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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地跟著孟澤不放,時不時拉長脖子,蹭腿蹭手,極盡諂媚。魏霆均不喜歡這只鵝,毫不客氣地捏著它的脖子,將它丟出去老遠(yuǎn)。沒一會兒,那只白鵝又搖搖晃晃地跑回來,繼續(xù)跟著孟澤轉(zhuǎn)。“這只鵝怎么回事?”魏霆均皺眉問道。“我哪知道!”孟澤攤手,看著高冷傲嬌大白鵝化身粘人精,覺得有些好笑。“這畜生只親你,是不是你給它吃了什么?”魏霆均這么一問,倒是讓孟澤找到了問題的答案,估計應(yīng)該是空間水的緣故。“就喂了點(diǎn)水和碎米粒,都是一起喂的,別的雞和鵝也沒見這么粘人,應(yīng)該不是食物的原因,也許這是它的本性也說不定?!泵蠞珊卣f道。魏霆均聽了,也沒有再問。不過,他心里卻暗自下了決定,若是這只蠢鵝一直是這個樣子,就別怪被他宰了吃rou。見人走遠(yuǎn)了,孟澤再度裝了點(diǎn)空間水在碗里,那只鵝看見了,拍著翅膀就要沖過來。“想喝么?”孟澤托起碗,問道。大白鵝繼續(xù)撲騰,眼神一直熱切地盯著孟澤手中的碗。孟澤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兀自說道:“要喝也可以,得好好看家,不能讓壞人進(jìn)來,也不能咬自家人,聽懂了么?”大白鵝歪著頭,似懂非懂。“青松,過來!”孟澤朝站在遠(yuǎn)處好奇看著的魏青松招招手,魏青松遲疑一下,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挪步過來了。“摸摸它!”孟澤說著,指了指腳邊的鵝。魏青松聽了,慢慢伸手,朝大白鵝的頭頂摸去。大白鵝一扭脖子,躲開了,緊接著就要啄人。孟澤伸手一攔,同時重重地拍了一下它的頭。“蠢死了!”說著,他又朝魏青松示意,“再摸摸,若是它敢咬你,我就宰了它,咱們晚上吃燒鵝!”也許是生命受到威脅,這回大白鵝一動也不動,任由魏青松摸頭。“這才像話!”孟澤說著,將碗遞過去,讓它喝了一口水。喝完水,孟澤又讓魏青松同它玩了一會兒,然后又賞了它一口水。如是兩三回,那只鵝也就明白過來了。不但主動讓魏青松摸摸抱抱,偶爾翅膀被扯痛了,也只是輕輕啄手,并不張嘴就咬。眼見著馴化得差不多了,孟澤問魏青松,“想給它取個名字么?”“可以嗎?”魏青松很開心。“沒什么不可以的,你可以把它當(dāng)寵物,給它取個名字!”孟澤摸摸他的頭。魏青松盯著大白鵝看了半天,最后說道:“這么可愛,就叫阿呆吧!”孟澤瞅著那只雄壯霸氣的大白鵝,腹誹道,哪里可愛了!況且,這鵝明明那么精明,居然叫阿呆,也不知道會不會鵝生無望。“那就叫阿呆吧!”孟澤一錘定音。魏青松笑起來,連聲叫了好幾聲“阿呆,阿呆”,那只呆頭鵝居然跟著應(yīng)和了幾聲,倒也配得上這個稱呼。孟澤放心讓魏青松玩。這小孩兒,從小被魏氏看得太緊,沒什么娛樂。魏氏重規(guī)矩,把好端端的一個小孩子教得像個呆板無趣的大人。孟澤怕這樣下去,對他心身發(fā)展不利,因而只要有空,就找機(jī)會讓他出來玩。魏青松逗鵝玩,孟澤就在一旁整理兔籠。上回進(jìn)山逮住的母兔子,后來生了兩公六母八只小兔子。這八只兔子在孟澤的精心照料下,長得極好,如今已經(jīng)分了四籠。再過一個多月,這八只兔子就成熟了,可以再度繁殖。