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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齒輪重新轉(zhuǎn)動,將璀璨神秘的古代文明呈現(xiàn)在世人的眼前。通過石臺的機關(guān),順著蜿蜒的通道到達地下城市,這邊才是湖伯墓真正的樣子,有高臺巍峨、有殿宇重重,有長而平坦的街道、有高大厚重的城墻,鱗次櫛比的建筑內(nèi)桌椅板凳、碗筷鍋具一應(yīng)俱全,讓進入其中的后人能夠一窺過去人們生活的方式……整個地下城市沒有人煙,堆積了厚厚的塵土,但花池內(nèi)遠古的植物竟然還蓬勃生長,讓人驚嘆。這些不是溫溪要和秦深透露的秘密,他要說的內(nèi)容需要順著通道回到主墓室,主墓室內(nèi)的將軍才是重點。“打開主墓室之前,誰也想象不到里面的情況?!笨脊磐诰蛎鎸Φ那闆r錯綜復(fù)雜,也許打開墓室里面已經(jīng)被盜墓賊洗劫一空,也許墓室里的一切因為時間流逝早就毀朽……考古人有顆強健的心臟,能夠面對一切突發(fā)情況,但其中不包括在墓室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保存完好的尸體??!溫溪摸著自己的心臟,想到開啟主墓室那天現(xiàn)場的兵荒馬亂,他就心情激蕩,“主墓室內(nèi)那位將軍歷經(jīng)百年歲月身姿依然挺拔如松,沒有任何變化。秦深你知道是誰第一個走進了主墓室,拿下了將軍的面具嗎?”不需要秦深回答,溫溪驕傲地說:“是我們老師,其他人膽怯不前的時候,是老師冒著有可能出現(xiàn)的風險走了進去,伸手拿下了將軍的面具。事后想起,老師扼腕不已,直說自己沖動了,不該鬼使神差地拿下將軍的面具,因為尸體接觸到空氣,轉(zhuǎn)瞬就毀朽了。“面具下,容貌精致,仿若天人,如果還活著,該是多么英俊偉岸的大丈夫。”如果不是老師進入了主墓室,溫溪沒有機會接觸到墓室內(nèi)的真相。秦深不好意思,“溫溪哥你別夸了,不過你說的就是事實,的確很帥?!?/br>溫溪:“……”看看坐在秦深身邊的男人,溫溪微微恍惚之后清醒了過來,是有些明白秦深為什么與有榮焉的樣子了,主墓室里的將軍和秦深的男人一摸一樣,自己贊嘆將軍的容貌,不就是在夸章俟海。想明白了這一點,如今是單身狗的溫溪,“……”莫名感覺心塞是為什么?!抹了一把臉,溫溪深吸一口氣,決定忽略被喂進嘴里的狗糧,翻著豎在鏡頭前的筆記本說:“你們看,將軍長這樣?!?/br>秦深看著紙頁上手繪的小像說:“我天天見的。你畫的不好,沒有畫出我家老章的萬分之一?!?/br>溫溪可是手繪大觸,畫出來的將軍小像很有幾分的味道,最起碼樣子很像,但氣質(zhì)沒有畫出來。秦深糾正,“你這個眼睛畫的不對?!?/br>“哪里?”自己引以為傲的繪畫被說不好,溫溪不服。“氣質(zhì)不對,應(yīng)該是溫柔脈脈,深情似海的?!鼻厣钗⑽⑻е掳停娉值卣f:“我家老章才不是冷漠暴戾的人?!?/br>溫溪暴躁了:“醒醒吧,不是一個人!”溫溪默默地移動視線落在章俟海的身上,一觸即離,不敢有任何停頓,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強大了,讓人不敢直視。也只有看向秦深的時候,眼神中的神采會柔和下來。他,和主墓室里歷經(jīng)屠殺血腥的將軍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皆是一樣。溫溪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仿佛將軍沒有化為塵土,而是變成了章俟海,活在當今。將軍小像旁邊有個令牌摸樣的繪圖,繪圖上寫著很多文字,不過秦深都不認識,他就認識最上面一個“?!薄?