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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于是,眾人悶頭吃飯。吃完了飯,大家各自洗漱,回屋去睡覺。孟康也回屋去睡覺,只是,陡然知道這么大的消息,他怎么也睡不著。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自然就驚動了早就入睡的劉臘梅。“睡不著就下床去,別吵著我和孩子!”馬上就要生了,劉臘梅這火氣也愈發(fā)大了。“你別急,我就下去,你想要吃點啥不?廚房里有粥,是娘特意給你熬的。”孟康殷勤地問道。劉臘梅沒說話,只是不耐煩地擺擺手。孟康摸不準(zhǔn)她的意思,只得下床在屋里候著。候著也有些無聊,難免又弄出了一些響動。劉臘梅晚飯沒吃就睡了,這會兒又被弄醒,壓根睡不著了。“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專門跟我作對是吧!“劉臘梅怒道,從床,上坐起來。“別動氣別動氣,對孩子不好!“孟康連忙去扶她。劉臘梅甩開他的手說:“孩子孩子,你們都一樣,只關(guān)心孩子!”“哪兒能呢!“孟康笑著討?zhàn)?,“你和孩子我都喜歡得緊!”聽了這話,劉臘梅心里才舒服一點。“你剛才動來動去是為啥,家里出了啥事么?“雖然這么問,但劉臘梅心里卻不這么覺得。“家里沒出事,只是聽了個消息,覺得太驚訝了,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泵峡祷氐?。“什么消息?“劉臘梅一邊捋頭發(fā)一邊問。“是魏家的事情!”孟康回了一句,正想著要怎么組織語言。然而劉臘梅一聽說事關(guān)魏家,就急急地問道:“魏家出了什么事情?孟康見劉臘梅這幅模樣,心里模模糊糊地掠過一個念頭,妻子對魏家好像太關(guān)注了一些。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因著劉臘梅的催促,他也來不及多想,只得把晚上聽到的消息講了出來。“魏大哥從邊關(guān)來信了,說打了打勝仗,過不久就要回來了。我今日才知道魏家身份不一般,魏大哥的父親是將軍,魏大哥現(xiàn)在封了元帥,一人統(tǒng)領(lǐng)著好幾十萬的將士呢。劉臘梅心頭一跳,說道:“你在說什么胡話,他最多不過是個小有官職的將領(lǐng),怎么會是元帥?”“這可不是說胡話!”孟康并未注意到妻子的臉色,繼續(xù)說道,“不封帥怎么統(tǒng)領(lǐng)大軍,魏家這身份也不是造假,咱們村新搬來的張叔,以前就在魏大哥的父親手上當(dāng)兵呢人家說的話還能有假!”第172章血崩孟康后面還說了什么,劉臘梅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她的腦海里來來回回就滾動著兩句話,封了帥,沒有假!這兩句話像一把重錘,將她的自我安慰錘得粉碎。什么普通將領(lǐng)?人家出身世家豪門,如今還成了大元帥,打了勝仗!什么婆媳不合?至少那個賤胚子還占著元帥夫人的身份,快活地過得自己的好日子!而自己,卻錯失了本應(yīng)屬于自己的一切,成了一個鄉(xiāng)村野夫的妻子。劉臘梅越想,這心頭的怒氣就如燎原的野火一般,燒得她什么理智都沒了。“賤人怎么不去死!“劉臘梅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就體內(nèi)一陣劇痛,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涌了出來。孟康站在一旁,看見妻子突然站起,沒頭沒腦地罵了一句,又隨即痛苦地彎下腰,也有些慌了。“這是怎么了,哪里痛?“孟康趕忙去扶劉臘梅。“走開,別管我!“劉臘梅既怒又痛,隨手抽了孟康一巴掌。孟康平白無故挨了打,也有些生氣,然而看見劉臘梅兩腿之間津水淋漓,就知道這是要生了。他也顧不上生氣,高聲大喊,“娘,你快來,臘梅要生了!”大孟氏已經(jīng)入睡,聽到孟康喊,連忙披衣下床。“哎喲,破水了,要生了!“大孟氏說著,趕緊將孟康推出去,“女人生孩子污穢得很,你不能來??欤グ涯銒鹱咏衅饋?!”孟康聽了,趕緊去叫小孟氏。小孟氏聽到響動,已經(jīng)趕過來了。屋里,劉臘梅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有那一雙眼睛,亮得好像要燒起來似的,叫人看都不敢看。小孟氏壓下心里的訝異,舉著油燈對著劉臘梅身下一照,血水如溪流一般,汨汩地往下淌。“不成!“小孟氏揪著大孟氏的手,“得叫穩(wěn)婆過來,這樣子看著太兇險了!”大孟氏心里也著急得很,孩子頭都沒出來,血水就先出來了,這可不是好兆頭。“阿康,快,去請邢婆子過來!”孟康聽到吩咐,連忙去請邢婆子。孟家這一番鬧騰,把附近的人都驚醒了。劉氏在屋里,隔著半個村都能聽到女兒凄慘的叫聲,這心疼得跟刀割一樣。“不成,我得過去看看!”劉氏說著,深一腳淺一腳就往孟家趕。孟康房里,邢婆子指揮著大孟氏和小孟氏一左一右抬著劉臘梅在屋里走,劉臘梅已經(jīng)痛得失去神志。“我不生了,我不生了!”邢婆子在一旁喝道:“留點兒力氣,別嚷了,孩子頭都已經(jīng)出來了!”大孟氏連忙安撫劉臘梅,“咱們女人,都要經(jīng)過這么一遭。生孩子確實痛,但是痛過之后就好了。你想想啊,這可是你和阿康的孩子,是你們的骨血??!大孟氏不勸還好,她越勸,就越是在提醒劉臘梅,一切已經(jīng)覆水難收。魏家門楣這么高,就算最后休了那個賤胚子,也不會要她這個嫁過人還生了孩子的農(nóng)婦。她恨吶,恨當(dāng)初自己為何沒有先行一步,叫那個賤胚子給搶了先。恨孟康為何要娶自己,恨這一切的人。“兒呀,你可千萬要撐?。 皠⑹线M屋來,過來扶她。“都是你們……害的……“劉臘梅看著自己的母親及大孟氏,面容扭曲。大孟氏被她唬了一跳,“這是怎么了?”邢婆子有經(jīng)驗,說道:“這是入了障了,快,甩她幾耳光,讓她清醒清醒。孩子還沒出來呢,還需要她用力,不然母子兩個都兇險!”大孟氏聽了這話,提手就要扇巴掌。劉氏心疼女兒,忙叫道:“我來吧!劉氏抬手,在劉臘梅的臉上重重地拍了幾下。“我的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娘就在你身邊呢,你睜眼看看呀!劉臘梅盯著劉氏,眼里全是怨毒。都怪她,要是當(dāng)初,她娘能夠主動同魏母拉好關(guān)系,她和魏霆均早就成了親了,做了將軍夫人,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美滿。知女莫若母,劉氏知道女兒這又是受了魏家的刺激,若是往常,她還能安慰幾句,可這會兒,婆家人還在呢,她就是想勸,這話也說不出口。大孟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