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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小,那就給我!”孟澤冷笑,要不是急著讓魏霆均回去泡澡驅(qū)寒氣,別說一條魚,哪怕是一片魚鱗,他都不想給。“給了就給了,哪還有收回去的理兒!”像是怕孟澤來搶,孟氏一邊說一邊往后退去。劉嬸子看著這一幕,有些恨鐵不成鋼,“你這孩子,她說要魚,你怎么就給了呢!你忘了以前她是怎么對你的么?”孟澤不欲多談,“就一條魚而已,給了也省得她聒噪!”“你還是太心軟了,小心她得寸進尺!”劉嬸子半勸慰半告誡,末了話頭一轉(zhuǎn),“梅子她下月就要嫁了,你們自小一會兒長大,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辦移花酒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嬸子說得是,到時我一定去!”孟澤笑道。劉嬸子見孟澤答應(yīng)了,目的已經(jīng)達到,又扯了幾句,這才走了。孟澤和魏霆均提著東西回家,熱水早就燒好了,魏霆均脫了衣,跨進浴桶里泡著。其實,他并不覺得有多冷,但孟澤堅持要他這么做,他也就聽了。“水涼不涼,要不要再添點?”孟澤進來問。魏霆均搖頭,想起先前的事兒,問道:“什么是移花酒?我也要去么?”“女孩子不就像朵花一樣么,女孩子嫁人,就相當(dāng)于自家這朵花要移到別人家去了,臨嫁之前請親朋好友吃頓飯,就叫移花酒。”孟澤在浴桶邊坐下,給他解釋。魏霆均聽了,皺了皺眉。“你也覺得有些不妥當(dāng)對吧!”孟澤笑問。“有一些!”魏霆均點點頭,“你畢竟不是他們家的人,去吃這個酒不合適!”“其實,這哪兒是請我去喝酒,這是在提醒我別忘了報她們的一飯之恩?!泵蠞蓳芘袄锏乃?,“移花酒移花酒,吃了酒還要添妝,劉嬸子的目的就是想要我出銀子呢!”“既然是要錢,那就給點錢。這種挾恩求報的,以后少來往就是了!”魏霆均想得干脆。“哪有這么簡單,這一回給了,還有下一回呢!”孟澤將毛巾遞給魏霆均,“這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你就別cao心了!”魏霆均接過,擦了把頭發(fā),冷不丁地從桶里站了起來。浴桶對他這一米九的大個子來說太小了點,腿盤著不舒服。孟澤正在拿衣服,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魏霆均赤條條在桶里站著,寬肩窄臀,八塊腹肌,還有小腹下面那鼓鼓的一叢。靠,這身材,沒法兒活了。孟澤磨牙!第56章林麝年關(guān)將近,魏霆均趁著大雪封山之前,進山打了幾回獵,收獲都很不錯。第一回,獵到了一頭公野豬。野豬的塊頭很大,足有兩三百斤。孟澤沒讓賣,全部收拾了,做了臘rou、臘蹄子、臘腸,放在房梁上掛著。第二回,魏霆均獵到了一頭林麝。孟澤起初以為是一頭還沒長角的幼鹿,后來給它喂草料吃的時候,隱隱聞到一股子熟悉的香氣,才恍然明白這是個什么東西。“這回我們撿到寶了!”孟澤興高采烈地將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了魏霆均。“什么寶?”魏霆均疑惑地看過來。“這不是鹿,是林麝!麝香你知道吧,就是從它身上提取出來的?!?/br>麝香魏霆均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是從這頭小小的動物身上提取出來的,幸好當(dāng)時本著獵到一個是一個念頭,將這沒多少rou的東西給帶回來了。“本來還想養(yǎng)肥一點賣了,現(xiàn)在知道是林麝,那就沒必要養(yǎng)著了,左右它也只長這么大,直接賣給藥鋪算了?!泵蠞纱蛩阒?/br>“行!”倆人拿了一個大籠子,把林麝裝了,送到鎮(zhèn)上的藥鋪。藥鋪的伙計沒見過林麝,特意請了掌柜的出來查驗。掌柜的比伙計有經(jīng)驗多了,一看就知道這是什么。“林麝我見過不少,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不知兩位想要個什么價?”孟澤先前問過伙計,知道這麝香是10兩銀子一錢,因此開口道:“40兩?您看怎么樣?”掌柜的有些rou痛,“這價開得高了一點,一頭林麝,總共也就四五錢麝香,等去掉皮毛雜物,能有兩三錢就不錯了,40兩太高了,最多最多35兩。”這價格恰好在孟澤的預(yù)期范圍內(nèi),因此他也沒有在價格上面過多糾纏,利落地答應(yīng)了。掌柜的見他這樣爽快,也很高興,等捧了銀子出來,又熱情地說道:“若是以后還有好藥材,盡管往我這兒送,價格好商量。別看我這鋪子小,但名氣可不小,我們東家,手頭有上百家鋪子呢?!?/br>孟澤點頭,將銀子遞給魏霆均,一面說道:“現(xiàn)在看到了吧,光靠打獵賣野味是賺不了什么錢的?!?/br>魏霆均點頭,媳婦說什么都對!孟澤又解釋:“我也不是嫌棄你賺錢少,只是覺得應(yīng)該把價值做到最大化!你瞧,與其費盡心思獵一頭野豬或是一頭羚牛,辛辛苦苦扛下山,最后只賣了幾兩銀子,還不如偶爾去趟山上,逮著價值高的動物捉,不但能賺錢還能減少不必要的風(fēng)險。山上毒物多,地形復(fù)雜,就算你身手好,也難保沒有不出意外的時候。”“我明白!”魏霆均回道,“我也打算過完年,減少去山上的次數(shù),多在家?guī)桶咽?,順便再練練拳?!?/br>“練拳?”孟澤有些疑惑。“就是搏斗術(shù),以前在營地的時候,每日都要練的。這些年,忙于糊口,都荒廢了?!?/br>“近身搏斗么?”孟澤來了興趣,“咱們比一比?”魏霆均詫異問道:“你也會?”孟澤這才想起來,這具身體不應(yīng)該會這些。不過,他相信魏霆均多少覺察了他和原身的不同,所以坦然地回道:“當(dāng)然,說不定我比你還厲害呢!”孟澤這么說,也不是自夸。以前在孟家的時候,除了日常課程,他們還被逼著學(xué)了很多東西。女孩子,學(xué)藝術(shù)、學(xué)禮儀。男孩子,學(xué)攀巖、學(xué)跆拳道、學(xué)駕駛飛艇什么的。孟澤就學(xué)了武,因為他不太合群,老被人欺負。欺負多了,他就發(fā)狠學(xué),直到最后沒人敢惹他。“行,那等回去后我們比試比試!”魏霆均有些激動。賣了東西,倆人又在鎮(zhèn)上逛了一會兒,孟澤去了一家小酒樓,跟酒樓的管事訂了五籠面點。“五籠面點,五種餡,別弄錯了!還有,每個面點上都要印上紅色的喜字!”孟澤一邊叮囑,一邊掏口袋付錢。魏霆均看到交出去一兩銀子,便說道:“我覺得,總歸是要花銀子,那就直接給錢算了,免得麻煩。反正他們的意思,也就是想讓你出點錢?!?/br>孟澤笑道:“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想如他們的意??!”看著孟澤那副我就是要給你添堵的狡黠神情,魏霆均忍不住揉了揉對方的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