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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這個廢物!別抖了停下來!受了這么多磨礪怎么還象個孩子。這樣的你怎么還能討主人歡心!你不配!斂了斂衣襟,長舒一口氣,仰望踏進(jìn)了這座從里到外散發(fā)著迷人麝香的臥房。抬頭,仰望看見了那名夜夜出現(xiàn)在睡夢中神一樣的男子,他斜靠在在一張極大的桃木貴妃椅上,長發(fā)散在身后,皮膚白皙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狹長的眼睛仿佛透著比聛睨眾生的淡漠,懷中依偎著一個長相嬌媚不著寸縷的男孩,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男孩赤裸的雪背上肆意摩挲著,整個人渾身上下庸懶閑適,充滿了邪異魅力。掩下眼中對主人懷里男孩的嫉妒,仰望俯下身子,卑微的趴跪在貴妃椅前。“主人,仰望回來了?!?/br>錦笑伸手把俯在自己懷里的男孩拉起來,輕輕的將那嬌艷欲滴的粉唇含在嘴里啃咬著,意識朦朧的男孩本能的張開雙唇接納主人在外面徘徊的火舌,青澀的追逐著回吻著,一雙蒙著水霧的眼睛緩緩睜開,突然看見眼前跪著一個身穿緋紅衣袍的男子,不由的微微一楞.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錦笑緩緩的離開男孩的嘴唇,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一片yin靡之色。“你不專心哦,小東西!”手指毫不憐惜的掐了一把男孩腰側(cè)的嫩rou,絲毫不去理會趴跪在眼前的仰望。“痛!”被掐的男孩痛呼出聲,一雙飽含情欲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瞅了瞅錦笑。“哈哈哈.....”小狗般的眼神逗樂了錦笑,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吻那漂亮的眼睛。“主人,這是誰?。俊陛p柔的聲音疑惑的詢問著。冷冷的瞥了仰望一眼,錦笑低聲在男孩耳邊說道:“他???是你未來的師兄,一條總是學(xué)不乖的狗,需要今晚再調(diào)教呢!”聽見錦笑的耳畔低語,仰望臉色煞白,拼命壓抑著一種恐懼,他明白,在錦笑面前,在這個十四年中扮演了自己情人、主人、老師、甚至是父親多重角色的男人面前,他將永遠(yuǎn)是弱者!錦衣玉食的生活,江湖中人的敬畏,顯赫的身份,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功夫,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賜予的,他甚至能瞬間收回自己的所有!滿意于仰望的反應(yīng),錦笑拍了拍懷中男孩的臉蛋,“乖,飄雪,回房間吧!”飄雪............原來,他叫飄雪.......看著飄雪走出房間,細(xì)心的輕輕扣上木門,錦笑眼神沒有溫度的揶揄道:“我的仰望公子,在外面風(fēng)流夠了,終于知道回家啦,真是不容易啊,還記得自己有個主人?!?/br>“仰望不敢.......”動了動嘴唇,仰望囁嚅道。“狗奴才!還不給我滾過來!”一聲冷洌的喝聲從錦笑薄但棱角分明的唇中沖出。微微哆嗦了一下,仰望順從的跪爬到了主人的腳邊。白皙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抬起這張蒼白的臉,順著臉形輕輕滑動,描繪著精致的眼睛、鼻子、嘴巴,而后來到?jīng)]有任何防備的喉結(jié)上摩挲著。仰望微微仰頭,恐懼的不自覺吞了口口水。感受到喉結(jié)的滾動,錦笑的手指輕輕捏住了他的喉嚨,漸漸加大力量。雙眼緊緊鎖住正在帶給他傷害的男人,仰望近乎依戀的瞅著這副邪魅的面容,就這樣了吧,死在他手中,很好,很好.........我,真的,很滿足了.......氧氣正一分一分的從腦中流失,眼前越來越黑,四肢逐漸發(fā)麻,正當(dāng)意識開始漸漸渙散時,耳邊傳來了輕聲笑語,掐死你,真是比掐死一只狗還容易.........手指突然松開,一絲空氣猛然擠進(jìn)近乎被抽空的肺中,仰望趴在地上一手抓著脖子痛苦的劇烈咳嗽起來,嗆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直到臉頰浮上了一層不自然的紅暈,才開始狼狽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活了二十年,仰望第一次知道空氣竟是如此甜美!原來,還是不想死的.......一個巴掌毫無預(yù)警的打在仰望的臉上,力量之大竟讓這具雖瘦弱但還算結(jié)實(shí)的身體飛了出去。耳畔嗡嗡的響著,口中是鐵銹一般的血腥味,仰望緩緩撐起身子重新爬到錦笑面前。跪好。看到寵物這么乖順聽話,錦笑樂了。一手撫摩著那頭烏黑柔亮的長發(fā),一邊說道:“乖孩子,告訴主人,這只小狗近幾年是不是到了叛逆期了,三番兩次挑戰(zhàn)我的底線,這次居然忘記主人有潔癖了,竟然隨便讓人享用這副屬于我的身體!”隨著聲音的抬高,撫摸的手逐漸攥緊那一縷長發(fā)向后扯著,逼迫仰望抬起頭來看向他的眼睛。“我好像沒有給你持寵而驕的權(quán)利?!?/br>深深望著那主人雙墨黑的瞳仁,仰望覺得自己要被吸進(jìn)去了,“主人.......再給仰望一次機(jī)會,這種事不會發(fā)生了,仰望的一切都是您的.......”“犯賤是不是?想被人cao是不是?好!主人成全你!”邪邪的笑了笑,錦笑突然起身毫不憐惜的扯著仰望的頭發(fā)就向屏風(fēng)后面的白玉暖床走去。“主人、痛.......?。 边€沒說完仰望便被拋在了床上!后背狠狠的砸在暖玉上,一陣疼痛過電般的直沖向后腦,仰望的身子不自覺的縮成了一團(tuán)。就著這個姿勢,錦笑一手將仰望的腦袋死死的按向紫色的被褥,一手蠻橫的撕開了那件緋紅的長袍。剎時,年輕勻稱的身形毫無保留的曝露在錦笑眼前,完全不同于飄雪的柔弱白嫩,結(jié)實(shí)的肌rou富有彈性又沒有形成硬塊,渾身充滿了朝氣和力量,緊致的皮膚雖有些細(xì)碎的疤痕但卻別有韻味,輕輕扶過仰望后背,優(yōu)美的曲線讓錦笑輕聲感嘆道:“嘖嘖,多美的身子,竟便宜了丘行文那個莽貨!”手指輕輕下滑,來到尾椎骨時,明顯感覺到小人的身子一顫,像是在忍受極大的恐懼,繼續(xù)往下,在粉嫩的菊花處順著褶皺緩緩描摹。清涼的手指在敏感的地方輕緩的撫觸,讓仰望放松下來,隨之而來的竟是逐漸攀升的欲望之火,對主人,這具身體總是不會說謊。“啊.......”貓一般的輕叫從仰望口中溢出,好丟人!不管多少次,在主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yin蕩的一面還真是永遠(yuǎn)都會害羞啊。臉騰的通紅,仰望真希望主人沒有聽到那聲嬌媚的不像男人的呻吟。“你在姓丘的床上是不是也這么yin蕩啊,賤貨,光這樣就可以興奮?真是不枉主人我多年的教導(dǎo)了!”感受到原本僵硬的身體放松下來,錦笑的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邪笑,將手指拿開xiaoxue,隨即一塊長方形的黑玉硯臺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