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年代霸王花、新寵、[綜]狗糧吃到撐、風(fēng)景舊曾諳、凌主日常被人纏、總監(jiān)今天彎了嗎、不得訴情衷、在變彎的邊緣試探、拯救那位神靈[星際]、[網(wǎng)配]但求一睡二月紅
走遠,孟澤問跑堂小二,“這家人最近常來么?”小二回道:“不常來。剛才說話的中年客人先前來過幾回,那時候王管事在店里,是王管事給墊的錢。孟澤聽了,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大約是頭幾回吃粉不要錢,嘗到了甜頭,這回就拖家?guī)Э谝黄饋沓粤?,沒想到碰到了他。看來,王哥即將要結(jié)的這門親,也有些麻煩。第106章是巧合么?孟澤在自家鋪子里逗留了一會兒,隨后去了雜貨鋪,買油鹽醬醋及碗筷。灶房燒塌了,鍋碗瓢盆碎的碎,變形的變形,一切都需要重新購置。添置這些東西,雖然要花費好幾兩銀子,但隨時可以買到,孟澤倒也不覺得有什么。唯一心疼的就是,他腌制的兩壇泡菜以及油雞樅沒能搶救出來,這讓他在覺得很惋惜司時,對孟春花這個始作俑者,更是增添了幾分憎惡。“最好不要讓我碰到你,否則——”孟澤心里默念著,眼里閃過一絲殺氣。買完東西,孟澤趕著車準備回家去。經(jīng)過西街的時候,孟澤看見前方左手邊有一片焦黑的廢墟,七八個漢子彎著腰,正在清理瓦礫和碎木頭,旁邊還圍著一些人。“作孽哦,花樣的人兒,被燒成了黑炭!“有路人感嘆一句。也許是因為自家剛遭遇了火災(zāi),孟澤抱著同情的心態(tài)問了一句:“這是哪家的院子?怎么燒成這副模樣了?”路人抬頭看了一眼,問道:“你不是鎮(zhèn)上的吧?”“不是,我住在附近的鄉(xiāng)下,不常來鎮(zhèn)上。路人點頭,“我看你也不像是鎮(zhèn)上的。這兒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宅院,是個花樓。前幾天夜里,花樓突然走水,整座樓全燒了,還連累了隔壁的鋪子?;抢镉袔讉€姑娘睡死了沒及時逃出來,等火滅了,人已經(jīng)燒成了黑炭,連誰是誰都分不清了?!薄翱刹皇?,那模樣真慘,我看了之后,連做了幾夜的噩夢?!坝信匀烁胶椭?。孟澤隱約覺得有些奇怪,花樓這樣的地方一向營業(yè)得很晚,就是起火也不會燒得這么慘才對。“起火了,值夜的人都沒發(fā)現(xiàn)么?”“哪來得及啊,火一下子就起來了,大家都忙著往外跑呢!”路人回道,“我半夜里聽見聲響起床來看,半邊天都燒紅了?!?/br>“我聽說啊,是有人縱火呢!”另一個插嘴道,“我有個親戚跟衙門的一個衙差有些交情,聽衙差說,他們在著火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油跡,這擺明了是有人故意在縱火,所以才一燒就是一大片,撲也來不及!孟澤聽到這里,心頭一跳,“有找到兇手么?”那人搖頭,“哪能這么快?現(xiàn)在只知道死去的姑娘的名字,但還沒有和尸體對上號。其他的,更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沁@樣的地方,本身就不干凈,麻煩也多,官府要查,還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時候去呢!”孟澤把目光挪向廢墟,心里有個猜測正在成形。回到家里,老石匠已經(jīng)帶著兩個徒弟在砌房子了,魏霆均在一旁打下手并監(jiān)工。孟澤將鎮(zhèn)。上聽到事情跟魏霆均講了一遍,末了問道:“你說,這是不是孟春花干的?”“有這個可能!”魏霆均點頭。孟澤有個地方想不通,“若是她干的,她來我們這里求收留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把自己被賣去妓院的事情說出來,這不是不打自招么?”“做惡事的人需要足夠的膽量,卻不一定要聰明?!蔽忽氐馈?/br>孟澤恍然大悟,“所以,真有可能是她干的?”魏霆均沉吟道:“目前還說不準,但這是個線索。我去衙門走一趟,讓他們調(diào)查一番,就能知道是不是了?”“行,反正我們也要找她呢,若真是她干的,趁早抓到也算是為民除害!”孟澤說完,轉(zhuǎn)而又問,“孟春花才13歲,到時抓到會怎么判?”“按本朝律法,如果父母能出錢賠,大概能免于刑罰。若是不出錢,可判做苦役或罰做官奴。”孟氏肯定不會出錢的,所以這事兒若真是孟春花干的,等著她的就只有做一輩子苦役或者官奴。“去衙門這事兒等會兒再說,先搬東西?!泵蠞烧f著,撩開車,上的布簾子。魏霆均看見車里被塞得滿滿當當,手頓了一下,“買這么多,怎么不叫我去?”孟澤隨意道:“有車裝,還要倆個人干嘛,我又不是嬌滴滴的姑娘家。這些砂糖已經(jīng)裝好了,待會你給人家送去。里正家我自己去送。”對于這樣的安排,魏霆均并沒有異議。剛卸完東西,胡氏就過來送飯了。她和自己的女兒胡小妹各自提著一個竹籃,竹籃是新編的,上面還蓋著一塊白紗布,把里面的飯菜遮得嚴嚴實實。孟澤對胡氏這個細小的舉動很滿意,他可不想因為頓頓吃rou,又惹來一番閑言碎語。匆匆吃完飯,孟澤提著砂糖和糕點去了里正家。孟里正一家子顯然也是剛吃完飯,桌子還沒有收。見孟澤手里提著東西,孟里正滿臉堆笑,站起身來,“吃飯了沒,要是沒吃,我讓你嬸子給你做!“剛吃過,不用麻煩了!“孟澤說著,將糖包和糕點放在剛剛打掃干凈的飯桌,上,“前番夜里多虧孟叔們幫忙,這是一點謝禮,不成敬意?!?/br>“你啊,太客氣了。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幫幫忙是應(yīng)該的!”孟里正說著,卻也沒有把禮物往外推。大孟氏看見桌。上的糖包,喜不自勝,連忙吩咐劉臘梅去泡茶。正在洗碗的劉臘梅舉起滿是油污的手,細言慢語地回道:“娘,我這正洗碗呢,手臟得很。要沏茶的話,得等我洗了手再說!”大孟氏看了一下,見劉臘梅的手確實有油污,于是就自己提了茶壺去沏茶。大孟氏一出門,劉臘梅的臉便拉了下來,將手里的絲瓜瓤狠狠地丟在地上,并且泄憤似的踩了幾腳。小孟氏進廚房拿抹布,正巧看見這一幕,剛要喊,卻被自己的女兒扯到一邊。“娘,這事兒你別管!”小孟氏不明白女兒的這個舉動,反問道:“洗碗的東西,她拿腳踩,我還說不得?”“她一慣會做戲,若是娘嚷起來,她狡辯不認,難道還為這么點事鬧到爺爺哪兒去么?我看呀,她跟孟哥有些不對付,是在跟孟哥斗氣呢!”小孟氏愈發(fā)不明白,問道:“她跟小孟有什么不對付的,人家懂事知禮,跟她有啥過節(jié)?”孟玉荷從心里嘆了口氣,她爹娘都是個憨的,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難怪被大伯和大伯母一家壓著。要說這劉臘梅也真是厲害,明明好幾次,大伯母都要整治一下她,可叫她說著說著,整治得事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