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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高興在這次周年慶典上,我能見證裴氏企業(yè)更加興旺強盛的發(fā)展,也很欣慰我兒能找到人生中的另一半。” 裴父站在立式話筒前,淡笑道,“青曇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美麗大方,聰明能干,我很滿意也很高興在此見證他們的訂婚,所以,作為長輩的見面禮,我愿將我名下的12%股份轉贈與她,希望他們?nèi)蘸蠓蚱尥?,其利斷金,共同將我們裴家的事業(yè)繼續(xù)蓬勃發(fā)展下去?!?/br> 他的話一落,在場所有人都紛紛臉色變幻地嘩然竊語起來,一個個看向莊青曇的目光變得更加羨慕和感嘆。 裴氏集團的股份是莊氏企業(yè)根本沒得比的,一個天一個地,而且普通人若是能獲得裴氏集團1%的股份都已經(jīng)是天大的獲益了,如今莊青曇還沒過門就直接攬入了12%,這完全能讓她未來在裴氏集團中占有一席之地啊! 此時此刻,莊青曇內(nèi)心也無比震撼著,紅唇微張地不可置信地看著裴父。 其實說起來,她是在今天的慶典上與裴域父母頭一次正式見面,之前她就聽裴域說家里那個最主要的人物已經(jīng)承認了她,她還當他是哄她的,可現(xiàn)在看來,裴父一開口就給她這么大一份見面禮,這顯然是真的了。 不管怎么樣,裴母的面子她可以不給,但裴父的面子她卻不能不看,先不說他是有話事權的長輩,確實有可以不承認她的權利和資格,而且人家還是鼎鼎有名的大企業(yè)家,處處值得年輕一輩欽佩,所以她前段時間之所以那么努力地工作,爭取做出一番成績不就是為了證明給裴父看,讓他能對她另眼相看么? 不遠處,裴母臉色鐵青著,站在她身旁的好友何母碰了碰她的肩膀,語氣帶了點酸道,“哎,看不出你家老裴這么大方??!裴家的股份說給就給,還一次性給這么多,那女孩以后就算跟裴域掰了也一輩子高枕無憂咯!咦,我記得你手上還沒有得過裴氏集團的股份吧?哎呦天吶……” 裴母聽著聽著,臉色就越發(fā)難看得不行,手中的包攥得緊緊的。 真是好樣的,她家里的男人們,一個說都不跟她說一聲就要跟別的女人求婚,一個也根本沒有知會她一聲就把名下的股份轉給另一個女人……她的命怎么這么苦啊,下半輩子在家里過得簡直一點地位都沒有! 偏生這會裴父還招手讓她過去,用眼神示意她給莊青曇一份見面禮。 裴母不情不愿地走過去,由于一時沒準備禮物,踟躕再三地想隨便給一樣時,可在那兩父子灼灼的目光下,她最后還是咬牙把手腕上戴著的一個古董手鐲摘了下來,遞給莊青曇。 怪不得下午出門時,裴父非要她把最貴重的那個手鐲帶上,起先她還以為他覺得她戴這個顯得更有品味,可萬萬沒想到真正的用途在這里。 裴母的心快要滴血了。 裴域見此眼睛一亮,剛才裴父給莊青曇的股份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了不起,他看得出這老頭鐵定是看中了莊青曇的能力,希望她以后好輔助他一起好好管公司才給的。 這種帶了點目的性的好處他不屑,反正就算裴父不給,青曇日后嫁過來了他也會自己給,不過裴母這個玉手鐲可是好東西了,真正是明清時期皇太后戴過的老古董,既千金難求還特別能養(yǎng)人。 裴域接過來后,三兩下就套在莊青曇手腕上,還嘖嘖稱贊著他的女人戴著最好看什么的,著實又把裴母氣了一通。 莊青曇只覺得今晚經(jīng)歷的一切就跟做夢似的,直到回到別墅時,她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一會摸了摸手指上的鉆戒,一會抬手看了看那個古董手鐲,一會又想起裴父給的股份而怔怔出神。 她實在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能在二十三歲這年就半只腳踏入了她以前從來沒想過的豪門,真正的豪門! 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可她為什么卻覺得一點都不深,反而清可見底呢? “裴太太,回神了?!?/br> 耳邊聽到男人清朗的聲音,莊青曇微微偏頭,就看見裴域優(yōu)雅地給她打開車門,一手放在車門沿上,一手向她遞過來。 他含笑地看著她,眼底的光芒滿是毫不掩飾的寵溺和愛戀。 莊青曇看著他,一下子想明白了,她彎起一抹微笑,放心地把手遞給了他。 因為她嫁的不是豪門,而是眼前這個男人。 ******* 時間如梭,光陰似箭。 憑借自己的努力和源源不斷的支持,莊青曇一路披荊斬棘,終于在第三年闖出了一番天地,把莊氏企業(yè)經(jīng)營得紅紅火火的,一舉進入了國內(nèi)前十的頂級大服裝企業(yè),還創(chuàng)立了屬于自己的一個獨一無二的品牌! 工廠規(guī)模一再擴大,旗下拓展的分公司不計其數(shù),她在這年實實在在地成為了最年輕的明星女企業(yè)家,其風頭幾乎能蓋過了她的丈夫--裴氏集團的首席總裁。 說起來,裴域和莊青曇兩年前的那場世紀婚禮幾乎轟動了整個海都市,媒體新聞爭相報道,簡直是要多豪氣有多豪氣,要多浪漫有多浪漫。 不過轟動過后,小兩口的日子過得也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都是細水流長,執(zhí)手白頭罷了。 這天晚上,裴域去參加一個多年好友的生日聚會,有人舉著一瓶烈酒過來要給他倒,他直接挪開杯子,擺了擺手道,“抱歉,老婆不喜歡酒味?!?/br> “就一小半杯好了?!焙糜褎竦馈?/br> “不行,滴酒不沾?!迸嵊蛲窬?。 話落,眾人頓時揶揄了幾句,但也不為難他。 只是大家說說笑笑著,順便給他遞來一根香煙,裴域再度搖了搖頭,“不抽?!?/br> 好友見此拍了拍他肩膀,皺眉道,“我們風華絕代的裴少何時懼內(nèi)到這個程度了?” 裴域喝了幾口水,淡笑道,“是不是懼內(nèi),等你自己結婚之后就能體會到了?!?/br> 今晚聚在這里的人很少有他那么早結婚的,自然不能理解到他那種疼愛老婆的行為。 在朋友左擁右抱地打算也給他叫一兩個美女作陪時,裴域正要皺眉拒絕,手機就來了一條署名是老婆的信息。 “幾點回?要是比較晚的話,我就不等你了。” 別墅里,莊青曇窩在沙發(fā)上發(fā)完信息后就趴著沙發(fā)沿開始昏昏欲睡,這段日子來也不知怎么的老是犯困,食欲不振的,聞不得一點煙酒味。 裴域收到信息后,下意識就站了起來,一邊回復著‘馬上回去’,一邊跟好友道別,不顧他們的強烈挽留,直接回家了。 自從結婚后,他就沒興致去流連任何娛樂場所了,除了偶爾跟莊青曇一起出去游玩一下,玩兩把浪漫外,其他的,與其在這么噪雜的地方跟一群臭男人通宵達旦地無聊,還不如回家抱著香軟的老婆睡覺去。 回到家后,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