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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未點, 四周一片灰暗。 然而月初升, 皎皎清輝透過窗欞好巧不巧正落在裴硯的半邊側(cè)臉上。 宋歡清清楚楚的瞧見這廝面上升起一層薄紅……嘖,裴硯硯真是有一副會騙人的皮囊。 這模樣乍看上去, 還以為他是多純良羞澀一人。 可真羞澀的人, 怎么可能會帶一盒子清洗干凈的魚泡泡回來? 宋歡打眼數(shù)了數(shù), 怕是有十幾個……咳, 裴硯這是一下子準(zhǔn)備了多久的? “前些日子, 我去軍中問過秦大夫,他告訴我……此等法子,可以避免娘子有孕?!?/br> 若是裴硯有父兄,在大夫說宋歡不宜有孕那日, 家中父兄怕是便會好心的“傳道授業(yè)解惑”。 但他孑然一身, 既無父兄,也不曾有知心的朋友……故而于閨房情事之道上, 他便只能自個兒悶頭鉆研了。 裴硯眼神有些閃躲,“為夫本是想等就寢之前再與娘子說此事的。” “哦?!彼螝g面色也紅了紅, 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音節(jié)。 話盡于此, 她不好再裝懵懂了,再裝怕是該撩出火來了。 不過,宋歡低眸看著那幾個粉白的魚泡泡, 眼睛眨了眨,她是不是該找機(jī)會戳破幾個…… 先前她一直想要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等到合適的時機(jī)再和裴硯要一個小包子,但現(xiàn)在宋歡不想等時機(jī)了。 待她戳破個洞…… 接下來就聽命運(yùn)的安排。 …… 房外傳來裴喜的聲音, 說是晚膳準(zhǔn)備好了,問裴硯是不是立刻送過來? 裴硯飛快斂下心緒,伸手將木盒蓋上,“讓廚房送過來罷?!?/br> 裴喜應(yīng)是,退了下去。 待裴喜離開之后,裴硯將木盒收起,放在了……床榻里側(cè)。 宋歡眼睛偷偷向木盒瞄了一眼,心懷鬼胎,不敢說話。 裴喜很快帶人送來了晚膳,很豐盛,香氣極為誘人。 宋歡一時沒控制住,便吃得有些多了。 見狀,裴硯便提議消消食,飯后他們騎馬去見秦莊主,不坐馬車。 “騎馬?” 宋歡面露難色,“……我不會?!?/br> 大楚民風(fēng)開化,官家女兒會騎馬的很多。 記憶中,“宋歡”的meimei宋蕓便是會的,請師傅用得還是原身母親帶來的銀子…… “無妨?!?/br> 裴硯卻輕笑一聲,似乎宋歡的回答正合他意:“娘子可與為夫共乘一騎?!?/br> “咳!”宋歡一口湯嗆了嗓子,猛地咳了起來。 “怎么了?”裴硯凝眉,大手輕撫宋歡的背脊。 宋歡拍著胸脯,順了順嗓子,“沒…沒事。” 她只是,腦中不小心蹦出來讓人臉紅心跳的黃色廢料…… 唉,她大概需要用去污粉洗一洗腦袋了。 飯罷,不過戌正時分。 離子時尚有一個半時辰,此時去盛源茶樓未免早了些,裴硯便先帶著宋歡一同去了府中馬房。 “娘子可先選匹中意的,待明日,為夫教你騎馬?!?/br> 裴硯和宋歡手牽手從一排馬兒身旁走過,看了一圈后道:“看中了哪匹?” 宋歡不懂馬,一眼望去……只覺得它們長得都差不多,最多是毛色不一樣。 “夫君選罷。”宋歡誠懇道。 身旁有個懂馬的,放著不用白不用。 裴硯眸光閃了閃,唇邊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既如此,為夫便為娘子選一選。” 他牽著宋歡走到最前頭,用下巴點了點那匹理他們最近的棕紅色馬,“赤峰?!?/br> 而后又抬手指向一匹黑色和白色的馬,“墨云、凌霄,這三匹俱是良駒,娘子可在其中選一?!?/br> 宋歡聞言擰了擰眉。 她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這三匹馬兒的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書中好像寫過裴硯這廝給女主送馬的情節(jié)……女主選得馬叫什么來著? 宋歡模糊記得那馬最后死翹翹了,可想來想去,卻想不起它的名字。 如果按照書中套路,這三匹馬中,便有一匹是裴硯自己的。 另外兩匹,一匹是他馬兒的媳婦兒,另一匹則單純是只良駒…… “夫君的馬駒在哪里?” 想來想去沒有結(jié)果,宋歡機(jī)智的抬眸看向裴硯,道:“我想看一看,然后選只和夫君的馬駒有夫妻相的小馬兒?!?/br> 裴硯一怔,娘子這回又聰明了。 他低低笑道:“如此,娘子便選凌霄?!?/br> 宋歡眼睛眨了眨,故意問道:“夫君瞧著凌霄與你的馬駒有夫妻相么?” 裴硯唇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抬手揉了下宋歡柔軟的發(fā)絲,望著天色道:“竟已到了亥時,走罷娘子,我們出發(fā)去見秦莊主。” 宋歡心下偷笑,口中又問了一遍,“夫君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呢?” 裴硯牽著宋歡走到墨云跟前,將墨云牽了出來,抿唇笑道:“有沒有夫妻相,為夫不知。但它們倒是夫妻?!?/br> 話罷,他翻身上馬,朝宋歡伸出手:“上來?!?/br> 宋歡眸子彎起,將手搭在裴硯手心,順利被他帶上了馬。 夜色茫茫,宋歡倚在裴硯胸膛,雙手握著馬繩,男人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 馬兒悠哉悠哉的走在道上……不是騎馬,是遛馬。 宋歡:“……夫君,能不能讓馬兒跑快些?” 裴硯沉默須臾,“馬兒跑快了,怕是會比馬車更為顛簸?!?/br> 這是擔(dān)心宋歡身子受不住,但若是再這么慢下去,只怕就要遲了。 “無妨,夫君快些罷?!?/br> 宋歡道:“我沒這般嬌弱。” 其實裴硯心中有分寸,馬兒看似跑得慢,但在子時之前抵達(dá)盛源茶樓卻是綽綽有余。 不過既然娘子發(fā)了話,他自然沒有不聽的道理。 長喝一聲,馬蹄聲霍然激烈起來。 宋歡身子一顛一顛的,屁股被硌的生疼。 可自己說的大話,咬咬牙必須撐過去,宋歡忍住沒吭聲。 須臾,卻有一只大手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