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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年前天氣太冷了,花苞給凍壞了,沒能開成花。我們小姐索性就分了株?!?/br>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怎會凍壞呢?孟澤心里有疑慮,但羅管事既然沒說,他也就沒追著問。“成,那我明天過去看看!”孟澤說完,想起一件事兒來,“去年我上山找蝴蝶蘭的時候,順便找了不少花回來。這些花漂亮是漂亮,只是有些不太合適放在盆子里種,就是不知道你家小姐喜不喜歡了。”羅管事聽說有新的花,連忙說道:“你盡管送來就是,我家小姐和老夫人都是個愛花人,只要是新品種的花,不管種盆里的還是種地上,都喜歡?!?/br>孟澤聽到這樣的答復,便說道:“那成,我今天收拾收拾,明日一并拉到你們府上去。”羅管事歡喜地回去復命了,孟澤也開始整理明日要帶的花。去年年前,他同魏霆均上了一回山,除了蘭花之外,還找到了太平花、決明花、野薔薇和兩種鐵線蓮。太平花的種子,孟澤拿回來之后,就種在空間里。如今,這些種子已經(jīng)發(fā)芽,長成了小孩胳膊粗的花樹了。野薔薇和鐵線蓮經(jīng)過空間水的澆灌后,品質(zhì)發(fā)生了一些變化。野薔薇原本葉多花少,在空間里種了一段時間后,花骨朵明顯變多,香味也更加清甜。鐵線蓮有兩種,一種是白中帶一點紫的大花,另一種是暗紅的鈴鐺狀的花朵。孟澤把這兩種花種在空間屋子的院墻下,過了一些日子,白中帶些微紫的大花變成了萬壽菊一樣的重瓣不說,顏色也成了漂亮的淺紫,看來雍容華貴。另一株鈴鐺狀的鐵線蓮變化并不大,僅僅是花色由暗紅變成了櫻桃紅,色澤看起來更加艷麗飽滿。大多數(shù)花都種成功了,只有從山。上采的決明,并沒有如孟澤料想的那樣,變成一種觀賞性花卉。前世,孟澤居住的南部沿海城市的綠化帶上種植著大量的雙莢決明,這種決明樹一般都有兩三米高,小葉片呈橢圓形,對生,開一簇簇的黃色小花。決明花花期很長,花凋謝后,樹上會掛著一串串豆莢樣的種子。但他從山上挖的決明,雖然跟他前世看見的決明樹葉片和花朵形狀都差不多,但始終只能長到齊腰高,再怎么澆灌空間水,除了枝葉繁茂之外,并沒有長出結(jié)實的樹干來。孟澤想了想,很有可能,他從山上挖的決明跟他前世所見的決明同屬于某一科,但細分類不一樣。前者是草本植物,是藥材,后者是灌木,是觀賞植物。空間水雖然神奇,但也不是無所不能,并不能徹底地改變植物的品種。失敗了就失敗了,孟澤也沒強求。當觀賞花卉不成,還可以做藥材嘛。反正種藿香的10畝地要被弄來種黨參,再分出一點來種決明子也不錯,這也是一項收入。第157章賞花會羅管事下完帖子回來,向張茜匯報,重點說明孟澤此番會帶一些新的花過來,末了又提了一句魏霆均從軍的事情。張茜和張老夫人聽說有新品種的花,都顧著高興了,倒也沒注意羅管事后來還說了什么。倒是坐在一旁的張老太爺,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大對,便說道:“我問你,孟小郎君真的說他相公’帶兵打仗去了么?”羅管事回想一下,恭敬地答道:“回老太爺,他確實是這么說的?!?/br>張老夫人看了自家老頭子一眼,疑惑地問道:“不就是去打仗么,這有什么好問的?”張茜腦袋轉(zhuǎn)得快,很快就明白過來,也顧不上關注花的事情了。“他真是這么說的?”“回小姐,確實是這么說的。”羅管事這時隱約有些明白了,很是后悔當時沒多問幾句。“你們爺孫倆打什么啞謎呢,就瞞我老婆子一個!”張老夫人半真半假地抱怨著。“你呀,怎么還沒明白!”張老太爺看了老妻一眼,“重點不是孟小郎君的相公去打仗的事,而是在“帶兵二字上面,能帶兵的,是普通人么?張老太爺這么一點撥,張老夫人也明白過來了,“這么說,這魏家原來是個軍戶不成?”“怕不是普通的軍戶??!”張老太爺回了一句,“羅浡人進犯西北邊境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朝廷自然要派兵迎戰(zhàn)。不過征兵只局限在北邊城鎮(zhèn),沒輪到我們這邊。但現(xiàn)在鎮(zhèn)上其他軍戶沒有動靜,單孟小郎君的相公被召走了,你說說,這樣的人,怎么是個普通軍戶呢?”“祖父,您是說,孟小郎君的相公原來是將領,而且職位還不低?”張茜問道。張老太爺點點頭,張老夫人說道:“那既然是將領,為何又住在那么偏遠的鄉(xiāng)下呢?”羅管事覺得自己總算能插上話了,回道:“老爺,我去過崗子村幾回,知道一點情況。魏家人是七八年前搬來的,并不是本地人。而且,他們一家子說的是官話?!?/br>“有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孟小郎君的相公曾經(jīng)是個武將就沒什么懸念了?!睆埨咸珷斦f道。張茜想了一下,說道:“那咱們明日的賞花宴,席位就得改一改。”張老太爺看了自家孫女一眼,眼里滿是贊賞,“是要改一改,權(quán)當是結(jié)個善緣!”張老夫人覺得換席位有點小題大做,但老頭子和孫女都贊同,她也就沒說什么。張茜這一改,原本只能坐末席的孟澤被挪到了居中的席位。原本張茜還想給個上席的,但這樣一來顯得太刻意了,斟酌一番后,最終給孟澤留了中席。孟澤絲毫不知道席位被改的事情,不過讓張家人知道魏霆均的身份,這是孟澤早就打算好的。張家老太爺和張茜人都不錯,說話做事比較靠譜,也講究信義。但他同張敬明有些不對付,保不齊這個紈绔子哪天心血來潮又來挑釁他,所以他提前透了底出去。若是張敬明能識趣,從此不來招惹他,那最好。若是張敬明非要上趕著找虐,他把人弄傷了或是打折了,張家其他人考慮到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能多說什么。第二日,孟澤拉著一車花木到了張家的門前。張茜早就派仆從在門口盯著,見人一來,立刻親自出門迎接。因著離宴會還有一段時間,張茜引著孟澤連人帶車往花房那邊去。到了花房,孟澤一拆下板車的篷布,張茜的眼神立刻就被其中一盆鐵線蓮給吸引去了。“這是什么花?“張茜激動地問道。“鐵線蓮!”孟澤回道,就要將花給搬下來。“小心點,這花盆大,我多叫幾個人來搬?!睆堒缯f著,叫了幾個身強力壯的仆從過來,幫孟澤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孟澤見她這般小心翼翼,不覺笑了笑。也不怪張茜這么鄭重,他這次送來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