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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夜,月朗星疏,半空中飄起綿綿細(xì)雨,被夜風(fēng)吹在人身上,帶著輕微的寒意。凌行夜從紅綢鋪?zhàn)吡顺鰜?,身后一片廢墟。七寶給救出的眾小靈獸,分發(fā)了些剛繳獲的珍稀靈草,指揮它們有條不紊的離開。隨后趕到凌行夜身旁,跳上肩膀,捧著白繡的儲物袋,欣喜道:“本神獸發(fā)現(xiàn)了不少好玩的靈草,其中有個幻夢草,相傳食用此草,會令人產(chǎn)生真實(shí)至極的幻覺,可以看到自己想見的一切,不知是不是真的?”凌行夜道:“如果不真,便不會被禁了,此草沉溺性太強(qiáng),食用過多,會連現(xiàn)實(shí)和幻覺都難以區(qū)分,所以九洲明令,禁止販賣,發(fā)現(xiàn)了,一般都會進(jìn)行銷毀?!?/br>七寶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翼翼地捂著自己的儲物袋,“那本神獸可得藏好了,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多稀奇的玩意啊。”紅綢鋪化作廢墟,四周早已混亂一片,凌行夜等人便趁亂離開,前往下一個目的地,靈藥店。夜朗月一路暗自揣摩,他原先以為,凌行夜會直接告知姬帝,借此端了喬周兩家老巢,動機(jī)則是,打破喬周兩家霸凌誅夢的局面,維護(hù)九洲內(nèi)部安寧。但是,凌行夜選擇了自己動手清除囤貨地,欲將喬周兩家地盤全數(shù)摧毀,看他對紅綢鋪的態(tài)度,更像是在泄私欲。東街口轉(zhuǎn)角處,凌行夜等人撞見一名腿腳不便的老婦人,一手杵著黑木棍,一手提著蓋布的竹籃,雨夜地滑,不慎摔倒,一籃子的圓梨便盡數(shù)滾了出來。秦泛舟疾步上前,但是有道比他更快的身影趕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將老婦人攙扶起來。“唉,”老婦人輕嘆了聲,被扶著站起身后,杵著黑木棍,望向扶他的錦袍少年,露出和藹的笑容,“謝謝······”突然,她表情一怔,目光露在少年左袖處,那里繡著一朵金色牡丹,中央赫然是個喬字,這是喬家嫡系的標(biāo)志。老婦人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將少年推開,拿起黑木棍便打了起來,“喬家人,打死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快滾,滾開!”那少年沒有靈力,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蹌,倒落在地,接著便被老婦人棍棒相打,只能倉促地護(hù)住要害。秦泛舟蹙了蹙眉,那少年看起來不足十五六歲,一身書雅氣息,也不知哪惹得老婦人不滿,他提步,準(zhǔn)備上前阻止。凌行夜身形一閃,已經(jīng)站在少年前面,伸手捏住那木棍。那老婦人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呵斥道:“給我閃開,不然連你一起打!”凌行夜手掌微轉(zhuǎn),將木棍丟到一旁,“適可而止?!?/br>那老婦人頓時瞪大眼睛,見到周圍還有不少人,頓時一屁股蹲下,鬧騰起來,哭訴道:“適可而止?我兒子就是被喬家人打死的!去掌司狀告也無用,可憐我孫兒才四歲,便沒了爹,我今日不過是教訓(xùn)一下喬家人,犯了王法啦?你憑什么攔著我,你跟喬家是一伙人,對不對?一幫喪盡天良的畜生,全都不得好死!”