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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正毒,曬個十來天就成葡萄干了。因為謝老頭無意中支了個招,孟澤剩下的葡萄就有著落了。林掌柜要了兩百斤新鮮葡萄,謝老頭要了一百斤。剩下的葡萄孟澤全都摘下來,一串串用線串好,晾曬在屋外的竹架子。上。掛著葡萄的竹架太顯眼,村里人看著羨慕得很,就有人上門來討要葡萄枝。這一回,孟澤可沒。上回那么慷慨了。對于討要葡萄枝的村民,他一律發(fā)了話,要枝條可以,得給錢。這葡萄苗的錢,孟澤也不是象征性地收,而是根據(jù)市面上葡萄苗的價,又往,上加了5文錢。對于有些嫌貴的,孟澤笑著頂了回去,“我這葡萄是改良過的,味道你們也嘗了,若是覺得貴,可以不買。眼見著孟澤沒以前好說話,村民們倒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講什么同鄉(xiāng)的情誼。于是,想買的,痛痛快快地交了錢,買了苗。也有些個心思活絡(luò)的,天天過來看,就是不買。孟澤知道他們是想等著挑剩的,好殺價,于是在第四天的時候,就宣布苗沒了,讓這些人的打算落了空。第119章打鳥撿蟬蛻八月的夏日,暑氣逼人。孟澤剛曬制好葡萄干,園里的棗子就已經(jīng)熟透了,紅艷艷的果子在綠葉的襯托下甚是打眼,每日都有鳥雀在枝頭上空徘徊,就想趁著沒人的空檔啄棗子吃。看到這樣的情形,孟澤只得一鼓作氣,同魏霆均頂著烈日將這些熟透的棗子從樹枝上摘下來。這一摘,整整摘了兩大筐,足有一百多斤。看著堆得冒尖的棗子,魏霆均建議道:“這么多咱們肯定吃不完,要不明日拉到鎮(zhèn)上去賣?”孟澤搖頭,“不賣,留著做紅棗。冬天吃食不多,這些紅棗正好用來當(dāng)零嘴?!?/br>“那我去把這些棗子攤開曬了?!蔽忽f道。“不忙,得先去燒水?!?/br>孟澤說著,指揮魏霆均把棗子搬到廚房,自己點火燒水。當(dāng)初壘灶臺的時候,雖然鑿了四個大小不一的灶眼。然而,最大的灶眼直徑也不過一尺五寬,原本是專門用來蒸東西的。現(xiàn)在,輪到要燒水煮棗子,孟澤覺得,這灶眼還是太小了。兩大筐棗子,要全部燙熟,他至少得在熱氣騰騰的灶臺上呆上一兩個時辰,想一想就覺得頭大。然而,再頭大,這活兒也不能不做。于是,燒火煮水。等水沸騰后,倒入一部分棗子,讓其在沸水里燙個五六分鐘的樣子,再用竹笊籬把棗子撈出來,攤在早就準(zhǔn)備好的笸籮上,由魏霆均端到外面去曬。整整忙碌了一上午,倆人的衣服濕了干,干了濕,棗子終于全都燙完了。孟澤趁著還有幾分力氣,抓了一把面粉,用水和成面團(tuán),再揪成一小團(tuán),丟進(jìn)翻滾的鍋里。趁著面團(tuán)還未煮開的空檔,又去菜園里摘了兩條青瓜,切成片,下到鍋里,做了兩碗面疙瘩。“將就吃吧,吃完去沖個涼,休息一會兒再去接青松!”孟澤安排著。魏霆均點頭,倆人呼嚕嚕把面疙瘩吃完,先后沖完涼回屋休息。孟澤有些累,人一挨著床,就睡過去了。等醒來的時候,魏霆均已經(jīng)不見蹤影,想必是去接魏青松去了。孟澤穿衣起床,去后院的水井里打了好幾桶井水,潑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潑完水,孟澤將攤曬在笸籮里的棗子翻了個個兒,好讓兩面都受熱均勻。