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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樣?!?/br>他看向魯路修的眼神里滿是惡心的欲望,是勢在必得的渴望。如果他能夠擁有這種能力,世界什么的也會被他完全掌握在手里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朱雀在那個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忍著心中熟悉的感覺將魯路修擋在了身后,對著那個男人怒目而視。那個男人卻笑了笑,“朱雀是嗎,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按照輩分你該叫我舅舅的?!?/br>朱雀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冷聲道:“別亂認親戚?!?/br>“怎么,你mama沒告訴你姓的是樞木嗎?看來我應該好好說說你mama,連家族的事情都不和你說么?”男人笑著說,話里都是調(diào)侃的意味。“我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你下去和她談?wù)??”朱雀冷聲道,對這個敢覬覦魯路修的人沒有任何好感,即使他說的血緣關(guān)系是真的。男人顯然沒有想到朱雀會這樣說,他冷了臉道:“看來你那個不知檢點的母親沒有叫好你,不過,如果你能將你身邊的人魚送給家族,我倒是可以為你美言幾句,讓你回到家族里?!蹦腥说脑捳f的好像能夠被家族承認是朱雀的榮耀一樣。朱雀徹底被男人激怒了,他的母親是他記憶里最不可觸碰的人,而魯路修是他心中的寶藏,男人一句話侮辱了兩個人,朱雀怒不可遏幾乎要沖上去和他拼命,但是意識到背后的魯路修還需要保護,于是他只是冷聲道:“做夢,我不會將他交給你的。”“呵呵,沒關(guān)系,只是我自己拿需要費點力氣罷了,這條魚只是囊中之物?!蹦腥诵χ麄兛拷?。就在這個時候朱雀往旁邊一讓將魯路修的面容露了出來,那紫色的眼眸直直的對上了男人的眼睛。“將磁場波動儀關(guān)了,然后放我們離開?!濒斅沸廾畹?,控制人心很消耗他的體力,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在強撐著了,臉色蒼白,身體也搖搖欲墜,只靠著朱雀的身體才能站直。突發(fā)的事情太多,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是?!蹦腥藨艘宦暰鸵庾?。三人松了口氣,跟在男人的身后就要往外走,誰知道剛到門口的時候,男人突然轉(zhuǎn)臉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我既然知道了你的能力,怎么會不防備呢?”男人說著,從眼睛里取下狀似隱形眼鏡的東西。“別忘了你從研究所逃脫的時候,可是有錄像的,呵呵?!蹦腥诵Φ玫靡鈽O了。在魯路修試圖控制男人的時候,小王同學就會恢復了意識,只是看了看現(xiàn)場的情況,聰明的保持了沉默,在聽到男人的話才意識到為什么后來提取的錄像不存在了,原來是樞木家的人動了手腳,他和老師是背了鍋了。樞木家族這又是有什么目的呢?隱瞞美人魚擁有的能力,他們能有什么好處?小王同學想不明白。男人這個時候卻已經(jīng)得意極了,將強大美人魚玩弄在手掌中這個認知讓他興奮不已。“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朱雀冷聲道。“當然?!蹦腥苏艘幌滦Φ?。而摩離幾乎要瘋了,看著朱雀將魯路修挾持在手里,一把匕首抵在魯路修脆弱的勃頸上。魯路修的臉色蒼白的不行,不敢相信朱雀背叛了自己,他顫抖著聲音,眼睛里含著受傷的淚水,“朱雀……我們的約定你不記得了嗎?”朱雀冷著臉道:“我能夠回到樞木家族是mama的遺愿?!?/br>“然后……你就要放棄我了嗎?”魯路修閉上了魅惑的眼睛,整個人脆弱無比,卻有種異樣的美。男人咽了咽口水,強忍著欲望,笑道:“快將美人魚獻上來,真乖啊朱雀,不,現(xiàn)在該叫你樞木朱雀了,你和那個女人真是不一樣啊?!?/br>朱雀拖著魯路修慢慢走向了那個男人,就在男人的手觸碰到魯路修的那一瞬,魯路修一矮身,朱雀迅速欺身上去匕首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局面頓時一邊。摩離在一旁看呆了,關(guān)于朱雀背叛魯路修的憤懣之情還沒有消失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泄氣,“你們……這是?。俊?/br>摩離幾乎不能組織好自己的語言,朱雀和魯路修都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快過來幫忙?!?/br>摩離和朱雀將男人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男人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怒道:“朱雀,你難道不想回到本家嗎?這是你的榮耀!”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夠抵抗住這種誘惑,但是對于朱雀來說那什么都不是。“那是你以為?!敝烊阜瘩g道。男人抿了抿嘴唇,嗤笑道:“愚蠢。就算抓住了我,你們也逃不掉。這條美人魚會被關(guān)進實驗室,而等待你們的就只有死亡?!?/br>“那你一定會死在我們之前?!敝烊咐淅涞?,到在他的腿上狠狠一刺,鮮血立馬迸濺出來,而男人的慘叫聲也同時出現(xiàn)。男人抽搐著道:“你怎么敢!我可是你舅舅。”“我是孤兒?!敝烊该娌桓纳?。之前從小王同學那里得知樞木先生吩咐任何人不準靠近這個帳篷,無論聽到什么聲音,三個小時之后再過來。朱雀才敢如此有恃無恐。也許是太過自信了?以為能夠抵抗美人魚的控制能力就沒事了?自大。其實不怪樞木先生以為美人魚除去控制人心的能力就沒有別的用處了,實在是魯路修在研究所使用能力之后的脆弱太深入人心了,根本不敢相信那樣脆弱的少年有什么威脅。“我們有血緣關(guān)系!可是你竟然幫一條魚!”男人見說什么朱雀都不動容,開始破口大罵起來。魯路修突然制止了朱雀的行為,他緩聲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問他嗎?”魯路修知道朱雀其實很在乎自己的身世,他希望自己在世上有那么一絲關(guān)聯(lián),不那么像一個孤單的人。朱雀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快說,怎么將磁場波動儀關(guān)了。”朱雀說著又將刀插進了他的大腿。可是男人聽到兩人的話,捕捉到了朱雀情緒的不對勁,笑道:“你想知道你母親的事情?可以問我啊,我可是你舅舅,只要你放了我——嘔!”朱雀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打斷了他的話。男人卻像是捉住了朱雀的軟肋笑道,“你這個怪物,到底是你母親和一條魚生的,身體里流著賤物的血!”朱雀一下子愣住了,求助般看向魯路修,魯路修低聲道:“別聽他的話?!?/br>怪不得朱雀身上的味道不對,原來是……一半人魚的血一半人類的血。朱雀哽咽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男人卻找到了使朱雀痛苦的方法,話里帶著深深的惡意,“你的父親是條人魚,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嗎?哈哈哈為了救你母親脫水死的,被曬成了魚干!”“你閉嘴!”朱雀又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