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白虎神君能屈能伸,既然馬甲已經(jīng)掉了,那索性不要面子了,他要住在客棧里面,伙食太好了,舍不得。“一碼事歸一碼事,我謝謝你救了丟丟,但也討厭你的欺瞞。”想到白虎神君會變成偉岸的成年男子,秦深就非常不爽,白貓可是一直跟著兒子,又抱又摟又親的,被占了多少便宜。“喵!”白貓氣憤地大叫,“我就是一只貓,占不了便宜?!?/br>“可是人類的聯(lián)想能力是可怕的,一想到那個畫面,我的腦仁就疼?!卑沿埻罩幸蝗?,秦深說:“麻煩你在外面思過?!?/br>“可怕的人類?!卑谆⑸窬逝值纳眢w輕盈地陸地,氣鼓鼓了一張臉,“真是不想搭理你們?!?/br>第40章執(zhí)著到瘋魔成為客棧的有緣人哪里是容易的事兒,千百年來那些知道客棧存在的修士想方設法地推算成為有緣人的辦法,推算來推算去卻始終沒有讓無緣之人進入有緣之地。無緣之人進入客棧唯一的辦法,那便是得到了客棧主人的同意,讓客棧主人親自帶進來。之前有多少人經(jīng)過這個辦法進來了,爺爺傳給秦深的手冊中沒有記錄,但秦深這一屆的客棧經(jīng)營人帶了多少人進來了,他卻是心中有譜的。經(jīng)營時間不長,帶進來的人挺多……抓著章瑞澤的手帶著人進來,秦深就松開手,給章俟海幾分面子沒有直接放妖怪伺候,但也僅此而已,意圖傷害丟丟就是在他的心頭上剜rou,不會給好臉。“等我先把客人招呼了,我們再說這件事?!鼻厣盍滔逻@句話就走了進去,有客人進來讓客人等著終究不是太好。屋外章瑞澤看著客棧,歷經(jīng)世事的他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俟海,這就是你最近住的地方。”“嗯。”章俟海站在大哥的身邊,看著大哥蒼白的鬢邊,無聲地嘆息了一聲,“大哥,剛才那位就是秦深,客棧的老板,我愛的人?!?/br>“女人不好嗎?”章大哥轉(zhuǎn)身看著弟弟,眼中情緒惆悵、苦澀,那么個小小的孩子已經(jīng)長得比自己偉岸、高大,有了自己的執(zhí)著、有了自己的堅持,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了。章大哥抬手摸上自己的臉,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光滑,眼角的紋路暴露了歲月的滄桑,他老了,究竟還在執(zhí)著什么!章瑞澤要比秦深的養(yǎng)父母年紀稍微大上那么幾歲,現(xiàn)年五十有六,沒有五十歲往上數(shù)那些男人的頹態(tài)、臃腫,身板硬朗,頭發(fā)濃密,外表要在實際年齡上減去好幾歲。近年來為章俟海的身體cao勞煩心,章瑞澤添上了白發(fā)、增加了皺紋,愁腸滿腹卻無處傾訴,眉間的凹陷越來越深,不皺眉看著就非常刻板嚴肅,不好相處。“大哥,那是我喜歡的人?!辈辉诤跣詣e,就只是他而已。“而且,我并不喜歡女人?!?/br>章瑞澤的背佝僂著,試圖說服,“那給你生孩子的人呢?”“大哥,就是秦深?!?/br>章瑞澤張口結(jié)舌,“這、這……怎么可能,他是男的?!?/br>“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不是嗎,客棧就是?!?/br>章大哥頹然,“你說的對,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彼侔阏垇淼拇髱熯€不是大變了活人。“大哥,我已經(jīng)不是七八歲的小孩子,也不是二十來歲剛出社會的愣頭青,我的生活我能夠做主?!闭沦购o法做到對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硬了心腸,他做一切事情的初衷都是為了自己,所產(chǎn)生的后果他們要一起承擔?!按蟾纾@句話我還是要強調(diào)一次,我也希望是我對你說的最后一次,請記在心上好嗎?我的孩子并不是工具,他是為自己而生、為自己而活,并不是為了我,就算是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會去死,就算是那什么乜大師的方法真的有效讓我多活十年,我也不會讓孩子做任何犧牲?!?/br>“我愛他,就像是你愛我一樣?!?/br>“我不會為了自己,傷害他?!?/br>“延續(xù)生命的方式是傷害他,我會選擇死亡?!?/br>“大哥,聽我一次,好嗎?”章俟海的每一句話都落進了他的心里,章瑞澤抬頭看著他,眼前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虛晃,天旋地轉(zhuǎn),摔倒在地。陷入黑暗前,章瑞澤抓著章俟海的手,“對不起,我給你的一直都是傷害,爸……”“大哥,哥,哥!”章瑞澤看著好端端的突然就暈了過去,章俟海猝不及防,拉都拉不住。他們就在客棧門口說的話,章瑞澤暈過去在吧臺那兒處理事情的秦深看得一清二楚,皺眉不忍,抬手指著聶冰,“你老板暈過去了,把人抱進來吧,暈在外面被太陽曬再別中暑,到時候說我虐待老人?!?/br>郭躍揉著胳臂上被打的地方,皮糙rou厚的他覺得好疼,他還有皮毛擋著呢,卸了很多力量,他的每一個拳頭可都直接打在了聶冰的皮rou上,聶冰只會比他更疼。郭躍是個老好人,就覺得自己把人打傷成這樣,好像要負那么一點點責任,“那個,老板啊,他身上有傷,要不我去把人搬進來?!?/br>秦深恨鐵不成鋼,“你到了妖界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shù)錢的?!?/br>聶冰硬氣慣了,不需要人的同情也不需要他人的憐憫,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絕對不假他人之手,帶著疼到錐心刺骨的肋骨,面癱著一張臉一瘸一拐地往門口挪,每走一步咳嗽一聲,也許是斷裂的肋骨挫傷了肺部,呼吸越發(fā)急促。秦深你要冷了心腸?。∏厣钤谛睦锩鎸ψ约函偪竦膮群?,但是實際行動卻與心聲愿違。硬著嗓子,秦深聲音平平地說:“死在客棧還臟了我的地方,郭躍,你把人搬進來?!?/br>他拿起手機給醫(yī)館去了個電話,“孟大夫,是我秦深。能不能派個人到我這邊來看看,我這兒有人暈倒了,還有一個說不定肋骨斷了。嗯嗯,都是凡人,不是妖怪,好的,謝謝孟大夫。”讓黃鼠狼和黑毛老鼠在桌子上跳舞的美女嬌笑著,“老板真是心善?!?/br>“我寧愿自己心腸狠點兒?!?/br>美女精致的臉上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不是呢,老板還是心地善良比較好,不然怎么經(jīng)營客棧呢。小寶貝們,你們說是不是呀?”在桌子上擺手擺腳瘋狂尬舞的黃鼠狼和黑毛老鼠不斷點頭,“心善好,心善好。”在人間坑蒙拐騙幾百年的兩鼠終于踢到了鐵板,還是望鄉(xiāng)客棧的主人,心好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好怕被剝皮抽筋做成風干老鼠rou啊。還被大妖盯著,讓他們跳舞作樂,再也不會愛了。兩鼠的心聲沒人聽見,他們辣眼睛的舞蹈也就美女、客棧里面幾個在看,王樂彬笑呵呵站在旁邊看著,缺根筋似地為他們鼓掌,“哈哈,好玩,好玩?!?/br>至于原來坐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