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年代霸王花、新寵、[綜]狗糧吃到撐、風(fēng)景舊曾諳、凌主日常被人纏、總監(jiān)今天彎了嗎、不得訴情衷、在變彎的邊緣試探、拯救那位神靈[星際]、[網(wǎng)配]但求一睡二月紅
的很。“小石頭說得沒錯,確實很好吃!”孟澤將齋飯吃得干干凈凈,放下筷子。“是吧,這兒的齋飯比靈寶宮的好吃多了。靈寶宮的都是放在大籠子,上蒸的,軟巴巴的,吃著沒味,真想不通為什么那么多人去搶!“小石頭說道。“可不能這么說,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你不喜歡吃不見得別人不喜歡吃,不要把你的喜好強加到別人身上!”圓覺和善地勸道。“好吧,我知道了!“小石頭低頭認錯。孟澤這會兒吃飽了,身體也暖和了,就想出門轉(zhuǎn)一轉(zhuǎn)。“勞煩師父帶下路,我想到正殿去上香!”“請隨我來!”圓覺起身,帶著孟澤往正殿走去。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雪,禪院內(nèi)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孟澤心里有些納悶,這無相寺也是個很大的寺廟,還有四五十間禪院,不至于只有圓覺一個和尚在這兒管著吧。也許是看出孟澤心中所想,圓覺笑著解釋道,“師父帶著弟子們?nèi)ン@云澗苦修去了,這會兒不在寺里!原來如此,孟澤點頭,跟著圓覺拐進了正殿。孟澤上了香,拜了佛,又捐了10兩銀子的香油錢。“師父,若是想替孤苦無依之人尋一個好的來生,該如何做呢?“孟澤問道。圓覺正要回答,冷不丁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倆人身后傳來。“施主問的可是自己?”孟澤回頭,正殿外,一個穿著灰色僧衣,扎著綁腿的老僧人領(lǐng)著幾十個同樣裝束的僧侶陸續(xù)進門來。“師父!”圓覺上前去,替老和尚取下蓑衣和草帽。老和尚打量了孟澤一眼,開口道:“小施主若是誠心想知道,就請隨老衲來吧!”孟澤也正有此意,跟著老和尚去了禪房。老和尚正是無相寺的主持,他住的禪房與其他禪院相比,除了房子大一些、經(jīng)書多一些之外,跟普通的弟子的禪院并沒有什么不同。老和尚招呼孟澤落座,自己去內(nèi)室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期間,有個年輕的和尚端了茶上來,隨后安靜地退了下去。“施主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來生呢?”“我想許他來生衣食無憂,順遂安樂!”“就這些?”老和尚問了一句。“就這些!”孟澤回道。“這并不難實現(xiàn),只是要拿功德來換!”“誰的功德呢?”孟澤反問道。要不是這老和尚一眼就看出他想要超度的人正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他是不會正襟危坐同他討論什么功德不功德的問題的。因為這聽起來,有些太荒誕。“誰的都可以,只要他身上有功德!”“那我呢,有功德么?“孟澤問了一句,并未覺得自己有多大的功德。“超度一個是夠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否只要超度一個了!”老和尚打量了孟澤一眼,說道。見又被老和尚說中,孟澤也就不想藏著掖著了,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您是怎么看出來的?”聽孟澤這么問,老和尚的眼里帶了一點笑意,“當(dāng)然是骨相。你的骨相雖然已發(fā)生變化,但未全變。水過留跡、雁過留影,這事兒一推敲就出來了!”“這樣的事多么?”若是可以,孟澤也很想知道,他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三千世界,循環(huán)往復(fù),既見前生,又通后世,偶有你這樣的,也不算稀奇!”老和尚回道。這么說,還是少見!“我想超度兩個人,若是有緣的話,讓他們還做母子,這樣行么?”老和尚點點頭,“自然是可以的,你只需將他們的生辰八字留下就行!”這具身體的生辰八字孟澤早就打聽清楚了,鄭漱玉的生辰八字,孟澤前陣子從鄭佑安的口中問到了,為了這事,孟澤還去了鄭家一趟。去鄭家也不是為了別的,無非是鄭佑安找上門來,說鄭漱玉留下一些東西,希望孟澤能拿回去,也算是留個念想,因此孟澤就去了一趟去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鄭夫人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鄭漱玉住的院子,已經(jīng)做了下人房,因為常年沒有維護,已經(jīng)破敗得不成樣子了。至于方姨娘的院子,早就拆得一千二凈,如今已是一塊荒地,什么蹤跡都尋不著了。至于所謂的鄭漱玉留下的東西,孟澤一看,就知道這是鄭夫人臨時從自己或是別人的梳妝匣里翻出來的,雖說半新不舊,但從使用痕跡看,明顯是近期有人在用的,所以這些首飾及小玩意兒壓根不是鄭漱玉的。被欺騙了,孟澤也沒給他們留面子,毫不留情地指了出來,也拒絕了鄭家的拉攏和討好。鄭夫人被一個小輩下了面子,當(dāng)場甩袖子走了。倒是鄭佑安,覺得有些虧欠,出來的時候又帶著孟澤去了方姨娘的墓。這讓孟澤稍感安慰,鄭漱玉的娘比鄭漱玉有福氣得多,至少鄭老爺是真心待她。“功德不夠的話,要怎么辦?”孟澤扯回飄遠的思緒,問道。“可以借!”孟澤聽了這話,和老和尚對視幾眼,問道:“若是跟您借,有什么條件么?”老和尚微微一笑,似乎已經(jīng)篤定孟澤會問這話似的。“自然是有條件的,不過目前我無所求,所以你可以先欠著!”聽見這話,孟澤很想問一句,出家人慈悲為懷,您老說這么俗氣的話,不覺得丟面子么?孟澤最怕欠人情,一旦欠下,就好像頭上套著個緊箍咒似的,保不齊什么時候會勒得你頭疼。“總感覺我是入了您老的套!“孟澤嘀咕著,將鄭漱玉和原身的生辰八字寫下,遞給老和尚。老和尚笑了,“愿者上鉤罷了,老衲可沒逼迫你!從老和尚的禪房出來,雪已經(jīng)停了。天色不早了,孟澤趕緊下山去。今日的事情一樁接一樁,他想盡快趕回去跟魏霆均說說。一路緊趕慢趕,終于在關(guān)城門的最后一刻進了城。又走了半個時辰,孟澤終于到了家,魏霆均正準備出門尋人,見人回來了,又忍不住嘮叨了幾句。“如今不比尋常,出這么遠的門,怎么連護衛(wèi)也不帶呢!”孟澤也沒想到會耽擱到這么晚,因此忙不迭道歉。魏霆均也不好責(zé)備他,說道,“下回可不能這樣了。謝大夫來了,在我們院里。我出門一趟,稍后就回來!”孟澤一聽謝老頭來了,連魏霆均為什么出門都沒有問,急忙向主院跑去。主院里,魏青松和小黑虎兩個正圍著謝老頭說話,陳阿中在一旁看著。孟澤進來后,將魏青松和小黑虎支走,這才問道:“您怎么過來了,那藥有什么問題么?”“問題大著呢!“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