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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道:“公子,家里來客人了!”孟澤看了一眼拴在門口大樹下的馬車,問道:“哪兒來的客人?”“是一位姓張的客人!”孟澤以為是張茜,等進(jìn)了屋,發(fā)現(xiàn)人不在,便有些疑惑了。“人呢?”小翠回道:“那位客人來了有一陣子了,見你沒回,便說要到附近去走一走,我也沒敢攔?!?/br>張婆子在后院打水,聽到孟澤問話,就答道:“那位客人在后面的林子里,已經(jīng)轉(zhuǎn)悠了好一會兒了?!?/br>張婆子話里有話,孟澤也聽明白了,愈發(fā)肯定來人不是張茜,便急忙向林子里走去。林子的石墻邊,兩個中年人正在研究孟澤心種下的鐵線蓮。“不知諸位怎么稱呼?”孟澤問道。倆人轉(zhuǎn)身過來,孟澤這才認(rèn)清對方的臉。“我們在賞花宴,上見過的,我是小茜的大伯,這位是我的管事,姓陳!”張崇光介紹道。孟澤同二人見了禮,問道:“不知二位來我家,為的是何事?”“是好事,我這回是給你送錢來了!”張崇光笑道。孟澤大概能猜到張崇光是來做什么,卻明知顧問:“不知是什么樣的好事?”張崇光笑道:“咱們也不兜圈子,我這次來,主要是同你談花的事情。以后啊,你若是找到了奇花異草,可以直接聯(lián)系我,我愿意出雙倍的價錢收?!?/br>孟澤笑道:“您高看我了,我不是花農(nóng),哪有那么多奇花異草可提供,能得那么一兩株,也是靠運(yùn)氣!”張崇光顯然是做了功課的,豈會被孟澤這樣的話給糊弄住。“這不能吧,據(jù)我所知,小茜手里的花草可全是從你這兒出來的,最初的草莓也是從你這兒出來的,她現(xiàn)在置辦的果園,也是從你這兒買的種苗。“既然您了解得這么清楚,想必也知道,我最在行的,還是種藥材和種果樹,這種花我可不擅長,都是進(jìn)山偶爾碰到的,要看運(yùn)氣!”“偶爾碰到,也總比沒有好么!“張崇光不死心,“俗話說得好,物以稀為貴。東西難得,價格就上去了,價格一上去,又襯得這東西愈發(fā)不凡。所以,哪怕你手里只有一株那樣的蘭花,這對我來說也足夠了?!?/br>“小郎君盡管放心,你出再高的價,我們也照單全收?!瓣惞苁滦Φ?。“一株蘭花價值千金,這可是唾手可得的財富,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睆埑绻鈩竦馈?/br>孟澤笑了笑,說道:“沒有誰不想賺錢,我也不例外。只是,也要我能賺得到這筆錢才行。您最感興趣的是蝴蝶蘭對不對,可我現(xiàn)在手里沒有啊!想必您也知道,就在前不久,我給張府送花,里面就沒有這東西。所以,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張崇光聽到這話,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不但親自過來同一個鄉(xiāng)野村夫談生意,還許諾了各種好處,可這人卻一點(diǎn)兒情面也不給,簡直就是糞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張崇光臉。上的不耐,孟澤暗自瞧得清楚,面上卻依舊裝糊涂。陳管事見事情眼看就要談僵,連忙從中說合。“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我們都知道,這種蘭花可不是路邊的野花野草,一抓就是一大把。所以,我們可以先預(yù)定。你覺得,多少訂金合適呢?”陳管事也是個厲害的,不但三言兩語就把僵局給化解了,而且跳過孟澤是否愿意接這筆生意的問題,直接問起訂金來。若孟澤沒有看穿這其中的套路,隨口報個價格,那就真是騎虎難下了。“若是以前,我倒是可以同你們搞預(yù)定,但現(xiàn)在不行!”孟澤客氣地回絕道。“怎么就不行,難道是嫌棄我出的價格低,還是張茜跟你說了,那蘭花只能賣她不能賣我!”張崇明有些沉不住氣了。“不是這個意思,張家小姐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問題在我,這蘭花長在人煙罕至的深山里,以前我能上山去尋,是因?yàn)橛袔褪衷?,現(xiàn)在這個幫手沒了?!?/br>“幫手的問題好解決,你需要多少,我這邊給你派!“陳管事插話道。孟澤聽見這話,就知道自己還是大意了。本來,他還想借口魏霆均打仗去了、自己以后不敢獨(dú)自上山做理由。沒想到,卻還是被陳管事給鉆了空子。“既然你們不缺人手,那還不如自己派人,上山搜索。人多力量大,想必找到蘭花的機(jī)會也比我大?!?/br>孟澤這話一說出來,就相當(dāng)于變相地拒絕了。張崇光問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同我們做這筆生意是么?”“您理解錯了,不是我不想做這筆生意,而是我這邊確實(shí)……”“行了!”張崇光打段孟澤的話,對陳管事說道,“咱們走!”張崇光帶著人走了,孟澤也沒有攔著。這樁生意,只要他愿意,想要賺錢確實(shí)輕而易舉。但錢好賺,不見得就沒有風(fēng)險。張崇光這人,明顯不如張茜有誠意,這回親自來訪,也不過是做樣子給他看而已,主要目的還是想促成這筆生意,而不是真心看得上他這人。不過,誠意不誠意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張崇光同那位周大人的關(guān)系很密切,這才是讓孟澤忌諱的地方。想起周大人的行事作風(fēng),孟澤也不想同這樣的人打交道,他只不過來了張家一趟,就在張家人心上剜了一刀。若是自己同他交往過甚,也許就不是剜一刀的事情了。魏霆均打仗未歸,魏家前程未定,萬一倆人起了齟齬,孟澤可沒有那么大的力量敢同朝廷要員抗衡。所以,現(xiàn)在他能避著就避著,要是實(shí)在避不開,那就另說。第168章新門路孟澤提著禮物去鎮(zhèn)上看望王阿嬤。才兩三月沒見而已,王阿嬤跟過年時相比,明顯變了許多。這種變化,并不是體現(xiàn)在容貌上,而是體現(xiàn)在反應(yīng)和行動力上。孟澤一腳剛跨進(jìn)院子,正在擇菜的王阿嬤恰好抬起頭來,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你找誰呀?”孟澤尚未來得及回答,王哥聽見動靜,連忙從屋里出來,同她說道:“阿嬤,這是阿澤??!”王阿嬤側(cè)頭思索一會兒,才想起來,連忙笑道:“原來是阿澤啊,我就說瞅著面熟得很,快,進(jìn)家里坐坐,阿嬤給你去做飯!”王阿嬤說著,拉著孟澤的手就往屋里走。“阿嬤,我剛吃了飯過來的,您歇著吧!”孟澤說道。“哪怎么行?上門即是客,哪有讓客人空著肚子的,你等等啊,阿嬤給你做好吃的去?!?/br>王阿嬤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又跟過年時沒什么差別。孟澤正要阻止,王哥說道:“你就別管了,讓阿嬤去吧,說不定她到了廚房,就忘了這回事!”孟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