/br>突然就憶起了白虎神君曾經(jīng)說過,他在古墓里曾經(jīng)看到過一塊令牌,上面寫著“?!弊?,那時他就認為那個墓是叫什么海的墓。“溫溪哥,令牌上的文字破譯了嗎?”溫溪遺憾地搖搖頭,“沒有,不知道寫的是什么,和地下城留下的文字也不一樣?!?/br>“哦?!鼻厣羁粗钆粕系奈淖?,總覺得很重要,可惜他不知道這些文字究竟訴說著什么故事。既然無法破譯,秦深也就將其擱置在了一邊,興致勃勃地問:“溫溪哥,主墓室里還有別人嗎?將軍守護的人?!?/br>之前章俟海得到驚鴻劍時復(fù)蘇過記憶,前世的記憶中,將軍抱著身受重傷的王爺進入古墓,王爺身死,將軍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站在王爺尸體的旁邊,以守護的姿勢生死追隨。而王爺,就是秦深的前世。“沒有?!睖叵獡u著頭說。與秦深想象的不同,主墓室里面只有將軍,其他什么都沒有,被推到一邊的棺槨內(nèi)沒有墓主人、本該放置棺槨的石臺上也沒有將軍要守護的王爺。主墓室內(nèi)發(fā)現(xiàn)的一切本不該列為機密,但將軍死后歷經(jīng)幾百年不曾變過的容貌,很輕易就讓人聯(lián)想到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等人類渴望的字眼,專家們想從將軍的尸體中得到長命百歲的秘密。只可惜,主墓室被打開,空氣進入,將軍的身體接觸到氧氣,瞬間腐爛毀朽,不過幾分鐘就化為一抔塵土。研究人員收集了“塵土”進行研究,不知道現(xiàn)如今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秦深聽到溫溪說“沒有”之后,心中悵然若失,在桌子底下握住了章俟海的手,孤獨的靈魂徘徊在墓室內(nèi)幾十年,等白虎神君吞了陣獸、打破墓室的困陣,靈魂才掙脫了束縛去了忘川河邊,在忘川河邊站立久久……秦深好心疼,無法得知過去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現(xiàn)在章俟海的靈魂不會再孤獨,有自己陪伴呢。“喵~”白色的小奶貓從地面一躍而起,輕松地跳到了桌子上,懶洋洋地甩著長尾蹲坐了下來,琥珀眼盯著令牌眨動了兩下,奶氣十足的聲音說:“這不就是我當初被困在古墓里見過的令牌嘛,我認的上面的‘?!?。”溫溪茫然地張大了眼睛,“秦深你那邊有孩子在說話?”秦深瞪了小奶貓一眼,小奶貓無辜地捂住嘴巴,他還以為老板的朋友各個不同于凡人呢。無奈地歪了歪頭,秦深向溫溪哥解釋,“溫溪哥,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從爺爺手中接過了一家客棧,現(xiàn)在就經(jīng)營著它。”“是啊?!睖叵苫蟮攸c點頭,“你剛才還跟我說,客棧經(jīng)營得不錯,生意很好?!?/br>“我經(jīng)營的客棧呢有些不同?!鼻厣钚Σ[瞇地向溫溪介紹望鄉(xiāng)客棧,說完之后,“溫溪哥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玩玩吧,看看望鄉(xiāng)客棧,很神奇的。噓,可不要告訴別人哦?!?/br>聽完了秦深三言兩語的介紹,溫溪覺得暈乎乎的,好像比地下城還要神奇,鬼神妖怪……“我的老天,我覺得我們的考古發(fā)掘也沒有什么了不起。虧得我們,不,是身為凡人的我們藏著掖著,害怕曝光出來引起軒然大波?!?/br>“溫溪哥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普通人的力量不容小覷,創(chuàng)造歷史的是我們,鬼神妖怪只是被歷史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