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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起來,“快來人啊,救命啊”疤臉漢子的呼救聲太慘烈,驚動了剛走不久的牢頭。“活膩歪了是吧,一個個都不安生,非要老子給你們上點大……”牢頭話還沒說完,看見牢房內(nèi)的情形,一下子愣住了。“老爺,救命啊!”疤臉漢子見牢頭來了,喜出往外。“怎么回事?“老頭下意識地捏緊了手里的棍子,問道。“這兩個進來后,有點不大安分,所以我就給了他們一點教訓(xùn)!”孟澤輕描淡寫地說道。“話說八道,把人打成這樣,這還是教訓(xùn)么?“牢頭指著牢房內(nèi)昏過去的漢子。孟澤微微一笑,回道:“這也怪不得我,我下手一向沒輕重,誰叫他們不識相,非要來招惹我呢!”牢頭一噎,這兩個漢子,可是背著數(shù)條人命的山匪,都是些硬茬子。他是聽從了上頭的吩咐,想要給孟澤一點顏色看,才把這倆人挑了過來。本想著,等折磨得差不多了,他再過來救場。沒料到,這個看上去娘們唧唧的年輕人,下手會這么狠,一個人事不醒,另一個被打得鬼哭狼嚎,當真比山匪還惡!牢頭有些怕了,也不敢呵斥孟澤,趕緊叫人把兩個山匪抬了出去。佟關(guān)正站在牢外等消息,那位大人交代過了,秘方要盡管弄到手。所以判決下來后,他一直留在縣衙沒走。“怎么樣?他求饒了么?“看見牢頭出來,他急忙問道。牢頭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他沒有求饒,倒是他打得別人求饒!”花了銀子卻沒看到效果,佟關(guān)正這心里有些不高興,“怎么搞的,不是叫你弄些厲害的人給他個教訓(xùn)么?”“你當我不想,我把牢里最厲害的兩個山匪給弄進去了,結(jié)果一個肋骨斷了,到現(xiàn)在還沒醒,另外一個兩條胳膊都廢了。這損失你得賠我?!?/br>“事兒還沒辦成,還想要銀子!”佟關(guān)正有些不樂意。“那兩個匪徒雖說是必死之人,但若是沒到時候就死了,我的麻煩可大了。你得給點錢,讓我去請個大夫?!崩晤^說完,朝佟關(guān)正伸手。佟關(guān)正只得再掏了一兩銀子出來,丟給牢頭。“你再給安排幾個,或者,私自給他上點刑!”牢頭搖頭,“這事兒我做不了主。你也別哄我,牢里那個可不是隨意拿捏的普通人,我能冒著風(fēng)險幫你一次,已經(jīng)夠意思了。”佟關(guān)正無奈,只得去找江郡守。第182章背后捅刀日暮西斜,郡守府東南邊的院子里,隱約有歌聲傳來。佟關(guān)正在仆從的引領(lǐng)下,穿過抄手游廊和天井,到了一處別致的庭院中。繁茂的紫薇樹下,一個穿著水紅色戲服的女子正咿咿呀呀地唱著,江郡守閉目坐在不遠處的高背椅上,似乎沉浸在歌聲里。佟關(guān)正老老實實在旁邊候著,等歌女唱完一曲,這才借著空隙上前去說話。“我都已經(jīng)幫你到這里了,怎么還搞不定?“江郡守不滿道。“那小子是個臭脾氣,軟硬不吃。我特意叫牢頭餓了他一天,又派人去給他點顏色看看,結(jié)果還是沒成!“佟關(guān)正陪著笑。江郡守眼皮一掀,看了他一眼,“虧你也姓佟,這點能力都沒有!”佟關(guān)正訴苦,“家里姓佟的多著呢,我又算老幾?再說了,這小子可是魏家人,我就是想下狠手也得掂量一番,您說是不是?”江郡守擺擺手,示意歌女退下。“要不是這事有周大人授意,你就是送再多銀子我也不接。你礙于他身份不好動手,難道我就好動手了?“江郡守說著,將手里的茶盞放下。佟關(guān)正奉承道:“您法子多,給我支個招唄。人都已經(jīng)抓到牢里了,總不能關(guān)幾天就放了吧!”“誰說要放了!抓都抓了,還放,打誰的臉呢?“江郡守瞪了他一眼,“你長個腦袋干什么用的,我都已經(jīng)把你領(lǐng)到門前來了,你還要我踹你一腳,把你送進去么?”佟關(guān)正覺得江郡守話里有話,但又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繼續(xù)蜆著臉問道:“俗話說,送佛送到西。您老就可憐我這個愚笨之人,勉為其難踹我一腳吧!”說起來,佟關(guān)正比江郡守還大一兩歲,眼見他這么放低身段,扮乖賣丑,江郡守一時也滿足得很。“你懼他這身份,若是這身份沒了,你還有什么怕的?“江郡守笑道。佟關(guān)正聽聞此言,想起自己收集到的信息,不禁眼前一亮。“我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時,江郡守又提了一句,“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凡事要做兩手準備。秘方這東西,他不說,不見得私下底沒寫?!?/br>“明白,多謝您指點!“佟關(guān)正高興極了,這一萬兩銀子送得不虧。“既想到了法子,那就快去辦,免得周大人著急!”江郡守揮手送客。佟關(guān)正點頭,出門辦事去了。且說孟澤這邊,自從把那兩個生事的犯人狠揍了一頓,牢頭就再沒找過他的麻煩。被故意停掉的飯菜也在第二日按時端了來,而且菜色看起來還不錯。只是孟澤不信任牢頭,送來的飯菜一口沒動,吃的是羅管事送來的飯食。如是過了兩三天,正當孟澤想托羅管事捎個信,請嚴縣令幫忙斡旋,好從這兒脫身的時候,突然覺得心頭一悸。“受傷了了么,牢里有人欺負你么?”羅管事緊張地問道。“沒有!”孟澤搖頭,那痛一閃即逝,快得好似幻覺。“那我這就走了,你且等我的消息!”羅管事說道。孟澤點頭,目送羅管事離去。不知怎的,孟澤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卻又不知道這不安到底來自哪兒。直到再一次被傳喚,看到堂上站著的人時,孟澤這才明白幾分。“魏夫人,堂下這人你可認識!”江郡守問道。魏氏厭惡地看了孟澤一眼,回道:“認識!”“這人偷了佟家煉制銀鏡的秘方,證據(jù)確鑿,卻不肯認罪,還自稱是將軍夫人,不知道這話是否屬實?”“什么將軍夫人,我們家可沒有這樣的媳婦!”魏氏回道。“夫人這話,本官有些不懂,還請說得明白些!“江郡守和氣地說道。“是這樣的,這人曾經(jīng)做過我們家的媳婦。他偷東西,這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這人的爹,還是個心狠手辣的殺人犯呢??傊?,一家子都不是好人。霆均娶他,也是逼不得已,是他耍了手段才進了門,不然,我們霆均好好的前程,怎么會娶個不能生養(yǎng)的男妻進來?!?/br>“夫人的意思是,堂下這人已經(jīng)不是你家媳婦了么?“江郡守問道,想要確認這件事情。“早就不是了,霆均同他感情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