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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努力再生一個出來,不然,在后宮之中就沒了憑仗?!?/br>“那太子會怎么樣?”孟澤確實有些好奇。“殿下是未來的儲君,若是連這些事情都處理不好,還不如早點退出競爭。”孟澤見魏霆均想得這樣透徹,也就沒再說什么。雖說他覺得這樣的日子就很好,但若是有一天魏霆均重新起復,他也能適應和接受??倸w,他們倆是一體的,要榮辱與共。驢車緩緩駛進村里,到家了。孟澤將魏青松抱進房里安置好,又開始卸貨。魏氏從房里出來,接了東西,看見院子里的驢車,眉頭一皺。“屋里的畜生越來越多,得找個地兒安置一番,總不能都放在后院里。虧得現(xiàn)在天冷,要是天氣熱,這氣味非得把人熏死不可?!?/br>孟澤看了一眼,魏氏這話說得也有道理。后院總共只有那么大的地兒,要洗菜、要晾衣物,家畜多了,隨地便溺確實不好。“娘說的是,反正年前也沒什么事,我去找人搭棚子?!?/br>正商量著,前院有人敲門,孟澤放下東西,將門打開來,發(fā)現(xiàn)是孟康。“可是有事?”孟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爺爺讓我找霆均哥商量事兒。昨夜里,村上有好幾戶人家的雞鴨遭了秧,霆均哥是獵人,爺爺想讓霆均哥幫忙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鬧的?”既然是有事兒,孟澤也不攔著,將魏霆均叫了出來,又讓他處理完事情之后,請幾個人回來搭窩棚。等人出門,孟澤收拾完東西,又去廚房撿了一根碳條,準備畫建筑圖。既然要建,就建好點,免得日后修修補補。思索了半天,考慮了當下的實際情況,孟澤最后決定按照農場谷倉的樣子來建。長方形的墻身,上面搭一個三角形的屋頂,這就是谷倉的大致雛形。至于內部,可以分割成好幾個區(qū)域,動物生活區(qū)、糧草安置區(qū)以及雜物區(qū)。那頭叫阿呆的大白鵝,孟澤打算在谷倉的門口給它做個窩,反正這家伙機敏得很,當守衛(wèi)最合適不過了。一路修修改改,直到魏霆均辦完事回來,孟澤都沒發(fā)覺。“這是什么?”魏霆均拿起一張紙。孟澤三言兩語講了一遍,末了又問,“你覺得怎樣?”魏霆均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反而對手中的圖分外感興趣,“畫得很生動,這樣子的畫法很少見!”孟澤暗地翻了個白眼,能不生動么,這可是立體透視畫法,現(xiàn)代繪畫技藝的體現(xiàn),當然比二維圖要形象。“查出是什么東西了沒?”孟澤把圖紙收起來,問道。“幾只黃鼠狼而已,買幾個獸夾裝在雞籠邊上就好了,只是他們不太樂意?!?/br>“為什么?”孟澤沒想明白。“大約覺得這東西通靈,不好招惹吧!”魏霆均隨意地答道。孟澤這才想起,黃鼠狼有個綽號叫“黃半仙”,既然是半仙,那自然就不太好招惹。雞損失了也就損失了,下次把籠子關牢一點就成,犯不著布個獸夾沾上血腥。“請人的事情我也跟里正說了,本來沒什么問題,但是我看你畫的圖紙,年前怕是建不成。何況這天氣,明兒個就要下雪,請了人來也做不了事!”孟澤想了想,說道:“那就等年后,左右也不急這么一會兒!”第64章貓冬除夕那天,崗子村開始下雪,這是真正的冬雪。鵝毛般的雪片從鉛灰色的云層中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遮了天,蓋了地。雪下了停,停了又下,一直延續(xù)到新年。地上的雪積了厚厚的一層,一腳踩上去,半個小腿肚都陷了進去,當真是寸步難行。孟澤窩在家里,每日就是做飯吃飯烤火睡覺,憋悶得不行。魏霆均見大家都有些無聊,就特意弄個雪地捕鳥的游戲。起初,孟澤和魏青松兩個倒是玩得開心。但再好玩的游戲,也架不住每天都玩。尤其是魏青松這個小屁孩,心軟得很,套住的麻雀、喜鵲什么的,關在籠子里欣賞了一會兒,就給放了。兩三回下來,這些鳥也學精了,只要看到雪地里罩著的竹簍,就主動飛過來自投羅網(wǎng),數(shù)量也由最初的三四只飆升了到了十幾只。某一天,看著嘰嘰喳喳歡快啄食的鳥群,孟澤猛地醒悟過來,這哪兒還是捕鳥啊,這分明就是喂鳥。瞧瞧,那只禿尾巴小麻雀,吃得最歡也最快的那個,最近這些天,肚皮都肥了一圈。“不能這么玩了,再玩,就把人類的臉都給丟盡了!”孟澤扼腕。“為什么丟臉???”魏青松不明白。“因為我懂鳥語,知道這些小東西在嘲笑我們!”孟澤煞有其事地指著一只探頭探腦的灰喜鵲,“瞧那只喜鵲,它在說,‘愚蠢的人類,今天這谷子太硬了,我要吃昨天的白米飯!’白米飯,白米飯懂不懂,快點兒給我送來!”“哇,澤哥好厲害!”魏青松贊嘆著,邁著小短腿去廚房拿白米飯。魏霆均見孟澤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忍不住揉了揉對方的頭:“又在胡鬧了!”孟澤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進屋去了。這天吃完晚飯,孟澤掏出一張畫滿了圖形的紙,又拿出一疊裁得整整齊齊的長方形紙片,豪氣萬丈地說道:“來來來,我們來玩大富翁!”“大富翁是什么?”魏霆均疑惑地問。“簡單來講,就是一個如何賺錢充當人生贏家的致富類游戲?!泵蠞烧f著,將這個游戲的規(guī)則大概講了一遍,直到魏青松也都理解了,這才開始玩。孟澤做的是小孩版的大富翁游戲,以一個省份為背景,省份下的地級市為站點,中間穿插車站、稅收點、機會以及命運等內容。為了更好地理解,孟澤結合當下的實際情況,把省換成了郡,郡以下設置了縣,車站變成了馬車和驢車,稅收點變成了城門口。用來做游戲的紙幣也換成了銀兩和銅板。這么置換下來,又經(jīng)過一番詳細的講解,即便是5歲多的魏青松小朋友,也能動手玩了。果不其然,磕磕碰碰地玩了兩三回后,魏青松就弄清了基本規(guī)則。起初幾局,這小家伙運氣不太好,各種被交稅,很快就把手里的銀兩全都輸了出去。孟澤本來以為他會哭,沒想到這小家伙倔強得很,一直撐著不放棄,終于抽到好運卡,迎來翻身的機會。新的游戲,三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后來的幾天,孟澤又相繼發(fā)明了一些小游戲。等游戲玩膩了,又開始各種編故事。惹得魏青松對孟澤的敬佩值蹭蹭往上漲。三個人玩得開心,屋里另外倆人就不高興了。尤其是魏氏,聽到孟澤那兒歡聲笑語,自個兒屋里冷冷清清,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