他知道,夏越就也是在他跟前才會示弱,心甘情愿的他說什么是什么。于是把手收回來,將人抱進懷里輕聲哄道:“聽話,你跟哥說,他都跟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