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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差不多了。管富在他身邊蹦高的嗷嗷哭,嘴里還喊著:“媽呀?。。?!咱家的好吃的都讓夏越拿走了,媽你快來?。?!”夏mama不愿意了,一邊胡了把四家閉門,一邊罵道:“管富你這小子,我兒子吃你家啥了,還好吃的都拿走了??!”“憑啥不讓說”二姨在那邊不愿意了,又開始嘮叨:“上次夏越吃烤魚,不也沒給我們管富么”夏越不去理會那姐倆的嘴仗,拎著一大兜吃的,懷揣著從管富那兒搶來的小汽車的鉛筆盒,一路小跑的出了他二姨家,誰知走到安山的半山腰處的時候,就遠遠的看見出來接他的孟懷遠。頓時夏越就小臉通紅的往孟懷遠那兒跑,孟懷遠也趕緊跑向他,倆破孩子多說兩天沒見著面,卻搞的跟牛郎織女鵲橋相會似得。夏越如同一個小炮彈似得沖進孟懷遠懷里,差點把孟懷遠撞一個跟頭。“慢點慢點”孟懷遠趕緊扶住他,伸手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問道:“你拿的這是什么啊,這么沉?”“都是好吃的,一會兒咱們兩個回家再吃”夏越恨不得膩在孟懷遠身上,這咋才兩天沒看著就這么想呢,孟懷遠也是,一直低頭看著夏越。大年初二那天又刮大風又下大雪,兩個人頂著寒雪往家走。夏越問道:“哥,你咋知道我二姨家電話號的?。俊?/br>“我不知道,但是聽你說過你二姨夫的名字,就拿陳澤家電話用查的”孟懷遠說道。夏越頓時就樂了,這孩子可真聰明??!第四十三章鉛筆盒小哥倆一路小跑,跑回他們家的胡同,孟懷遠拿著鑰匙,低頭問夏越:“去你家還是去我家?”“你家吧,我忘管我媽要鑰匙了”夏越小臉凍的通紅,頂著寒風縮了縮脖子,就把兩只手攏進袖子了,孟懷遠點點頭,拎著東西往自己家走,只不過瞧著夏越這小模樣有點想笑。若說別人要是把兩只手攏進袖子里,還是這么一副拱肩縮背的樣子,定然會顯得很窮酸,但是放到他家越越身上,只會覺著異常的靈動可愛,讓人想將他抱在懷里。很多年以后,孟懷遠再想到這個風雪交加的大年初二,他心里除卻溫柔和暖心卻也要苦笑兩聲,因為自從那個時候開始,孟懷遠落下一個毛病,就是干什么事都愿抱著夏越,尤其是看見小孩兒縮成一團的時候,甭管是在睡覺還是在干什么,只要被孟懷遠看見了,立馬就會將人抱進懷里,且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兩個人進了孟懷遠的前屋,平房就這點不好,冬天兩三天沒開火的屋子冷的跟冰窖似得。孟懷遠放下東西,看著冷的直嘶哈的夏越,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他圍上,然后說道:“先等一會兒,我燒火,一會兒就能暖和過來了”夏越點點頭,跟在孟懷遠身后,看著他在外屋引爐子,問道:“你在你叔叔家這兩天,聽見他們說關于你爸的事情了么?”孟懷遠摁著打火機的手一頓,隨后恢復正常:“你還記得他呢”“恩,咋不記得呢,這些年都沒回來么”夏越蹲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孟懷遠他爸叫孟秋實,當年把人砍了跑路之后就好多年沒回來,后來直到孟懷遠初中都畢業(yè)了才出現,只不過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一個新家,而且兒子都倆了,也有掙了點錢,擺平了當年的官司,在城市里生意做的不小,只是后來全折了,唯有孟懷遠這一支脈挺到最后。上輩子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也沒有那么多精力去琢磨,如今他可是沒事兒就尋思這點事,總覺得這中間有點什么說不上來的蹊蹺,他懷疑這孟秋實應該早就回來了,只不過一直沒敢露面罷了,畢竟現在要是出面的話,孟懷遠年紀還小,少不得得他養(yǎng)活……要是真因為這個的話!夏越咬了咬后槽牙。那這個孟秋實可太不是人了!孟懷遠點著了一塊油氈紙,丟進爐子里的引柴上,然后說道:“托人往我叔家傳話了,說近期還是回不來”“就這一句話,沒問問你么?”“沒問”孟懷遠就這么寡淡的兩個字,他盯著爐火,眼睛都沒轉一下。爐火很快就點著了,等燒旺起來,孟懷遠才往里放了一鍬煤塊,然后蓋上爐蓋子,轉身領著夏越進屋。夏越心里有點不舒服,然后對著孟懷遠認真的說道:“他會回來的,畢竟你是他兒子,他總是要回來見你的”孟懷遠愣了愣,然后搖頭,把小孩兒抱到被子上坐好,說道:“他回不回來都不重要了,我都快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夏越默然了,不在說什么,看著孟懷遠臉上出現與之年紀不符的冷漠,他突然很想自抽三個嘴巴。讓你他娘的欠,好好大過年的,提那個掃興的事情干什么!夏越不在提孟秋實一句了,而是趕緊故作很歡快的轉移話題,然后把管富的小汽車鉛筆盒寶貝似得拿出來:“看!!給你的鉛筆盒,我從管富那兒搶來的?”“搶?”“是啊”夏越點腦袋:“那貨背著我二姨逃課去游戲廳,讓我炸出來了,然后我就訛他個鉛筆盒,你快看看喜不喜歡,里面是三層的呢”孟懷遠被逗笑了,擦了擦手,然后接過來,還是個新的呢,上面都貼這商標呢,打開一看,里面是藍色塑料做的的三層階梯,每一層都可以放東西,很稀奇的。夏越蹲在炕上,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問:“喜不喜歡?喜不喜歡?”“……”孟懷遠抬頭,笑了,伸手摸摸他腦袋:“喜歡,越越給我什么我都喜歡”夏越有些得意的笑了,又被孟懷遠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抱著枕頭在炕上滾了一圈,然后把手往炕頭摸了摸,立馬吼道:“哎,你家炕熱的真快啊,趕緊的,快上來暖和暖和”第四十四章風雪過后孟懷遠跟著夏越在炕上待了一會兒,然后就下地把夏越從他二姨家拿來的飯菜熱了熱,兩人就在才炕上把飯吃了以后,外面的風雪越發(fā)大了。火炕被孟懷遠燒的很熱乎,夏越只穿著個線衣也不覺著冷了,他就躺在孟懷遠身邊,呆呆的看著外面大雪下的天地無色,他很享受這一刻,外面風雪呼號,而屋里卻溫暖如春,身邊只能聽見孟懷遠的呼吸聲,仿佛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模糊了,唯一剩下的之后這么一個小小的前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