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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日夜思念的主人,仰望本以為可以平靜以待的心驟然揪在了一起。依然邪魅的看不出喜怒的面容,依然狹長的眼睛透著聛睨眾生的淡漠,這些……竟然比以前更能牽動他的心,原來,一杯茶注定要越喝越淡.一段情卻是越品越濃,渾身不自覺的開始抖動,有種要昏眩的沖動。“主子……仰望……”說著,顫抖的身軀便向下跪去,還沒等雙膝著地,便驚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牽引著重新站了起來。雙手輕輕抵著那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熟悉的氣息在鼻翼周身索繞。仰望的腦中一片空白,抖動泛白的雙唇只哆哆嗦嗦的念叨著“主人……”“別跪,讓主人好好看看你,真是淘氣啊……三年了?!本o緊把仰望摟在懷中,看著不停抖動的雙唇,錦笑皺了皺眉頭,突然低下頭,狠狠的吻了上去。記憶深處香糯的唇瓣緊緊的貼在錦笑的嘴上,舌頭粗魯?shù)臎_進尚未準(zhǔn)備好的口腔,蠻橫的卷過花蕊一般柔軟甜蜜的丁香忘我的吸吮,糾纏。他的吻就像是火一樣,嚙咬著仰望的嘴唇和舌頭……握住仰望腰間的手指越收越緊,突如其來烈火一般的情欲讓禁欲了三年的仰望那本就被調(diào)教的對主人敏感異常的身子迅速痙攣起來。“恩…唔…恩……”聽著懷里的人輕輕地喘息著,嬌媚的呻吟抑制不住地從嘴里傾瀉出來,錦笑的神經(jīng)立刻亢奮起來,一把將仰望推到在花叢中,將他緋紅的衣袍撩了起來,白皙結(jié)實的大腿和柔軟精瘦的腰肢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自己眼前。沉浸在熾熱欲望中的仰望突然覺得下身一涼,滿是迷霧的雙眸霎時變得驚惶,隨即本能的掙扎起來。天那!這……怎么可以在這里?主人!主人!不要這個樣子……不要讓我赤身裸體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你身下呻吟……可以懲罰我,可以鞭打我,可以殺了我,但是請不要這樣糟蹋我……“不要動!”錦笑一邊吼叫著,一邊將他的腰肢固定在自己身下,那一吼像是起到了作用,掙扎的動作愕然而止。而正當(dāng)他滿意的正想一把扯下仰望的衣服時突然覺得身下的人兒抖的厲害,抬起頭,當(dāng)雙眼觸及到仰望眼睛里悲哀得近乎凄涼的表情時,錦笑心里的yuhuo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刺骨的涼水。你不想要我了……你的心里已經(jīng)有別人了嗎?這樣想著,錦笑的手用勁扯住了仰望的頭發(fā)逼他和自己對視著。“我知道,燕子震那小子和你在一起,怎么?那種嬌生慣養(yǎng)的世家子弟能夠滿足的了你嗎?要不要主子替你去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說完,錦笑便要起身。聽到燕子震三個字,仰望立刻一把抓住了錦笑的胳膊,“主人不要!都是我得錯,一切都是仰望的錯,請主人懲罰我就好!饒了阿震吧!”聽到“阿震”的稱呼,錦笑立刻怒火沖天,反手一個耳摑就向仰望抽了過去。這一掌打得仰望直向一邊倒去,嘴唇也被牙齒磕破了,一絲鮮紅的血從唇角流了下來。“阿震?叫的挺親切???床邸之間也是這么叫的?別忘了你是誰的奴才!整整三年,跟著別的男人跑了!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被打的偏向一邊的腦袋轉(zhuǎn)了回來,仰望的眼睛睜得大大,看著遠(yuǎn)處不可知的東西,就像是無底的深淵,凄艷得驚人。“……主子,你忘了?三年前,您就把我送給六皇子燕子震了,現(xiàn)在,他是我的主子……所以,您要是想傷他,便先殺了我吧……”盯著仰望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錦笑突然沉默了,擁有的時候總以為是理所當(dāng)然,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小丑是自己。原來那人的心本就不再自己身上,只是愚忠的思想已深植在他的心理,他從來效忠的對象都只是“主人”而不是“錦笑”,如果主人變換成他人,他也會如此不顧性命的效忠吧。“低下頭,錦笑輕輕的笑了,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嗎?我會讓你把答案牢牢的刻在記憶中的。“殺了你們?仰望你覺得我會這么仁慈嗎?”挑起仰望沒有血色的臉,錦笑以貓戲老鼠的目光凌遲著他。指端輕觸著仰望蒼白優(yōu)美的唇。在仰望恐懼顫抖的目光中錦笑俯下身,用牙齒在他優(yōu)美的唇上咬出血痕,鮮血點綴下仰望俊美的臉龐愈發(fā)性感。從錦笑輕描淡寫的語氣和黑色的眸子深處,仰望察覺出讓人心寒的變化,仰望突然發(fā)現(xiàn)錦笑眼眸中閃現(xiàn)的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無情,原來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錦笑真正的怒氣通過比較才能發(fā)現(xiàn)錦笑以前對他的慈悲。往常不管自己做的多么過分主人眼中都會殘存的那一絲溫柔早已蕩然無存。仰望的肌rou開始緊繃,漆黑的瞳仁在錦笑靠近后驟縮,從沒有嘗過的恐懼覆蓋了仰望每一寸肌膚。努力的開合著雙唇,卻發(fā)現(xiàn)求饒的話凍結(jié)在嘴角自己竟然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錦笑好整以暇地享受著仰望的驚惶。“別對我求饒,仰望,因為我不打算寬恕。”放開仰望,錦笑緩緩站直身子,雙手在空中輕拍兩下,四名死士從暗中走出。“把這個叛徒帶回去,必要時可以廢了他的手腳,記住,他的身手很快。”盯著仰望僵硬的身子,錦笑一字一頓的說。胭脂有點郁悶了,坐在大堂上與南宮伯飛對酌,眼看第三壺茶快見底了,突然傳來消息說是主人已經(jīng)帶著仰望以及殘心回錦園了。微微皺了下眉頭,胭脂心中忍不住開始咒罵起來,這爛攤子怎么就輪到自己頭上了?仰望是主人要的,南宮一家的命是殘心的任務(wù),如今倆人都跑了,留了自己在這做什么?主人也就算了,殘心那王八羔子也敢給老娘來這套,見了仰望和丟了魂似的真是沒出息。平靜無瀾的對南宮伯飛淺淺笑了下,胭脂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南宮老爺子,這兩天錦園多有sao擾,胭脂帶主人謝過了?!?/br>南宮伯飛聽見胭脂開口,趕快放下手中的茶杯,略有些急促的笑了笑,“姑娘說的什么話,能招待到如此之多的江湖好手是我南宮家的福氣,又何來sao擾一說?”自從一個時辰前這個女人來到廳堂與自己對酌,南宮伯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