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道,“取的是風字,目前排在第5個。”孟澤略略一想,說道:“獨立小橋風滿袖!”“好句,過了!“有人鼓掌,茶盆里的酒盞又轉(zhuǎn)動起來。第206章談崩了孟澤長得好看,人健談又爽朗,詩文也不差,在座的客人對他印象都不錯。宴會結(jié)束之后,梅伯文還有些意欲未盡,興致勃勃地跟妻子周玉嬌說起今日的見聞。“少將軍這門親事結(jié)的不錯,雖娶了男妻,但這個年輕人是個有才的,不比京中那幾個青年才俊差呢!”周玉嬌只跟孟澤說了兩句話不到,對孟澤的認識還停留在長得好看這個層面上,陡然聽到自家相公的夸贊,有些驚訝,“有才?我聽人說娶的是個鄉(xiāng)下小子呢。“后宅閑話,你聽聽就得了,不必當真。我們在宴會上論詩,那孩子可是出口成章,反應快得很呢!“梅伯文說著,放下手里的茶盞,“聽婉婷說,殿下也很賞識他,提過很多次呢!“即是這樣,那我就多走動走動!老太君這些年過得苦,人看著老了許多,正好可以去慰問一番。“周夫人笑道。梅伯文知道妻子的用意,他擺擺手,阻止道,“不要如此刻意,順其自然就好!他們?nèi)蘸缶驮诰┲凶∠铝?,見面的機會還多著呢!再說,年輕人和年輕人結(jié)交,這才有意思,你就不用cao這個心了!”“老爺說的是!”周玉嬌同自家相公感情好得很,自是應下不提。倆人正說著話,賴管事進來了。“這是今日賓客送的賀禮單子,請夫人和老爺過目!”周玉嬌接過禮單,看到魏家送的東西時,不覺“呀”了一下。“怎么了?”“老爺請看!“周玉嬌說著,將禮單遞過去一些,順手在魏霆均的名字上點了點。“送了一面鏡子?”梅伯文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賴管事一看老爺夫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誤會了。“老爺,這可不是普通的鏡子,幫著清點禮物的丫頭和婆子們?nèi)缃穸家灰粋€個圍著看呢!”賴管事這話一說,激起了梅伯文和周玉嬌的興趣,倆人一塊兒去了庫房。孟澤送的屏風鏡就矗立在庭院里,梅伯文和周玉嬌走近一看,這才發(fā)覺其神奇之處。“這可真是個好東西!我就是說嘛,若是普通的鏡子,魏家怎么會送來做賀禮呢,豈不是太不懂規(guī)矩了點!“周玉嬌說著,站在鏡子前左瞧右瞧。梅伯文見妻子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便取笑道,“瞧你,高興得像個小姑娘似的!周玉嬌嗔道,“你這是在提醒我,我是個老姑娘了么?”梅伯文哭笑不得,“這話又從何說起!周玉嬌輕哼一聲,不再理睬梅伯文。“既然你喜歡,那就不要收到庫房去了,放房間去吧!”梅伯文建議道。周玉嬌想“了想,搖搖頭,“這樣的好東西,還是留給婉婷吧!”梅伯文也是個疼女兒的,對周玉嬌的決定自然不會有二話。孟澤原想著借周玉嬌的手,來給銀鏡在京城面世制造一個契機,卻沒想到周玉嬌將銀鏡送給了女兒,從此一入宮門深似海,再也沒聽見一點消息了。想想也是,太子妃跟著太子身居宮中,這銀鏡又放在太子妃的臥室里,除了太子和太子妃自己,別人哪還見得到。不過,這都是后話了。孟澤參加宴會后不久,很快約見了周瑾。魏霆均說得對,他以后終歸是要在京城住下去的,與其這事鬧開,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還不如將事情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會面地點選在西江月茶樓,孟澤特意在樓上開了一個雅間。孟澤先到,前些日子相談?wù)龤g的說書人郭東槐看他來了,連忙把自己編好的話本拿出來,遞給孟澤。“上回說好的,你拿回去看吧,看完之后再還過來便是了!”孟澤看著手里謄寫得工,工整整的話本,不覺笑問,“你就不怕我偷你的故事,拿到書肆去賣么?”“我信你!”郭東槐回道。“那我就先行謝過了,下回再投桃報李!”郭東槐聽見這話,越發(fā)笑得開心,又說了兩句就下去了。郭東槐下去不久,周瑾就上來了。孟澤開門見山,希望彼此裝作不認識,各過各的生活。哪知周瑾卻道:“失散這么多年,我們都能遇見,這便是割也割舍不了的血脈緣分!”這話里的意思直白得很,他不樂意繼續(xù)同孟澤當陌生人。孟澤見他不肯,便問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周瑾以為孟澤先前說的是氣話,此刻才是真心,便笑道:“我想認你做義子!”孟澤愣了一下,問道,“義子?”“是的!“周瑾點頭,又重復了一遍,“我想認你做義子!”孟澤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他敲了敲桌子,“若是我們都沒搞錯的話,咱倆可是有血緣關(guān)系,在生理學上是親父子。把親兒子認義子,你今日沒發(fā)熱吧?”孟澤這話嘲諷意味極強,然而周瑾卻像是沒聽出來似的。“義子這身份只是用來敷衍外人的,你我本就是親父子,又何須計較這個,我自會好好待你!”孟澤冷笑,他還是高看了周瑾。這人無恥起來,簡直沒有下限。談話之前,他以為周瑾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會將他認祖歸宗,沒料到見面一談,倒是他自作多情了。“怎么個好好待我?”孟澤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自然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比如?”“比如,我認你做義子后,你就搬到我家來住,以后我的一切都由你來繼承。你詩文不錯,這表示你在讀書,上有天分,我會給你請最好的老師,讓你科舉出仕。咱們父子齊頭并進,帶著周家走得更遠。“我現(xiàn)在這身份,好像不能科考吧?”孟澤問。“所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同魏霆均和離!你也是個錚錚男兒,豈能雌伏于他人身下!”問到這里,孟澤差不多已經(jīng)明白周瑾的打算。周瑾并不擔心沒人給他養(yǎng)老送終這個問題,他之所以需要一個兒子,是因為只有兒子才可以繼承家業(yè),才能為周家?guī)韮r值。想到這里,孟澤直視著周瑾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我娘當初真的是意外落水么?”周瑾神情依然不變,回道,“我當時并不在船上,漱玉落水的消息還是鄭家通知我的!”“你難道就沒有一絲懷疑么?”“懷疑什么?“周瑾故作不懂。孟澤見他這幅樣子,也就沒有興趣繼續(xù)問下去了。他事先打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