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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拾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6

分卷閱讀176

    邊發(fā)愁。歡喜的是,他們資金不多,買進賣出的股票少了,他們才能更輕松的將股價往高了炒;愁的是,股票價再高,只有都握在自己手里,再高價賣出去才能賺到錢,他們的目的就是吸引散戶高價買入,最后股價暴跌,蒸發(fā)的財富便被莊家收入囊中。

六月五日,二次搖號順利進行,低迷的股市才有了回升的跡象。

二次搖號的中簽率高達百分之五十,涂玉泉的中簽認購證高達六千張,涂玉泉的一億多的股票賬戶本兒才剛剛揣熱,又全部投入其中。除了新發(fā)行的幾支股票,涂玉泉又大量購進了老八股,受滬市大盤影響,老八股也低迷了一段日子,現(xiàn)在正開始回暖。

滬市的轟轟烈烈,引來了深市的跟風(fēng)。深圳將要學(xué)習(xí)滬市發(fā)行認購證購買股票的消息一出來,全國人都激動了,連帶著滬市也跟著向上升了一把。

六月五日搖號結(jié)束后兩個星期是新股購買時間,沒有機會弄到認購證購買新股的散戶才真正開始被這支穩(wěn)步上漲的股票吸引。

六月十五日,股價已經(jīng)由原來的二百四十多升至每股七百二。涂玉泉知道,不能等了。他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拋售股票,一出手便有人接手,兩天時間,已經(jīng)清倉。原本的三百萬,此時變成了一千萬。

拋股的同時,涂玉泉還做了另外一件事。涂玉泉手里股票剛剛拋出,各大股票交易處私下里便流傳著那支股票是有人坐莊騙錢的謠言,傳得有鼻子有眼,令大多數(shù)被上一波大跌嚇到的散戶不敢輕舉妄動,大家都在觀望。而已經(jīng)投錢進去的人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反正已經(jīng)賺了不少,紛紛拋股。

果然,跟謠言傳得一樣,那只股票不停上升,價格不停飆高……只是,在股價高達八百二十元的時候,迅速跌落下來,于是沒買的堅決避而遠之,買了的拋出的沾沾自喜,買了還沒拋的趕緊撒手。于是,盡管莊家那邊想力挽狂瀾,但資金的限制已經(jīng)于事無補,股價跌落谷底。

六月末,別人還盯著股票上上下下、升升降降,涂玉泉跟何黎卻不得不返京,連帶著盧洋也一樣,誰讓他們還是學(xué)生、還要期末考試呢!

一整學(xué)期,涂玉泉跟何黎一半兒的課都沒有上到,哪里有學(xué)到什么?半期考試摸魚混了過去,接著立即就去了上海,課堂出勤全交給了兩個室友,這下期末考試也只能靠兩人了。

涂玉泉拿著林西厚厚的課堂筆記,以及考試重點,深深的嘆一口氣:“我一直都覺得,沒有比林西更可靠的人了?!?/br>
這句有感而發(fā)的話惹到了一旁也在看筆記的何黎。

“不就是本兒筆記嗎,算得上什么?”

涂玉泉詫異的看向炸毛的何黎,“怎么了?”

“在你那兒,林西比給你守著生意的凌冬、周祝美、文蘊韜還可靠,連薛如月、紀慶宏也比不上?”何黎知道自己并不是認為他列舉的這些人就有多可靠,但他就是忍不住要拿出來說一說。

涂玉泉一下子笑了,“還真不一樣?!?/br>
何黎驚疑的望著涂玉泉。

“薛如月、紀慶宏是我目前最得力的經(jīng)理人,說可靠,也說得上,但如果不是他們兩人,我相信我找的任何人做的都不會比他們差,就像當初的濤姐,她管理艾上服裝的時候我一樣可以放心;而文蘊韜,我欣賞他的能力,號召力,作為先鋒,他是個優(yōu)秀的先鋒,而要守成,說實話,他不是那種踏實的性格,他喜歡接觸新鮮的事務(wù),說好聽點叫愛創(chuàng)新,說不好聽點兒,就是一攪家精,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摻和一腳;至于周祝美,那是我從小一手帶出來的人,多大的才能算不上,但應(yīng)付夔城那些事兒還是綽綽有余,我跟她之間完全信任,或者說,她一定不會背叛我,但我對她不存在依靠關(guān)系;而林西,”涂玉泉拍拍自己手里的筆記本,“他做的筆記精細而有準確,考點清晰,切中要點,我只要看一遍,考試便無憂了,說他可靠,我依靠他,倒不如說是依靠他的筆記?!?/br>
何黎聽涂玉泉一一分析他手下的大將,關(guān)注的問題早就不在林西身上了,他注意到,那個他一直都無法親近的人,涂玉泉沒說。

涂玉泉看著何黎一臉憋屈卻又賭氣不說話的樣子,沒良心的笑了。

“想知道凌冬在我心里是怎么樣的嗎?”涂玉泉壞笑,“他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br>
果然,何黎臉色變得鐵青。

不待他發(fā)作,涂玉泉繼續(xù)說:“可那不是我要依靠的人?!?/br>
“誰會靠他?”何黎語氣里夾著滿滿的不服氣和鄙視,那是男人對情敵的本能的敵對態(tài)度。

“曾家樂。”涂玉泉一臉高深莫測,好似天機不可泄露(實際上他已經(jīng)泄露了)。

“曾家樂?”何黎完全不可置信。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涂玉泉一臉懷揣寶藏的得意,“你想啊,凌冬已經(jīng)知道我們倆的關(guān)系了,可事后見到我們一點尷尬都沒有,完全跟往常一樣,由此可見,凌冬對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的接受度很高;再一點,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嗎,曾家樂按說跟你的關(guān)系比較近吧,可事實卻是每次行動他都跟著凌冬;如果還不能說明問題的話,再看看凌冬,他明明知道我們倆的關(guān)系,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這種親密關(guān)系的存在,可是他那么冷情的一個人,你見他對誰親近過,即使是他那群混混兄弟,你見過他待誰像待曾家樂一樣,時不時摸摸頭拍拍肩膀,還任由曾家樂隨時掛在他身上耍賴皮的?”

看著何黎睜得大大的眼睛,涂玉泉頗有氣勢的咳了咳,“綜上所述,凌冬和曾家樂之間有貓膩,很可能是我們倆一樣的關(guān)系?!?/br>
何黎順著涂玉泉的思維想了一圈,好像是這樣,凌冬確實有可能是跟曾家樂攪和在一起,可是……驚覺被帶著走的何黎委屈的嘟囔:“那我呢?”

“你呀~~”涂玉泉故意把聲音拖得長長的,看著何黎一臉期待,“你不算?!?/br>
何黎不干了,“什么叫‘我不算’?”

涂玉泉歪著腦袋左右打量了何黎一圈,然后放下筆記本,起身騎坐到何黎身上,“明白了嗎?”

何黎被涂玉泉這突如其來的大膽而親密的動作弄懵了,先是點頭,又立即搖頭。

涂玉泉看著何黎這傻樣子,雙手環(huán)上了何黎的脖子,“你說,還會有誰,我會坐在他腿上,圈著他的脖子?除了你,再沒有人會讓我這樣做,懂了?”

何黎被涂玉泉的動作刺激,再聽到他說那樣的話,一股熱血直沖小腹而去,尤其是最后涂玉泉說的“懂了”兩個字,又低沉又性感,簡直不能更誘-惑。

“所以說,不要拿自己和那些人去比,更不能因為某些莫須有的東西吃干醋,那樣掉價。那些崗位上的他們是誰無所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