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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fù)了,切記不能心軟,該還手就還手。不要擔(dān)心捅簍子,我給你做保障!”“好!“孟澤點(diǎn)頭。魏青松也進(jìn)來了,怯怯地拉著魏霆均的衣服,叫著“哥哥”。魏霆均將他抱起來,叮囑道:“好好念書,要聽你嫂子的話!”魏青松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抱住魏霆均的脖子,無聲地哭了起來。魏霆均拍拍他的背,責(zé)備道:“男子漢,哭什么?”“打仗很危險,我擔(dān)心你嘛!“魏青松抽抽噎噎地回道。魏霆均給小孩兒擦眼淚,又看了一眼孟澤,回道:“我很厲害的,什么樣的敵人都不怕。我一個人,還能打死一頭老虎呢!”“真的?”魏青松將信將疑。“是真的,不過那時候你才一歲多點(diǎn)兒,不記得這事兒了!”魏霆均哄道。魏氏進(jìn)門來,聽到這話,插嘴道:“這事兒確實(shí)是真的,你哥哥厲害著呢。你只管讀書,等你哥打了勝仗,咱們又可以回到京城去住了!”第149章送別魏氏這話說得太露骨,孟澤都替她臊得慌。魏青松也不喜歡這番說辭,爭辯道:“我自然會好好讀書!我喜歡住在這里,為什么一定要到京城去住呢?”“胡說什么?這種鄉(xiāng)下地方,能住一輩子么?”魏氏有些生氣。魏老太太進(jìn)來了,沖魏霆均慈愛地說道:“你安心去便是,這邊有我和你娘cao持著,無需你cao心。你只管帶兵打仗,建立功勛,重振魏家!”魏霆均默然不語,魏老太太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些年,我們都受了不少委屈。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們只能受著。此番任命,是你證明自己價值的唯一機(jī)會,也是重振魏家的唯一機(jī)會,你可得好好把握。魏霆均冷聲道:“我自會竭盡全力!”魏老太太聽見這話,便笑道:“這才對,魏家世代從軍,沒有孬種!”孟澤見魏老太太越說越不像話,有心想要反駁幾句,話都到嘴邊了,卻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你等著,我去去就來!“孟澤說完,也不等魏霆均回話,起身就往外跑。謝老頭昨晚忙了一宿,剛躺下,就聽到大門被拍得“砰砰”響,氣得他干脆把被子往腦袋上一套,裝作聽不見。然而,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拍門聲還在繼續(xù),且大有一種你不開門我就繼續(xù)往下拍的架勢。想睡個清靜的覺都不成,謝老頭沒法子,只得掀了被子,咒罵著起來開門。“今天不看病,非要請我治,別怪我往里加毒藥!”“我不看病,我來找你要藥!”知道謝老頭在家,孟澤提著的心總算落了地。見是熟人,謝老頭這火氣也撤了,問道:“拿什么藥?”“就是你年前研制的續(xù)命丸,做成了么?有多少顆?”謝老頭一聽孟澤要續(xù)命丸,立刻警惕起來,“你要這東西干什么?難道是魏霆均那小子打獵出了事不成。不對呀,若是那小子出事了,你直接拉到我這來便是,要什么續(xù)命丸!”孟澤急道:“他馬。上就要去帶兵打仗。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我想從你這拿幾顆續(xù)命丸,以備不時之需。”“帶兵打仗?“謝老頭狐疑地盯著孟澤,“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霆均的身份,我改日再告訴您?,F(xiàn)在,我只問您要藥丸。這藥丸制成功了沒,一共出了幾顆?相處的日子久了,謝老頭對孟澤的脾性也有幾分了解,見他真是著急,也沒繼續(xù)扯些別的話題。“成了,只得兩顆?!?/br>“兩顆也行,我全要了!”謝老頭一聽兩顆全要了,剛要跳腳,只聽孟澤快速說道:“這兩顆藥丸我全帶走,作為報(bào)答,制作藥丸所需的藥材我無限期提供,您覺得怎樣?”謝老頭猶豫了,他所需的幾樣珍貴藥材,得來不易,不然也不會只做出兩顆?,F(xiàn)在有一個極會種藥材的人拍著胸脯說,以后制藥的藥材他全包,這條件實(shí)在是太誘人了。“真全包?“謝老頭問道?!罢嫒?!“”孟澤肯定地回道。“成!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謝老頭說著,進(jìn)了屋,從里面拿出一個用蜜蠟封著的小瓷瓶。“一共兩顆,需要用的時候再打開。不然的話,藥性會散!”謝老頭叮囑著。“謝謝!”孟澤伸手接過瓷瓶,來不及多說什么,急急忙忙地跑了。謝老頭倚門站著,直到人影消失在巷口,這才慢慢合了門,背著手回屋去了。孟澤捏著小瓷瓶,跑得飛快。到家的時候,魏霆均已經(jīng)提著包袱,在門口等好一會兒了。“去哪兒了?”孟澤晃了晃手里的瓷瓶,將它塞進(jìn)魏霆均的懷里,“續(xù)命丸,從謝老大夫哪兒拿的,你拿著。我希望這東西永遠(yuǎn)用不上?!?/br>魏霆均將瓶子收好,沒有說話,只緊緊握住孟澤的手。“我送你一程吧!”孟澤吸了一口氣,酸澀之意涌上心頭。魏霆均點(diǎn)點(diǎn)頭,倆人攜手往縣城走去。嚴(yán)縣令已經(jīng)備好馬在等著了,人一到,先前那兩個大漢便上了馬。魏霆均松開孟澤的手,也跟著翻身上馬。“等我回來!”孟澤點(diǎn)頭,魏霆均回頭看了一眼,揮鞭縱馬而去。“去我家坐坐吧!“見人走遠(yuǎn)了,嚴(yán)縣令開了口。孟澤有事想問,便沒有拒絕,跟著一道回了縣衙。剛一坐下,孟澤便問:“西北那邊是出:了什么樣的大事,這么急著召霆均過去?”嚴(yán)縣令嘆了一口氣,“我也是才從邸報(bào)上了解到一些情況。羅浡蠻子趁著新年的時候,連著襲擊了西北兩處城池,搶了東西還不錯,還屠了城。”“屠城?”孟澤非常震驚。“是的,屠城!“嚴(yán)縣令一臉憤慨,“因?yàn)槭侄翁纠保行┬〕擎?zhèn),上到地方長官,下到平民百姓,無不望風(fēng)而逃。這一逃,又助長了他們的氣焰,羅浡騎兵一路殺過來所過之處,血流成河。”“朝廷難道沒有派軍隊(duì)抵抗么?”“發(fā)生得太快了,加之又是新年,衙門休假了,消息傳遞得比以往都要慢。等朝廷接到消息,調(diào)集軍隊(duì)迎戰(zhàn),羅浡蠻子已經(jīng)跑回草原去了。”孟澤沉默半響,輕聲問道:“為什么會是霆均掛帥?”“圣上這十幾年,對朝政不大上心,把持要位的都是一些尸位素餐之徒,行軍打仗需要真本事,可不能光靠嘴皮子說說。如今,朝中能拿得出手的將領(lǐng),已經(jīng)不多了。年長的,暮氣太重,失了雄心。年輕的,光有蠻勇,卻缺少打大仗的經(jīng)驗(yàn)。挑來挑去,這事兒也只能落到霆均身上了。“你也別太擔(dān)心!”見孟澤神情不愉,嚴(yán)縣令趕緊安慰道:“霆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