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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清湯寡水的,也虧得程剛這都能把自己吃成二百多斤。老程家原本李紅霞和程立奎都有工作,但是后來為了在家照顧上學(xué)的程剛,李紅霞就把工作辭了,一大家子就只靠著程立奎一個人上班掙錢,這一年因為程剛上學(xué)的事情花了不少錢,雖然在特快班,可是程剛的學(xué)習(xí)跟不上,沒少給老師送禮,不然早就被踢出去了,所以他們家日子過的也緊緊巴巴的,也吃不上什么好東西。夏越拎著兩個盒飯站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初三的下課,轉(zhuǎn)頭看著故意離他老遠(yuǎn)站著的李紅霞,心里嗤笑。躲什么躲啊,算你們愿意給孟懷遠(yuǎn)送飯,我他媽還嫌棄你們家的飯菜不好呢??!夏越在孟懷遠(yuǎn)吃穿上面很精心,尤其是如今快中考了,每天晚上給他送飯,更是不重樣的菜色。兩素兩葷,外加一碗湯,拿保溫杯裝著,在放兩個洗干凈的水果,簡直比許多家長都用心多了。夏mama每天在旁邊看著也挺稀奇,尤其是當(dāng)夏越吃完飯,連作業(yè)都不寫就蹲在爐子旁邊燉湯的情景都忍不住嘖嘖感嘆。這倆孩子感情真好。這天,夏越給孟懷遠(yuǎn)送完飯之后,就自己一個人往家走,剛從學(xué)校路口拐出來,突然一個黑色的奔馳嗖的開過來停到他身邊。夏越被嚇了一跳,連著往后退了幾步。這時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露出一張年輕英挺的臉沖著他壞笑:“小孩兒,你還認(rèn)不認(rèn)識我了?”“……”夏越微微蹙眉:“田總……”“哎喲,還行,還記得我。”田青笑容加深,爽朗的說道:“你個小孩兒叫什么田總啊,以后就跟著他們叫我田哥?!?/br>夏越抿了抿嘴角,沒有說話。田青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從車上下來之后,點(diǎn)了個煙,一邊叼著煙一邊歪頭問道:“前幾天在夜總會跟你一起的那個小孩兒呢?叫李清然的那個?!?/br>夏越眉頭擰的更深:“田總……”他話還沒說完,田青就挑眉砍了他一眼。“……”夏越愣了愣,隨即改口:“田哥……”“嗯,這才對么?!?/br>田青心情頗好的想伸手摸摸他腦袋,但是被夏越躲過了,直接問道:“田哥找他干什么???”田青手撲了個空,倒也不生氣,收回手后說道:“也沒啥事兒,就是瞅他挺好玩兒的。”玩你大爺?。?!夏越在心里腹誹。上次他有點(diǎn)看出來,這個田青瞧李清然的眼神不太一樣,如今果然是沒存好心?。?!第一百零六章中考狀元“他能有什么好玩兒的,田哥抬舉他了?!毕脑綌Q著眉,試探的問道:“田哥這時要找他?”“可不么,要不然我來這兒干啥啊,他現(xiàn)在給哪兒呢,把他叫出來,田哥帶你倆玩去。”話音一落,夏越臉色微沉,田青這人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流氓頭子,雖然知道他往后混的好像不錯,但是這可不是什么好人。別說現(xiàn)在李清然是喜歡女孩子的,就算是有朝一日真的彎了,夏越也不能眼看著,他被這種人泡到手。于是想也沒想的就說道:“他啊,他去外地了,現(xiàn)在不在這兒?!?/br>“上外地了?”田青一愣,隨后追問到:“啥時候去的,去哪兒了?”“前幾天走的?!毕脑侥槻患t不白的開始瞎掰:“至于去哪兒,我也不知道?!?/br>“好好的他因為啥去外地?。俊碧锴嘤悬c(diǎn)郁悶。“哦,這不是前陣子出了光頭那個事兒么,他害怕那些人找他麻煩,所以就出去躲躲了?!?/br>“cao?。。 ?/br>田青爆了聲粗口,心里大罵那個光頭。其實,自從那天晚上第一次見過李清然以后,往后的好幾天這腦海里總能想起那張過分美艷的臉,他老子也想不通,明明是個禿小子,怎么就那么好看呢,那眼角眉梢怎么就那么秀氣呢。就這么,田青翻來覆去的想了許久,最后感嘆出一句話。這要是個丫頭就好了。這要是個丫頭,我就跟他處對象。可是,這不是丫頭啊。田青這兩天心里水深火熱的,總念想著,這咋就不是個丫頭呢。有天晚上他回家里吃飯,他媽在家里張羅要給他介紹對象,想要抱孫子。他不愿意,就抱怨說道:“哎呀,親媽啊,你就別老著給我忙乎了,你介紹那些,我沒一個看得上的?!?/br>“你都沒看,你咋知道看不上啊?!崩咸佳蹘╈鍤?,說話沒有好調(diào),因為早年間為田青整天惹是生非的讓她cao碎了心,雖然如今兒子也有出息了,掙了不少錢,家里買了好幾所大房子了,但是他就是瞅他沒好臉色。“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啥樣的,您老沒事兒就去外面打打麻將逛逛街,就別管我了。”田青不耐煩一邊拿筷子要吃飯一邊說道:“就現(xiàn)在我這個條件,我要是想要女人,別說娶媳婦了,我都能養(yǎng)好幾個小老婆了,我就是不想,瞅她們那些膩膩歪歪的就煩,沒有稀罕的?!?/br>老太太被氣了個倒仰,一把搶走他手中的筷子,吼道:“滾?。。〔徽覍ο缶蛣e給我這兒吃飯,滾滾滾?!?/br>田青就這么被自己媽連踢代打的趕出來了,大晚上的他回自己家也沒啥意思,開著車想了想就去夜總會了。以來夜總會他就又想起李清然來了,再看看在他身邊圍繞的那些畫著大濃妝的女人,心里越發(fā)的厭煩,一通沒好氣兒的將身邊膩過來的女人都給呵斥走了,嚇得那些小姑娘都縮脖子躲著他。這時他手下一個叫平三兒的喝的晃晃悠悠的過來,滿嘴酒氣的說道:“田哥這是咋啦,這么多環(huán)肥燕瘦的,你就沒一個看上的?”“看啥啊,能看見啥啊,那臉上好像都刮了層大白似得,你讓我看啥?。俊碧锴嘈睦飬挓?,總是回想著李清然那張干干凈凈的臉。平三兒雖然喝多了,但是眼看著田青這副求而不得的表情,有點(diǎn)納悶:“田哥你這是……你這是心里有人了吧?”是有人了么?田青摸摸下巴,要是有人,也就是那個長的跟個丫頭似得禿小子,那算什么人啊,再稀罕,那也是個男孩兒啊。瞧著田青這若有所思的表情,平三兒立馬都醒酒了:“不是吧,田哥你看上誰了?這可是新鮮事啊,跟哥兒們說說,是不是那個學(xué)校的女學(xué)生,咋滴,她不跟你還是咋么地,跟哥兒們說說,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