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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意,倆人倒也沒說要重新抽簽。“咱們是文斗還是武斗?”張墩子問。小黑虎說道:“我無所謂,文斗武斗都成!”魏青松想了想,說道:“文斗有意思一些,我選文斗?!?/br>“那就文斗!“小黑虎安排著,“咱們現(xiàn)在就出去找花草,等手里的短香燒完,就回來集合?!?/br>魏青松等人各自點頭,倆人一組分別出門去找花草。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四個人各自提著滿滿一籃子花草回來了。孟澤對他們的游戲很感興趣,便主動擔任他們的裁判,還把自己做的花生糖拿了出來,作為勝利一方的獎品。先將兩組摘的相同的花草挑出來,比試這才開始。最先,上陣的是魏青松和張墩子那一組,辨認小黑皮和嚴煒采的花草。“蓬草、香附草、蒲公英、苦苦菜、紅花……張墩子答得飛快,魏青松有些說不上話。嚴煒嚷道:“嘿,你們是一組的,要輪著答?!?/br>張墩子才想起有這么一回事,連忙把剩下的讓給魏青松回答。“紫蘇、艾草、牛筋草、節(jié)節(jié)草、蕺菜……”“不對,那個不是蕺菜!“小黑虎嚷道。“不是么?”魏青松看向孟澤。沒等孟澤回答,張墩子和嚴煒同時說道:“這個真不叫蕺菜,這叫折耳根?!?/br>魏老頭坐在旁邊,插嘴道:“蕺菜和折耳根是同一樣東西,他沒說錯?;ú菔裁吹模袑W名也有別名,各地也有不同的叫法,只要對得上號,就不能算錯。剛才你們采的那個紅花草,在別的地方叫紫云英。嚴煒點頭說:“是這么回事,我爹跟我說過,春天田里長的這種花就叫紫云英。”兩個大人都說沒錯,小黑虎也就沒再堅持。魏青松很快就把剩下的花草認完了,他們這一組把小黑虎采的花草全辨認出來了。接下來輪到小黑虎和嚴煒來辨認魏青松他們采摘的花草。小黑虎先來,說道:“秧子草、豬兜菜、蛇泡草、附地菜、貓兒刺……”不愧是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的,小黑虎對籃子里的花草熟悉得很,沒有一個答錯。輪到嚴煒時,事情便有些不妙了。“這是馬鞭草,我認識。這個么,有點兒眼熟,叫啥來著……嚴煒撓頭,冥思苦想。“答不出的,可以請求幫助!”孟澤笑道。小黑虎沖他翻了個白眼,答道:“這是益母草,可以做藥材的?!?/br>“對對,益母草!”嚴煒說著,繼續(xù)往下辨認。“燈芯草、茅草、馬齒莧、蕨菜,最后這個,我真不認識。”嚴煒指著籃子里那一支紅色的穗狀小細花,說道。小黑虎也湊過來看,半響后才說道:“我也不知道,這花我見是見過,但忘記問我爹娘這是什么了?”“都不知道么?”孟澤問道。“不知道!“小黑虎和嚴煒答道。孟澤又看向魏青松和張墩子,“你們呢,認識么?”張墩子搖頭,指著魏青松說道:“我不認識,這花是青松采的。”魏青松笑道:“是紅蓼。先生在課堂上教我們認蓼字,順口念過有關(guān)紅蓼的詩,“數(shù)枝紅蓼醉清秋?!?/br>孟澤點頭,“確實是紅蓼!”嚴煒哀怨道:“我怎么沒聽先生提起過?!?/br>魏青松回道:“誰叫你上課玩蛐蛐,不聽先生講課呢!”小黑虎得知實情,鄙視道,“拖后腿的家伙!”遭遇雙重打擊,嚴煒表示很傷心,然而在座的人沒有一個同情他。“好了,青松和墩子獲勝,每人獎勵5塊花生糖。小黑虎和阿煒,念在你們只答錯一道,各給一塊糖。”孟澤說著,開始分配獎品。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時辰不早了,小黑虎和張墩子各自回家去了。孟澤去廚房準備晚飯,魏青松見嚴煒一個人蹲在芭蕉樹下,看著一根小棍子胡亂戳,便悄悄走了過去。“喏,給你!”魏青松攤開手,手心赫然擺著兩顆花生糖。嚴煒立刻轉(zhuǎn)憂為喜,抓起魏青松手里的糖便往嘴巴里塞。“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魏青松見嚴煒一邊吃糖一邊同他說話,腮幫子鼓起,不覺刺了一句。“因為你太蠢了,所以我決定對你好一點兒!”“什么?“嚴煒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說,因為你蠢,所以我才對你好一點兒,不然你太可憐了!”魏青松又重復(fù)了一遍。“鳴嗚嗚,你欺負我,我告訴澤哥去!”嚴煒這回是真?zhèn)牧恕?/br>魏青松看著他的背影,不覺咧開嘴笑了。“真是個笨蛋!”他輕輕地說。廚房里,孟澤正在做菜,謝老頭為了能吃上一頓好的,難得放下身段主動幫孟澤燒火。嚴煒就在這時候跑了進來,控訴魏青松剛才的行為。孟澤自然是站在魏青松這邊,說道:“我覺得青松說得對,你確實蠢了點兒。都是一個老師教的,青松比你小,都記住了,你沒記住不說,還覺得委屈,這可真不好。嚴煒辯解道:“上課玩蛐蛐是好久以前的事情啦,現(xiàn)在我早就不這么干了!”孟澤把滾水里煮過的臘rou撈出來,說道:“不玩蛐蛐了,不表示你上課就認真聽講了。年前我去接青松的時候,還聽到先生說你上課打瞌睡呢!”嚴煒傻眼了,楞道:“這你也知道?”“嗯哼!”孟澤一遍切rou,一邊說話,“我當然知道!聽你這話,貌似你爹娘不知道這事!”“澤哥,我錯了!”嚴煒立刻認錯。剛才他腦子肯定是秀逗了,才想著讓澤哥主持公道。澤哥喜歡他不假,可是他疼青松是疼到骨子里去了,怎么會幫他說話呢。“知錯就要改!現(xiàn)在不努力,等日后考試,青松中童生、中秀才、中舉人,你若是跟不上,那可就做不成同學了。”嚴煒還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知道青松的學問比他好,為此還一度覺得很驕傲。但現(xiàn)在聽澤哥這么一說,事情還真的很嚴重。青松那么厲害,考試肯定一路過,可是他呢,若是卡在某一關(guān)上,難得寸進,他們倆距離就大了。距離大了,關(guān)系自然而然就會疏遠。嚴煒越想,心里越害怕。“澤哥,我真知道錯了。青松說得對,我確實蠢。”嚴煒說完,心里忍不住難過。孟澤見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便安慰道:“你既然知道錯了,那比什么都強。趁著現(xiàn)在差距還不大,趕緊努力追趕便是!”嚴煒鄭重地點點頭,說道:“恩,我一定好好努力,不拖青松的后腿!”第156章要干大事謝老頭在孟家住了三天。這三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