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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抖那下手腕兒,浪費時間了。玩這個就得直接扔,動作怎么簡單怎么來,你以為打高?;@球聯(lián)賽呢!”池陸陽輸了球,還挨了一頓呲兒,老大不高興的樣子:“再玩一局?!备咝√鞌堖^他的肩膀不忘提醒他:“你先把賭資兌現(xiàn)了再說!”“你想要什么?”池陸陽問。高小天咬著他的耳朵說:“要你!”池陸陽笑著說:“行,先攢著吧。”“小兔崽子,你要耍賴是不是!”掙脫高小天,池陸陽向前跑了幾步轉(zhuǎn)過身倒退著說:“我可以給你兌現(xiàn),但沒說是今天就要兌現(xiàn)???”高小天雙手插兜立在原地:“你是不是想死?。 ?/br>“我就是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過我的樣子!”“……”他確實干不過。池陸陽被追著跑到了公園的大型游樂設(shè)施區(qū),一座筆直的鐵塔沖入云霄,兩人抬頭望去,一陣穿云入耳的尖叫聲過后,跳樓機緩緩降了下來。“高大爺,敢玩嗎?”高小天“切”了一聲:“什么都比你早玩了四年!”買好票,兩人隨著一幫興奮的男男女女上了跳樓機,工作人員放下保護裝置,替每人檢查好了安全帶。座椅緩緩上升,池陸陽又把手機掏了出來。高小天大聲說:“你也不怕手機飛了。”“放心吧,穩(wěn)著呢!”高小天不再管他,隨著機器的升高,整個游樂園都被他們踩在了腳下,今天天氣很好,能見度很高,天空一片蔚藍,腳下是各種顏色形狀的建筑和蜿蜒的道路,好像升得越高空氣越冷冽,吸入肺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跟著煥然一新起來,連那些細枝末節(jié)邊邊角角的陳年霉?jié)n都被沖了個一干二凈。高小天不由自主地握住池陸陽的手,忽然覺得心中無比敞亮,哪怕是那些最見不得光的記憶,也可以拿出來曬一曬了。未來他們還有許多個這樣的日子可以一起度過,一起看看遠方的風(fēng)景,一起感受同樣的心跳,直到地老天荒。上升的座椅突然在半空中停下,周圍傳來一陣低呼。“要來咯!”池陸陽話音剛落,他們就以自由落體般的速度墜了下去,耳邊除了呼呼的風(fēng)聲,還有此起彼伏的尖叫,高小天把手腳都伸了出去,徹底放松了自己,這樣一來反而沒有了那種可怕的失重感,整個人輕飄飄的,像在飛翔一般,他扭頭看著池陸陽,池陸陽也正看著他,一臉興奮地大聲叫著:“我們飛啦——!”明明景物在眼前飛速地變化,高小天卻像看慢鏡頭一樣,他看見池陸陽帽子邊緣的頭發(fā)翻滾著,白皙的臉頰被風(fēng)吹得通紅,深邃的眼睛里映滿了大團大團的喜悅,還有他自己。在刺耳的尖叫聲中,跳樓機的速度逐漸減慢,工作人員把他們放下來,周圍好多人嚇得雙腿發(fā)軟,一些妹子縮在男朋友懷里哭了出來。池陸陽見此說道:“真沒意思,你也不害怕一下,讓我也借你一個肩膀。”高小天:“要不咱們?nèi)プμ燧???/br>“哈?”池陸陽呆立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高小天嘴角挑了挑,拽他胳膊:“走啊!”今天可是他報仇雪恨的日子。池陸陽馬上意識到自己剛才吃驚的反應(yīng)是不對的,按照他不知道高小天有幽閉恐懼癥的設(shè)定,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問“你恐高啊”之類的。那高小天剛才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一副“你不是全都知道”的樣子。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知道他病情的?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池陸陽心里打鼓,惴惴不安地跟著高小天往前走,不知不覺中,竟然又一次撞上了高小天的后背。高小天回頭:“去買票?!?/br>“???你真的要坐這個嗎?”池陸陽還是有點不確定。“為什么不?不是有你陪我呢嗎?準備好你的肩膀,sao年!”這個摩天輪是平城最大最新的摩天輪,跟什么倫敦眼的意思差不多,從遠處看,幾乎看不出來摩天輪在轉(zhuǎn)動,但是真的上到乘坐平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其實摩天輪轉(zhuǎn)得還挺快的。因為乘坐的游客不多,他們跟工作人員要求了一下就單獨上了一個轎廂。高小天不動聲色地坐在靠窗的座椅上,拍拍旁邊的位置:“愣著干嘛,坐呀?!?/br>池陸陽見他似乎沒有什么不適的表情,心里的為什么卻更多了,他問道:“你不恐高嗎?”高小天墨黑的眼睛里閃過一道狡黠的亮光,心想都這個時候了,還特么跟我裝,叫你大尾巴狼一點也不冤枉你。他平靜地說道:“我不是幽閉恐懼癥嗎?什么時候變成恐高癥了,池大夫?”池陸陽真的被嚇到了。他不相信自己會親耳聽見這幾個字從高小天的嘴里說出來!他像被這句話釘在了椅子上,一動不能動。他都知道了嗎?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他病好了沒事了?池大夫又是什么意思?高小天看池陸陽一臉懵逼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感覺病房被表白那次的大仇已報。池陸陽很快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高小天心說,我是怎么知道的?當然是偷看了你在知乎上的回答?。∵@個可不能說。“這個你別管?!彼靡獾卣f,“池大夫,不是喜歡在犄角旮旯強吻我為我治病嗎?今天的治療還沒做呢,不鞏固一下,病情要復(fù)發(fā)的!”趁池陸陽還沒緩過神來,高小天一下吻上了他的嘴唇。這是一個冰糖葫蘆味兒的親吻,池陸陽的嘴里還殘留著山楂的酸甜,高小天的嘴里帶著小狗糖畫的焦糖氣息,和三十那天如墜深淵般的吻截然不同,這個吻比蝴蝶的羽翼還輕柔,比四月的丁香還芬芳,柔軟濕潤的唇瓣互相碰觸,蜻蜓點水一般,婉若雨滴驚擾了含羞草,輕如鴻毛,卻帶起了千層巨浪。池陸陽竟有些害羞。究竟是羞于被這么甜蜜地吻著,還是羞于自己的小心思都被老東西看破,他也說不清楚。高小天的舌頭在他的牙關(guān)上輕輕一舔,劃過齒齦,探入口腔,與池陸陽的舌頭細細地糾纏,也不用力,你輕,我比你還輕,極慢地,挑逗一樣,卻讓人無比情動。高小天確實想用這個吻說點什么,可是,舌頭很忙,他什么也說不了,但他覺得池陸陽一定聽懂了。他的手撐著玻璃,直到手心洇出了一層細汗,才把池陸陽松開。懷里的人臉色發(fā)紅,精心維系的如饑似渴小狼狗人設(shè)突然崩壞了,一下變成了舍己救人的蒙古大夫,能不心塞嗎?他臉紅心跳地問:“看來,我不光廚藝好,醫(yī)術(shù)也挺好的吧?”高小天把池陸陽拉起來,替他整理好衣服:“是,您廚藝好,醫(yī)術(shù)好,吻技還好,腦子就更好了,給你貼上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