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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非常相似。魏氏當初生魏霆均,就因為當初差點兒丟掉性命,此后一生都視魏霆均為仇寇。要不是魏霆均有父親和祖父及時護著,這人差不多就毀了。而劉臘梅的孩子,注定要背負這樣的名聲。遠的不說,就連孟康,因為妻子的死,對這個孩子淡淡的,一回都沒有抱過。孟澤很看不起孟康的這番作為,因此,在孩子滿月的時候,哪怕孟家并沒有辦酒,他還是特意送了一塊五色絲織絳系著的長命鎖。孟家人沒料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給孩子送禮,自是感激不盡。劉臘梅的母親劉氏看到孫子脖子。上的鎖,也是一怔。女兒生產(chǎn)那晚的事,她后來私下有問過孟康。結(jié)果不出所料,女兒正是受了魏家的刺激,才會提前生產(chǎn)。知道魏家?guī)状际菍④姡疫€是大官,劉氏也震驚得很。但她畢竟是連孫子都有了的村婦,不像女兒臘梅,從一開始心氣就高,以至于在另嫁他人后得知魏家身份,接受不了這個落差而墜入魔障中。接受事實是一回事,女兒畢竟受了魏家事情的刺激而死的,劉氏這心里也難免會怨恨。但怨恨歸怨恨,她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冒冒失失去針對孟澤。因為,孟澤如今這身份,是她一個村婦惹不起的。現(xiàn)在,在兩家都沒有辦酒的情況下,孟澤特地送了一副打著“長命富貴”的銀鎖過來,這讓劉氏感到五味雜陳。罷了,終于是自己的女兒沒有這個福氣,強求也求不來!劉氏看著圓圓胖胖的孫子,嘆了一口氣。劉氏心里如何想,孟澤不知情也不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的是,空間水所蘊含的靈力的來源。此前,孟澤從未去考慮過這個問題,直到某一天,他習慣性地拿著葫蘆,準備去溪流的源頭處替王阿嬤取水時,無意中看見一滴綠色水珠從凸起的黑色石塊中墜落,融入澗流中。孟澤當即就想到,溪水的神奇效力可能來自于這種綠色水珠。只是,這神奇的東西并不好得到。孟澤連著守了好幾天,仰得脖子都酸了,卻沒再見到過這種水珠出現(xiàn)過。后來,他想了一個法子,在這塊黑色巖石的下方搭了一個簡易的竹架,架子頂端擱著一個小酒盞。若是綠色水珠能夠再次滴落,酒盞就能接住。然而,守株待兔從來就不是個好法子,竹架子搭了個把星期,頂端的小酒盞依舊空空如也。孟澤后來想,他空間中的那座黑色大山直沖云霄,從山上流淌而下的溪流也望不到頭,那么很有可能,能沁出綠色水珠的石頭也不止這一處,不然的話,溪水的效力就沒法維持。想通了這一點,孟澤也就不著急了。太高的地方他爬不上去,也不能確定哪塊石頭能沁出水珠,那么就只有守著這處。只要他耐心等,這東西總歸會有的。因著這個發(fā)現(xiàn),孟澤對山上的石塊也研究了一番。黑巖一如既往地堅硬,無論用什么工具,都無法將其砸碎,這樣的質(zhì)地,倒是非常適合用來切割玻璃片。因此,孟澤費了好一番功夫,在巖石的罅隙中尋找,終于掰下幾顆細小的黑巖顆粒。實驗證明,這的確是極佳的切割玻璃的石材。切割刀有了,孟澤就把這東西給張茜送去。張茜如今忙得很,孟澤找她兩三回,能見著一回就算不錯。銀鏡是一門極有前景和市場潛力的新生意,張茜使出十二分的力氣在做,張老太爺也不顧自個兒上了年紀,豁出勁兒幫著張茜出謀劃策。因此,孟澤去張家的時候,每次接待他的都是張老夫人。張老夫人幫不上張老太爺和張茜的忙,一個人住在偌大的屋里也寂寞得很,碰到孟澤上門,總要拉著孟澤說長道短一番,聊的自然是有關(guān)花的話題。這一次上門,孟澤已經(jīng)做好了同張老太太閑談的準備,沒想到,張茜居然在家。“如今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孟澤說笑著,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張茜拿起東西仔細看了一番,很快便猜出這東西多用途。“切玻璃的?孟澤點頭,笑道:“已經(jīng)試過了,效果很好!哪怕是手掌心大的玻璃片,也能齊齊整整切下來,不會碎裂。”張茜見了這個,臉上總算多了一絲笑顏,“到這會兒,兩個最關(guān)鍵的問題咱們都解決了!”“確實!“孟澤回了一句,卻也敏銳地察覺到張茜似乎并不是那么高興。“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么?“孟澤開口問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張茜苦笑一聲。孟澤也沒有催她,只等她自己開口說。果然,沒過多久,張茜就主動開了口。“今天要不是你過來,我原本也是想去找你的。咱們做的這樁事生意,被人給瞧上了,非要插一杠子?!?/br>“是誰?“孟澤對本縣城之外的商戶不太了解,因此才有這么一問。“是我本家的大伯,你上回見過的?!睆堒缯f道。孟澤聽說是張崇光,到并未覺得意外。張茜也是個厲害的,瞧孟澤這神情,不由問道,“怎么,他還來找過你不成?”“確實來找過我一回,想讓我把蝴蝶蘭賣給他,我沒答應!且不說這東西本就難尋,霆均去打仗后,我也不敢獨自上山,畢竟山上的猛獸多得很?!泵蠞山忉尩馈?/br>“這倒也像他能做出來的事!”張茜放下心來,評論道,“我這個伯父,是個有本事的!這些年,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都是他倒騰出來的。“雖然你們有親戚關(guān)系,但你們早就分了家,生意上也不曾從本家得過什么好處。如今看到我們這邊賺錢,又想插一杠子,哪有這么好的事?”作為合伙人之一,孟澤不樂意同張崇光合作。這塊蛋糕確實很大,但兩個人能吃下,就不需要再往里面添人了。“我自然是不樂意的,不然也不會同你來說這事了。”張茜解釋道,“只是事情沒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現(xiàn)如今,要想安穩(wěn)地做生意,沒了倚仗可不行。就說那佟家,他那個玻璃工坊之所以沒人敢動,就因為背后有朝中要員撐腰。若是他家背后沒權(quán)勢,那生意早就被別人瓜分殆盡了,哪還能輪到他賺錢?!?/br>張茜說的這些,孟澤也能理解,但他還是不同意張崇光插手他們的生意。“你大伯有靠山么?”“自然也是有的,不然本家的綢緞生意何以在江南獨大呢?”張茜回道。“靠山比佟家還大?“孟澤繼續(xù)問。“這就是我猶疑的原因了!”張茜解釋道,“因為分宗的緣故,我們家同本家關(guān)系并不親近,只是逢年過節(jié)偶爾走動一下。加之我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