說起養(yǎng)兔子,孟澤打算將種群控制在30只左右,并沒有計劃要將之發(fā)展成產(chǎn)業(yè)。他先前買地,就是打算靠種藥材,種果樹來養(yǎng)家致富,養(yǎng)雞養(yǎng)兔只是為了保證家里的rou食來源而已。再說,真要養(yǎng)那么多兔子,魏氏和魏老太太恐怕就是第一阻力。不說養(yǎng)多了占地方,就沖那氣味,這倆人也不能同意。魏霆均看著孟澤忙個不停,趕緊過來幫把手,又說道:“家里活這么多,要不雇個人來幫忙?”孟澤思索片刻,回道:“今年沒剩幾月了,地里也種不出什么,要請人等明年吧。”魏霆均點(diǎn)頭,“那你到時跟我說,也不要吝惜雇人的工錢,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孟澤笑道:“我知道,倒是你自己上山,要警醒些。天氣愈發(fā)冷了,山上氣候多變,不能大意!”“我曉得!”魏霆均罕見地露出一絲笑容。第40章孟氏出丑話說上回孟氏支使兩個兒女去魏家偷菜,結(jié)果偷回來滿滿一籃,供一大家子吃了好些天。期間,她也不是沒擔(dān)心過會被發(fā)現(xiàn),但見過了這么些天,魏家不但沒動靜,昨日里在村頭遇見孟澤那小子,也沒見對方提這件事,于是,孟氏的小心思又動了。她讓孟春花把在外面瘋玩的孟小寶叫回來,仔細(xì)叮囑了一番,又特意叫女兒多摘點(diǎn)上次拿回來的長條青瓜,那青瓜滋味好得很,生吃也可以,還不費(fèi)油鹽。孟小寶正愁沒事可干呢,見又可以去魏家偷菜搗亂,頓時高興得一蹦三丈高。兩姐弟開開心心出門去了,孟氏端著一籃子臟衣物,去河邊洗,順便等著他們的好消息。這是這回,她的算盤打錯了。沒多久,村西頭便傳出一陣嘶聲裂肺的嚎叫聲。孟氏起初還笑,“瞧瞧,這干嚎聲,也不知道是哪家死了爹娘呢!”同在河邊洗衣服的小媳婦聽不過去,說道:“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說這些惡毒話干啥?”孟氏眼一斜,衣服一甩,沒絞干的水便順著力道往那人身上飛去,“我樂意,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想來管我!”小媳婦被甩了一頭水,想找孟氏理論,被同行的人拽住了。“她就是個混不吝的,你同她計較啥!”嚎叫聲越來越近,有聽了個真切的,促狹地笑道,“真像孟嫂子說得,嚎得好像死了爹娘一樣!”孟氏聽了,得意地笑。然而,轉(zhuǎn)眼間,嚎叫聲轉(zhuǎn)瞬而至,“娘,救命?。 ?/br>孟氏一驚,也顧不得河里的衣服,慌忙跑上來,看到孟小寶鼻青臉腫的,頓時心疼死了。“這是咋了,誰干的,老娘我剁了他!”孟小寶只顧嚎,孟春花提著籃子披頭散發(fā)地跑來告狀,“娘,小寶是被魏家的鵝咬的!”孟氏掀開孟小寶的衣服,見手臂上和腿上都是傷口,尤其是腿上,咬痕深不說,有些傷口連皮rou都翻出來了。孟小寶痛的眼淚鼻涕直往下流,孟氏這心就跟刀割似的,她似乎忘記了孟小寶為何被咬,當(dāng)即拉著人去魏家算賬。孟澤哪能讓她在門口鬧,從孟小寶一路嚎將出來,就在村中央的路口等著了。不出所料,孟氏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罵人,爾后掀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