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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順便把魏青松的午飯做備好。吃完飯,他和魏霆均倆人趕著驢車將魏青松送到學(xué)堂去,再一路趕著車回來。這之后,他會去后院園子干活兒,收拾菜地,給果樹施肥打枝,摘金銀花,摘枸杞,魏霆均要么跟著他一起干活,要么去山上打獵。鎮(zhèn)上的鋪子,孟澤差不多每天都會過去巡視。有時是賣完藥材后去,有時是等家里干完活兒了,趁著關(guān)店盤賬的時候再去。但過了一陣子,他就發(fā)現(xiàn),這樣子不行。魏青松一般是申時下課,需要有人接。其實不用接也行,很多在學(xué)堂念書的孩子都是自己走回家的。但孟澤不放心,這一路上又是山又是水的,隱患很多,萬一中途出了什么事,他可承受不起。所以,他一直堅持接送。只是這樣一來,魏霆均就沒法上山打獵了。上山一趟很費(fèi)時間,一般都是早上去,晚上回,來不及接人。而孟澤呢,有時又需要去鎮(zhèn)上辦事,還要巡視鋪子,也不見得能及時趕回來。“要么,再請個人來鄉(xiāng)下看屋,順便接送青松!”魏霆均建議道。“不行,咱們?nèi)齻€過得好好的,平白多了一個人,挺不自在的?!泵蠞蓴嗳痪芙^。魏霆均覺得這話很在理,這些日子,他也過得很舒心,甚至生出一種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的念頭來。“那我就不去打獵了,陪你在家里干活兒,順便接青松。這個建議也被孟澤給否了,“這也不好。就算不打獵,山貨也是要采的,總不能放著寶山而不知道取用?!?/br>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魏霆均沒招了。孟澤想了想,最后說道:“你覺得王哥這人怎樣?可不可靠?”魏霆均瞬間領(lǐng)會了孟澤的意思,“可靠,品行也不錯?!?/br>“那你說提拔他當(dāng)粉面鋪的二掌柜怎么樣?”魏霆均略略想“了想,回道:“做管事就行,掌柜有你一個就成了?!?/br>孟澤點(diǎn)頭,當(dāng)即就去了鎮(zhèn)上,把這事給說了。王哥一聽,就開口道:“你不來找我,我就要來找你了。當(dāng)初說合伙,但從頭到尾我就出了80兩銀子不到,都說九牛一毛,我這點(diǎn)錢連一毛都算不上。就這樣我還拿一成的分紅,我這心里虧得慌。“再少也是錢!再說,前期籌備的時候,你出的力不比我少,拿一成分紅是應(yīng)該的。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這管事的位置你愿不愿意干?”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王哥知道孟澤是個有本事的,性子又爽利,他佩服得很。雖說入股這粉面鋪后,他地位降了一級,由小老板變成一個跑腿干活兒的??墒?,他也樂意啊。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F(xiàn)在,這棵大樹還準(zhǔn)備提拔自己,王哥覺得,他要是拒絕那就真的是腦子里塞了糨糊。“你這么信我,那我就接了!”孟澤見王哥同意了,又同他說了一些管事的權(quán)力和責(zé)任,以及如何記賬、如何向上匯報等問題。說清楚了,孟澤又讓王哥試管了半個月的店鋪。王哥也沒辜負(fù)孟澤的信任,管理期間沒出一絲兒紕漏,于是孟澤就正式當(dāng)甩手掌柜了。鋪子不需要時刻盯著,人就跟著解放出來了,孟澤就把力氣使在后頭那塊園子上。如今已是盛夏,去年秋天種下的棗樹雖然只有一人高,樹干也只有小孩胳膊粗,但已經(jīng)結(jié)出來米粒般大小的果子。石墻邊的葡萄藤也是一樣,自從孟澤搭好架子,又施了一些空間水,這藤就蹭蹭地往上爬,長了葉,開了花,結(jié)了小手指那么大的葡萄。孟澤一共種了兩種葡萄,一種紫葡萄,一種綠葡萄。這兩樣都是從空間里弄出來,無論味道還是形態(tài)都比這世界士生土長的葡萄要好得多。青山綠水的好環(huán)境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點(diǎn),那就是鳥雀多。孟澤可不想辛苦培育的葡萄沒吃到嘴,就被這些不知好歹的鳥給毀了。棗子的果實沿著枝條長,孟澤就是有心想要保護(hù)著也顧不上。只有這四五株葡萄藤,他怎么也要搶救一下。阿呆雖然聰明,但空有翅膀不會飛。雖然它能恐嚇走大部分鳥雀,但還是一小部分會鉆空子,伺機(jī)進(jìn)園子里覓食搗亂。想來想去,孟澤還是按照上世的法子,去紙硯鋪子買了好幾大張宣紙,回來裁成四方小塊,拿糨糊糊住邊,做成紙袋,套在剛長出來的葡萄串上。孟澤做這個的時候,一點(diǎn)都沒避諱屋里的倆人。魏霆均一向縱著孟澤,從來不干涉。倒是魏青松這個小孩子,是個純真的讀書人,見孟澤這么糟蹋紙,憋了一肚子的話在心里,想說又不敢說。孟澤就開導(dǎo)他,“一樣?xùn)|西可以有許多功用,紙也不單獨(dú)是用來寫字的。你上回去鋪子里買糕點(diǎn),人家不也是用紙把糕點(diǎn)包好給你么?”魏青松想說包糕點(diǎn)用的是糙紙,不是。上等的宣紙。但又想若是真的說出來,有些不禮貌,于是只好瞅了一眼桌上的紙,略有些心疼地走開了。孟澤不知道魏青松心里的糾結(jié),只顧吩咐魏霆均:“明天去山上逮幾只公野兔回來,家里的兔子都是近親繁殖,生下的小兔子一窩比一窩少,得改善一下基因。不然,再過一陣子,這兔子的數(shù)量就維持不下去了。“行!”魏霆均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逮兔子這活兒輕松,都不用等到明天,現(xiàn)在走一趟就成。魏霆均上山去了,孟澤轉(zhuǎn)頭去倉房里撿雞蛋,撿完雞蛋,他順便清理了倉房里各種動物的糞便,還把這些糞便連同廚房里擇出的爛菜葉一起倒進(jìn)堆肥箱里。忙活了一上午,孟澤匆匆給自己下了碗面條當(dāng)午飯,隨后便駕著驢車趕去李家村接魏青松。本來只是單純接個人,沒想到最后帶著一串人回來了。這人不是別人,是余豐縣縣令嚴(yán)正清。嚴(yán)正清是來看兒子的,嚴(yán)煒在李家村租了個房子上學(xué),嚴(yán)正清得空了就過來看看。今日,孟澤去接魏青松,正巧就碰上了。嚴(yán)煒把魏青松當(dāng)親弟弟看,對孟澤也是熱情不見外,見面就直嚷嚷要跟著一起回家,順便蹭飯。同時又極力游說自己老爹,說孟澤家東西又新奇又好吃,一定要去見識一下之類。孟澤想起最近給魏青松做的飯以及餐后水果,生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嚴(yán)正清在得知孟澤的身份后,正愁沒法子了解這人,于是趁著這個機(jī)會,假意呵斥嚴(yán)煒幾句,然后擺出一副我家兒子太熊,我也無能無力的樣子,讓孟澤看著辦。孟澤還能怎么辦呢,只得邀請這一家子過來吃飯。見孟澤開了口,嚴(yán)煒高興壞了,直奔過來,掛孟澤脖子上了,看得嚴(yán)縣令眼酸得很。一路說說聊聊,到家后,孟澤也想通了,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