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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坐大廳看吧!”魏霆均說著,讓小廝給安排位置。小廝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魏霆均等人穿著不凡,便指了指說書先生旁邊的一張空桌子,說道:“那個可以么?”魏霆均點頭,丟給小廝一些碎銀,“挑些好茶點上來!”小廝高興極了,殷勤地招呼人落座,又急忙去上茶點。三人剛落座,梆子聲響起,說書先生又開講了。孟澤坐著聽了一會兒,也漸漸聽入了迷。難怪大廳里人最多,這說書先生的本事還真不錯。故事編排得好,緊張刺激,張弛有度;說話昂揚頓挫,繪聲繪色。講到某些特別的情節(jié)時,還會露一兩手口技,時而是幽魂的吼叫,時而是神兵交接的咋響,叫人不入迷也難。第204章茶樓聽書說書先生講了小半個時辰,隨即手里的梆子一敲,“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孟澤這才從故事中回過神來,嘆道,“茶樓里能有這樣厲害的先生在,掌柜的只管坐著收銀子便是了!”魏青松也有些意猶未盡,“那個周石,他究竟知不知道身邊的隨從是妖怪變的呀?”孟澤沒看過這個故事,因此就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他總能脫險就是了!”魏青松還不明白,問道,“為什么呀?”孟澤笑了笑,“因為周石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他有主角光環(huán)。若果主角死了,這故事不就沒法講下去了么?”孟澤這么一說,魏青松就懂了,“就像你跟我說的孫猴子的故事一樣,對么?從石頭里蹦出來的猴子,拜師學(xué)藝,還大鬧天空,各路神仙都要來捉他,最后也能脫困!”孟澤點頭,他給魏青松講的是悟空傳,而不是西游記,所以孫悟空是不死不滅大主角。他們這一桌離說書臺子靠得近,加之,倆人并沒有刻意小聲說話,因此,這談話內(nèi)容被坐在一旁喝茶水的說書先生聽了了正著。說書先生姓郭,是個考了很多年都沒中舉的秀才。他沒中舉的原因有二,一是因為自身學(xué)識有限,在做文章上還是差了些火候。二是學(xué)業(yè)被興趣拖累。這個郭秀才,極其喜歡看精怪獵奇,每走到一處,便喜歡同人聊天,問一些當?shù)亓鱾鞯墓适拢缓蟀堰@些故事記錄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有時候,為了能聽到一些稀奇的故事,他寧愿把辛苦積攢下來的銀錢給講故事的人買酒喝。若是他在讀書。上有搜集故事這種毅力和恒心,那中‘了個舉也不是什么難事,但他就是沒有。連續(xù)落榜三回,家里的錢財也被耗得差不多了,郭秀才就發(fā)了狠,不想再在科舉上耗費時間,而是投到這間西江月茶樓來做說書先生。這一決定,好似迷途的倦鳥終于找到了前進的方向,他一下子就火了起來。紅了之后,這錢財就跟著來了,生計有了著落,他便可以安安心心地鉆研故事。這個周石降妖,是他自己根據(jù)多年的積攢所得,糅合創(chuàng)作而成的。故事的內(nèi)容就像孟澤所講的那樣,以周石為主角,講述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天賦,從而踏。上降妖除魔之路,終成一代宗師的故事。知音難覓,郭秀才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往孟澤這桌過來。“冒昧打擾下,在下對孫猴子的故事很感興趣,不知可否細聊!”孟澤很佩服郭秀才的本事,眼見這人主動過來說話,也高興得很。“這是我閑著無事,給小孩子編的?!泵蠞烧f著,三言兩語給郭秀才講了悟空傳的大致劇情。郭秀才聽得神往不已,等孟澤說完,他眼中的敬仰之情那是擋都擋不住。魏青松在旁邊看著,覺得既好笑又驕傲。他澤哥就是厲害!魏霆均不是很喜歡郭秀才跟孟澤套近乎,哪怕郭秀才只是單純地敬仰孟澤,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休息的時間要過了,先生怕是要上場了!”魏霆均冷冷地提醒道。郭秀才這才回過神來,殷切對孟澤說道,“改日有空再聊,這位小友若是對周石的故事感興趣的話,我這兒有寫好的話本。魏青松一聽說有話本,眼睛就亮了。孟澤知他的心思,回道,“那就改日再聊!”郭秀才得了確定答復(fù),喜滋滋地上臺去了。也許是因為遇到了好事情,郭秀才這回說得更賣力,大廳里的叫好聲絡(luò)繹不絕。孟澤和魏青松又聽了一回,見時候不早了,便打算去別的地方再逛逛。正當他們準備動身的時候,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少將軍!”孟澤他們隨之回頭,說話的是一個俊秀的年輕人,眼里滿滿都是欣喜。“你是?“魏霆均對這人沒印象,一時叫不出名字來。年輕人眼里閃過一絲失落,隨即笑道,“我是墨音,我哥叫柳秉淮。”一聽說柳秉淮的名字,魏霆均神色柔和了些,“你是秉淮的三弟?”柳墨音點頭,“聽說霆均哥回京,一直沒來及探望,今日得見,真是幸運。魏霆均同柳墨音也沒什么好聊的,便道,“秉淮跟我共事,你是他弟弟,何須講這些客氣話!”柳墨音有些不好意思,見魏霆均旁邊還站著倆人,覺得這情形有些眼熟,便問,“霆均哥,這兩位是?魏霆均見狀,牽起孟澤的手,笑道,“這是內(nèi)子,姓孟,小的是我弟弟青松!”柳墨音有一剎那的失神,隨即開口叫人,“孟哥,青松弟弟!”孟澤笑著回應(yīng),已經(jīng)想起這青年是誰了。聽書的大廳不是很方便交談,因此,魏霆均僅僅同柳墨音小聊了幾句,便相互告辭了。出得茶樓門,孟澤側(cè)頭問魏霆均,“你真不記得他了?”魏霆均不明就理,回道,“十多年沒見,哪里還記得!”孟澤就笑,“你們哪是十多年沒見,前年還在鎮(zhèn)上見過一次,怎就忘了?”這話一出,魏霆均倒是愣了。孟澤這么一說,魏青松也想起來了,“剛才那個哥哥,我們確實是見過的呢!那時候,我和澤哥在茹泰酒樓吃飯,他們就在我們隔壁呢。后來,還有一個女子來搗亂!“魏霆均也想起來了,笑道,“這么一件小事,我哪里還記得!“孟澤笑笑,也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他如何看不出那個柳墨音對魏霆均有意思,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況且,那柳墨音對魏霆均的心思,也沒有他自己想的那么深厚。不然,間隔不過兩年而已,魏霆均的相貌也沒發(fā)生改變,唯一不同的就是換了一身好衣而已,前年沒認出來來,這會兒認出來了,這不是有些諷刺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