這時,門外傳來車轍聲,孟澤開了院門,見嚴(yán)煒正從馬車上下來。“澤哥,夫子生病了,明天休假一天,我今晚在這兒住?!?/br>孟澤挺喜歡嚴(yán)煒這小破孩的,對于他的到來,也很高興。“怎么就你一個人,阿亮呢?”“我讓阿亮回家去了!“嚴(yán)煒大手一揮,覺得這根本就算不上事兒,“再說了,青松比我小,都沒有隨從,我干嘛要帶個隨從??!”“不帶阿亮來,你會自己梳頭洗澡洗衣服么?”孟澤故意逗他。嚴(yán)煒看了看魏青松,咬牙道:“洗澡我會,其他不會的我可以學(xué)!”孟澤見他這樣有決心,也就隨他去了。魏霆均在院子里削木頭,給嚴(yán)煒和魏青松做彈弓。孟澤在屋里鋪床,鋪好床,又從柜子里拿了兩條帕子出來,給嚴(yán)煒當(dāng)洗臉巾和洗澡巾。這家伙,被阿亮照顧慣了,一點兒生活常識都沒有。去別的地方住宿,竟然什么都沒有帶,就這么兩手空空地跑來了。“小子,你連換洗衣服也沒帶么?”孟澤忍不住了,推開窗戶朝玩得正歡的嚴(yán)煒喊道。“帶了帶了,阿亮給我準(zhǔn)備了一個包裹,放在車?yán)?,我忘記拿下來了!“?yán)煒說著,鉆進(jìn)馬車,從里面拿出一個深藍(lán)色包裹,丟給孟澤。孟澤打開一看,換洗衣物就有兩三套,帕子也有四五條,都是新的。孟澤把衣服和帕子拿出來,又把先前準(zhǔn)備的東西收了回去。彈弓做好后,魏霆均帶著倆個小孩去樹林里打鳥。嚴(yán)煒難得有機(jī)會出來玩,激動得一蹦三丈高,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沒停。魏青松懶得理睬他,自己選定了位置,拉起皮繩,瞄準(zhǔn)樹,上蹲著的一只麻雀。“啪”的一聲,石子正中麻雀的胸脯。“啊,這不公平,比賽還沒開始呢!“看著落在地上的麻雀,嚴(yán)煒干嚎。魏青松白了他一眼,“你再聒噪,一只鳥也打不著!”嚴(yán)煒被魏青松鄙視,轉(zhuǎn)頭向魏霆均求安慰,“哥,青松他朝我翻白眼!魏霆均可不會安慰他,“你再這么多話,就真的會像青松說的那樣,一只鳥也打不著。”嚴(yán)煒聽了這話,趕緊閉嘴,開始認(rèn)真地打起鳥來。魏霆均跟在后面,看著兩個小孩拿彈弓打鳥。魏青松動作熟練,但力道和準(zhǔn)頭差了一點;而嚴(yán)煒,雖然是新學(xué)不久,但領(lǐng)悟力很不錯,試驗了幾次之后,很快就摸到了門道。從拉弓到發(fā)射,動作干脆利落,不見一絲猶疑。倒是個學(xué)武的好苗子,魏霆均暗自評價著。到孟澤喊吃飯的時候,嚴(yán)煒一共打中了5只鳥,魏青松打中3只。對于這個結(jié)果,魏青松有些不開心。魏霆均回頭看他,問道:“輸了不高興?”魏青松搖頭,“我是不是很差勁,都學(xué)了這么久了,還比不過初學(xué)的阿煒!”魏霆均摸摸他的腦袋,“我不這么覺得。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東西。論學(xué)習(xí),你比阿煒要厲害。論打鳥,阿煒確實比你更有天賦一點。魏青松并沒有被這番話安慰道,心里憋足了勁,打算以后要勤加練習(xí),追上嚴(yán)煒。澤哥說過,有能力的人在哪兒都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