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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 趙凡沁本來想一笑了之,但是看到程橙橙眼中的擔憂,她還是決定告訴她。 聽了事情原委的程橙橙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那個人是不是王晴?” 她確定的語氣讓趙凡沁有些發(fā)愣,她剛剛跟她講的時候,可沒有說出來那個幕后黑手是王晴。一定是在自己住院期間發(fā)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趙凡沁狐疑的問道。 就聽見成成說道:“你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情了,前幾天的時候,李毅和王媛媛去了三班,直接將王晴拉到了cao場。王媛媛直接打了王晴幾個巴掌,將她的臉扇的紅腫。這件事情北當時在cao場上跑步的人傳得沸沸揚揚,本來看好戲的人以為王晴一定會報告給學校這些事情,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沉默了?,F(xiàn)在想想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她倒是足夠惡毒,我只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和王媛媛一起去?!?/br> 畢竟在高中這樣的事情在少數(shù),她也沒能夠想到原來王晴能夠這般狠心。 “那你呢?你以后可別做那么危險的事情,遇到壞人你還不知道要跑嗎?別管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背坛瘸日f道,自從把趙凡沁當做自己的朋友之后她做的危險的事情可不在少數(shù),每每如此的時候她都十分擔心。 本來王晴以為趙凡沁會找自己的麻煩,但是沒有想到這幾天她都沒有找自己,原本提心吊膽的她也不免松了口氣。 這并不是因為趙凡沁已經(jīng)原諒她或者說不報復她,還是因為辯論比賽在即,因為之前的事情都沒有好好的看一下社長給的東西。 “辯論賽后天就要開始了,你準備的怎么樣?”趙凡沁開口詢問王媛媛。 但是后者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她,“這幾天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我哪里有時候弄這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想起來還有辯論賽這件事情?!?/br> 趙凡沁嘆了一口氣,“沒關系,畢竟是初賽,不會有問題的。臨場發(fā)揮吧。” 然而這一次她的猜想出了偏差,看到裁判在黑板上寫下的題目,她也蹙起了眉頭,和王媛媛相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里的震驚。 正當辯題:愚公應該移山。 反方辯題:愚公應該搬家。 若是她們抽到正辯,那還好,可是好巧不巧,她們抽到的是反方。 如果是現(xiàn)代趙凡沁一定不懼,這個時代的人們還是有一些封建保守,這種骨子里遺傳的東西。 正方說完話后,趙凡沁便接了話筒,“世人都要學會變通,正因他的固執(zhí),讓他的后代一起跟著他鑿石移山,這是壓抑了別人的思想,或許他的后代本就不想移山呢?這不正是我們常說的,自己沒有完成的夢想,非要加注在孩子身上,這樣的堅持卻讓他的子子孫孫都處在虛無縹緲的移山中,這是一種違背天性的做法?!?/br> 她突然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們現(xiàn)在都知道愚公移山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傳說。而在現(xiàn)實生活中移山是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移山根本不切合實際。” 她才剛剛說完對方的人便緊跟著說道:“對方辯友請你注意,愚公移山代表的不僅僅是愚公的意愿,它是一種精神,一種面對困難不畏艱苦的精神。若是遇到困難我們繞道而行,那就是懦弱。面對困難我們該迎難而上,而不是如懦夫一般的躲避?!?/br> 對方辯友也不是好對付的,直接又說道:“愚公移山的前文中說道,太行王屋方七百里高萬仞,可見這已經(jīng)對他們的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就算是他不移山,選擇搬家,難道世世輩輩都要這樣?” 對方一說完,場上就開始鼓掌了,在大多數(shù)人的眼中,國人安土重遷的思想太強烈。 后面爭論了許久,裁判員看著這二人一來二去的,他心中早就有了決斷。 辯論賽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看輸贏,而是看語言、態(tài)度、發(fā)揮力等。 辯論完畢,她們也不想再去看別人的辯論,就回去了,若是晉級了會有通知的。 兩人回了班級,如常上課做筆記,甚至內(nèi)心一點緊張都沒有。 李毅沒有跟她們一起去,而是忙著一些事情。 結(jié)果很快就下來了,她們進去了第二輪比賽,這個結(jié)果在預料之中,辯論社社長知道后也沒有太多的表示,兩個人在他的預想中就能過初賽的。 籃球比賽事定,李毅也無心再去打球,他便跟著趙凡沁去練習辯論。 中午吃飯的時候卻發(fā)生了一件讓趙凡沁倒胃口的事情,他們幾個人一起吃著飯,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又出現(xiàn)了。 “小沁jiejie,我聽說你受了傷,特地來看看。”王晴一臉無辜的看著趙凡沁,好像他們欺負了她一樣。 趙凡沁嗤笑道:“這不是如你所愿嗎?” “小沁jiejie,你別這么說,真的不是我做的?!蓖跚鐫M臉焦急,眼中閃著淚花。 “別在我面前裝可憐,這把戲太老套了?!壁w凡沁絲毫不留情面冷冷的說著,她覺得自己這樣說還是輕的。 第一百零七章寫故事 第一百零七章 寫故事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做的的?!蓖跚缫荒槦o辜的對趙凡沁說著,可是他的眼神卻一直看著李毅的方向,她是什么意思趙凡沁早就知道了。 李毅一直往趙凡沁的碗里夾著菜,絲毫沒有要回應王晴的意思。 王晴尷尬著臉坐在他們旁邊,她現(xiàn)在突然覺得自己無論說什么,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等到趙凡沁把飯吃完,他們?nèi)齻€便直接離開了,甚至都沒有和王晴說一聲,在食堂里王晴是那樣的尷尬,看著三人的離開。 因為這件事情并沒有導致什么太大的過錯,程剛只不過被拘留了幾天,便又放出來了。 他出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舞廳,她想去查查那天到底是誰帶著他們來了破屋。 如果沒有人帶著他們是不可能有人找到這個地方的,他很篤定那個地方是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一處秘密基地,除了自己之外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舞廳里歌舞升平,那些歌唱小姐們,人手一只話筒在唱著時下最流行的歌曲。這些歌曲都是從香港那邊傳過來的,以至于普通大眾還無法接受。 舞廳里的人都知道陳剛被拘留的事情,現(xiàn)在一看到他出現(xiàn)在舞廳里都覺得十分詫異,不過更多的是欣喜。 “喲,程哥居然被放出來了,這又是犯了什么事兒呢?”一些不了解事情的人問了出來,讓程剛冷了臉。 見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