周圍人一聽,頓時對那少年指指點(diǎn)點(diǎn)起來,多是說喬家惡行,言語中滿是唾棄,望向那少年的目光中,也均是厭惡,更有甚者,滿是毒怨。老婦人說著,拿起地上的黑棍,就要向凌行夜打去,口里念叨著,“喬家人都不是東西,維護(hù)喬家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今兒我就是賠了老命,也要收拾一番這群目無王法的狗東西!”這時,一道身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站到她面前,捧著一堆圓梨,眉眼含笑道:“阿婆,你的梨?!?/br>老婦人一怔,她活了大半輩子,閱人無數(shù),辨得出真假,眼前之人,清澈干凈的笑容,便是沒有刻意的偽裝,看著甚是舒心。秦泛舟將圓梨放進(jìn)竹籃中,蓋好遮布,伸手將老婦人扶了起來,“阿婆,地面尚濕,坐著難免傷身,還是先行起來得好?!?/br>老婦人被攙扶站起,杵著黑木棍,神色稍緩,道謝道:“謝謝你,小伙子,現(xiàn)在像你這般熱心的人可不多了。”“哪里不多,那少年不就是一個!”秦泛舟說著,目光落在錦袍少年身上。少年低垂著頭,發(fā)絲凌亂,華麗的錦袍也被地面臟水染濕,看上去很是狼狽。“哼,”老婦人瞄了眼那少年,嘲諷道:“誰知道他安得什么心,指不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搞不好明兒便叫上一群人,把我這個老婆子打死報復(fù)呢!”她說著,伸手拍了拍秦泛舟手背,語重心長道:“我瞧你入世未深的模樣,聽阿婆一句話,以后凡是要多留個心眼,不然會吃大虧的?!?/br>秦泛舟笑言:“此話晚輩記住了,不過阿婆,這少年能忍著被您打罵,卻不做絲毫還手,想來也是真心實(shí)意,并無仗勢欺人之意,您何苦跟他置氣呢?”老婦人抿了抿嘴,嘆道:“并非我故意刁難,著實(shí)喬家太過可惡,我瞧見喬家人,就想到我橫死街頭的兒子,心里怨恨就止不住。這少年真心扶我,我自然看得出來,但是,我寒老婆子寧愿在地上坐個一晚上,也不接受喬家人施舍!”“阿婆,您要是在這坐上一晚,您的小孫子不等得著急嗎?夜里涼風(fēng)陣陣,不如早些回去,您說是不是?”秦泛舟將竹籃遞給寒婆,好言相勸道。寒婆本來也是個明事理之人,先前不過太過氣惱,眼下氣消了大半,接過竹籃,語氣放緩,“行了,阿婆聽你的,也該回去?!?/br>語畢,她望向那跌坐在地面,一直未起身的少年,嚴(yán)肅道:“你即是喬家人,我便與你無好話可說,盡管你無辜,我也只當(dāng)閉眼不見。若是真有善心,不如多去阻止你家惡行,別在我們這些勢單力薄的人面前晃悠,否則,只會落個討打的下場?!?/br>周圍人見老婦人走了,也盡數(shù)散去,場面便只剩下凌行夜等人,以及一動不動的少年。“喲,秦泛舟,你是不是長了張老少通殺的臉,我瞧那老婦人對你的態(tài)度,可跟對這兩個有天壤之別??!”夜朗月上前,打趣調(diào)侃道。秦泛舟輕笑了聲,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必須得老少通殺啊,我往日在風(fēng)禧城,左右鄰婆大爺,有個好東西就給我送來,比對自己親生的都好。當(dāng)然,這些你學(xué)不來,畢竟天生的?!?/br>“啊呸,”夜朗月碎了口,不服道:“老少通殺有何用,我夜朗月可是真真正正的男女通殺,這才是一張臉,該追求的最高境界!”這時,那少年站起身,沖凌行夜拱了拱手,道:“多謝閣下相助,書熹感激不盡?!?/br>凌行夜眼簾微垂,充滿打量的目光落在少年臉上,沉聲道:“喬崆翔是你什么人?”喬書熹一愣,答道:“是我已故的父親?!彼赣H在他五歲時亡故,算算時間,已經(jīng)十年有余。凌行夜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