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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擰出一個用力的小疙瘩,小短腿蹬了蹬,過了一會兒,眉毛舒展開,打了個哈欠,他又要睡了。目睹了全過程的秦深:“……”小嬰兒拉的粑粑不臭,換個尿不濕就好。丟丟抱著小奶貓去洗澡,秦深看著章俟海給小兒子洗屁屁、換尿布,摸著小家伙的大腿,秦深嘖嘖有聲,“真夠壯實的,大腿上都是rou?!?/br>“壯實點兒好,大胖小子,身體健康?!?/br>“章先生你的思想很老年人喲?!?/br>章俟海給兒子包上干凈的紙尿褲,人家新出生的小嬰兒穿上紙尿褲松垮垮的,他們家的胖點點剛剛好,再長長就要換大一號的。章俟海俯身在大點點的臉頰上親了親,笑容柔和,“那就麻煩秦老板用年輕人的朝氣感染感染我?!?/br>秦深撲了上去,感染當(dāng)然是要深入交流一下的,更深入的做不了,親親抱抱還是可以的。章俟海托住秦深的腰,安撫地拍拍他的背,“等等,還沒有給點點蓋好被子?!?/br>秦深:“……”好悲涼,地位下降了啊。·主臥那兒老板一家互動的時候,大堂那邊,宮涼緩了半天沒有站起來??蜅?nèi)的員工并沒有去攙扶,讓他自己緩緩吧。六娘靠在蘭德起的身上磕著瓜子,涼涼地說:“他的名字和他的行為很配哦?!?/br>黃三尾握著手機站在通緝令前,“我們不打電話給地府嗎?有一百萬的現(xiàn)金獎勵的?!?/br>“打?!绷镒鲋髁?。黃三尾“哦”了一聲,乖順地開始打電話,電話內(nèi)有氣無力的嗩吶聲過后,嗚嗚咽咽的人工合成的電子女聲開始說話,“您好,歡迎撥打陰曹地府熱線,了解黃泉路排隊情況請按1……提供線索請按6……”客棧內(nèi)就沒有正常人,鬼魅的聲音就算是最膽小的黃三尾也不害怕。黃三尾淡定地按下數(shù)字鍵6,熱線變了聲音,甜美的女聲說:“您好,還您撥打陰曹地府熱線,我是電話客服小涼,請問您有什么線索要提供嗎?”“你好,宮涼現(xiàn)在在望鄉(xiāng)客棧,派人過來抓他吧?!秉S三尾說。另一頭的小涼聲音頓了頓,能夠聽到明顯的抽氣聲,壓下喉嚨里的尖叫,小涼盡量平靜地說:“天啊,竟然是望鄉(xiāng)客棧,老板在嗎?我是小涼呀,客棧重新開業(yè)的時候,我是最早來的客人呢?!毙鰧I(yè)素質(zhì)不錯,按捺下激動的情緒,說話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她可是通過地府公務(wù)員考試,“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當(dāng)上的電話客服。“老板不在。”小涼略失望,不過瞬間就調(diào)整了過來,笑盈盈地說:“麻煩告訴老板呀,我找到我家公子了,我還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在地府生活的很好呢,謝謝他之前對我的照顧?!?/br>“好的,我會轉(zhuǎn)告的?!秉S三尾點點頭,用心記下。說完了私事,小涼轉(zhuǎn)到公事,“黃泉路塌方后正在緊鑼密鼓地修復(fù)中,估計人手會很緊張,無法派人立刻前來客棧捉拿宮涼歸案。他現(xiàn)在有危害性嗎?”黃三尾看看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宮涼,如實地說:“沒有,他現(xiàn)在連爬起來都困難?!?/br>“嗯嗯,沒有危害性就好,我會盡快上報,讓陰差騰出手來客棧捉拿宮涼。”“等等?!绷餀M插過來問:“獎金的事情,麻煩來抓人的時候同時落實一下?!?/br>“好的,我會跟有關(guān)部門匯報的?!?/br>電話掛斷后沒多長時間,宮涼就從地上掙扎地坐了起來,他喃喃地說著話,聲音太小了,在場的人聽不清楚。“你說什么?”六娘問。宮涼低低地笑著,“我難道做錯了什么嗎?我殺的人都該死,他們有人貪婪成性、有人侵犯幼女、有人炒火鍋底料的時候放罌粟殼……殺了他們,會少害多少人。我和弟弟從吃人的孤兒院里出來,你們知道福利院送孩子領(lǐng)養(yǎng)可以抽成的嗎,負責(zé)送孩子的人靠這個發(fā)財。”眾人默默地聽著,宮涼憤世嫉俗,他嘲諷世間的一切,“你們見過那些人的豪宅嗎?砌在墻里的現(xiàn)金,滿保險箱的金條,首飾盒里的大寶石閃瞎人的眼睛。全都是從普通人身上盤剝來的血汗,光鮮亮麗的身份隱藏著他們的罪惡,我懲罰他們難道不可以嗎?我把從他們那邊弄來的錢送給孤兒院、送給孤寡老人,我有錯嗎?”“你是法律?”“你是世界的主宰?”“你是神?”淡淡的責(zé)問砸得情緒激動的宮涼發(fā)懵,他“我、我、我……”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秦深和孩子們?nèi)胨?,走到大堂的章俟海并沒有什么興趣當(dāng)知心哥哥開解別人我,他過來是警告的,“在客棧期間,安分守己?!?/br>掃過來的眼神,讓宮涼如墜深淵,他很清楚,如果住在客棧期間自己干了什么擾亂客棧清凈的事兒,男人會毫不留情地殺了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警告完不安定因素,章俟海便轉(zhuǎn)身走回房間。噤若寒蟬的眾人放松,大家面面相覷,六娘最先反應(yīng)過來,對大家說:“散了吧散了吧,回房間休息,明天還要起床干活的。王樂彬,把宮涼帶去房間。”六娘拉著蘭德起率先往宿舍去,走過宮涼身邊的時候,她嘲諷地說:“自己等著被別人審判,有什么資格去審判別人。”所有人回了房間,大堂內(nèi)安靜了下來,王樂彬走到宮涼身邊,低著頭看著他說:“能走嗎?”宮涼撐著自己站了起來,身體搖晃得厲害,嘴巴很硬氣,“可以。”王樂彬上前攙扶了一把,“還是扶扶你吧,一百萬?!?/br>宮涼苦笑,“我是不是很愚蠢?!?/br>“還好吧,活著的時候誰不愚蠢,不都是死后才大徹大悟?!蓖鯓繁蛐χ矒岬嘏呐狞S三尾的肩膀,“別怕,先回房間,我馬上就來?!?/br>宮涼看著他們的互動恍惚,“我逃獄是為了安頓好我的女人,她懷了我的孩子。到頭來還是自私的,我沒有找到弟弟。我沒有資格去決定別人是不是該死?!?/br>“本來就是?!?/br>···秦深睡夢中覺得胸口有些難受,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玉蘭花吊燈愣神了片刻之后,胸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他抬頭去看,“……”和一小袋面粉差不多的小家伙趴在他的身上,壓得人喘不過來起來,小家伙竟然隔著衣服含著他胸前的小豆豆,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從里面真能夠吸吮出乳汁。穿著睡覺的睡衣是輕薄的純棉質(zhì)地,穿在身上幾若無物,竟然被小家伙逮到了空擋,等于沒有阻礙地隔著衣服吃吃吃。秦深后槽牙咬在一塊兒磨,輕輕地拍著大點點的屁股,“什么都沒有,你吃個屁??!你是不是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