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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都動不了,這多耽誤事兒啊,所以這錢也得算進去。”“說來說去,就是要錢!故意把胳膊弄脫臼,無非就是多一個訛錢的借口罷了。我猜,前些日子你得的那些錢,有一大半都賠到賭場里去了吧!”孟澤說著,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可是,我寧愿將這錢扔水里,也不想給你,你說你該怎么辦呢?”“小兔子崽子,你敢——”孟大有跳起來,就想打人。魏霆均攔在中間,像座鐵塔似的,孟大有舉起的拳頭最終還是放下了。但講到這里,已然撕破臉皮,孟大有破罐子破摔,露出流氓的本質(zhì)。“不給,行,大家都別過安生日子了。我天天上這兒守著,直到你給為止!”“真要在這兒守著?”孟澤挑眉問道。“廢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看你躲到哪兒去!”孟大有得意洋洋。“我哪里都不去!”孟澤笑笑,沖著站在人群里的里正家的大兒子說道:“孟叔,能否上前來,有件事兒我想跟你說一說?!?/br>孟固沒有料到孟澤會叫自己,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依言走了出來。“什么事兒?”“聽說孟叔前些日子差點兒吃官司!”孟固臉色一變,口氣也有些不好,“說這些干什么?”“可我知道誰是罪首?”“誰是罪首!”孟固急切地問道。他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坑得這么慘,賠了一大筆錢不說,還差點兒吃牢飯。要是讓他逮到人,肯定不會饒了他。孟大有心頭一跳,趕緊說道:“臭小子,我問你要錢呢,你別給我打馬虎眼?!?/br>孟澤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那個人叫劉三,鎮(zhèn)上的混混。除了這人,還有一個出謀劃策的。孟叔,你想想,誰知道你想要買牛,劉三又怎么會恰巧牽著牛在你身邊晃悠呢?”還能有誰呢,肯定是村里的人。能認(rèn)識鎮(zhèn)上混混的,村里又有誰呢?還不就是孟大有。想到這里,孟固鐵青著臉,看著孟大有。孟大有內(nèi)心忐忑,卻仍然狡辯說:“孟哥,你別聽著小崽子胡說。他這是不想給錢,所以才誣賴我呢!”“我可不是誣賴!”孟澤冷笑著,“你不妨一直守在這兒,反正你做下的事兒,一年半載也說不完,正好讓苦主們都聽聽。”孟大有眼里泛著兇光,“你活膩了吧!”孟澤毫不畏懼地迎上去,湊近說道:“你盡可以試試看,看我敢不敢。這些年你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怕忘了自己手里還捏著人命吧!”孟大有驚懼地指著孟澤:“你!”“滾吧!”孟大有聽了,怕孟澤不管不顧,扯出更多的事兒,趕緊拉著不明所以的孟氏匆匆走了。孟小寶還沒回過神來,直嚷嚷:“爹,你咋走了?。磕阏f過要替我教訓(xùn)這兔崽子的?。俊?/br>“這事兒,叔先跟你道個謝!”孟固上前來,面色復(fù)雜。“我也沒做什么,孟叔不必客氣!改明兒等事情了了,我在上孟叔家串門兒!”“成!”孟固急著跟自個兒老爹匯報,匆匆交代一句就走了。第19章軟萌弟弟一場風(fēng)波就這么平息了下來。魏氏依舊冷著臉,將魏霆均叫到魏老太太的屋里,幾個人在房里說話。魏青松從自個兒房間探出頭來,看到孟澤,憤怒地說道:“都是你,惹得娘不開心,祖母也不開心!你要是識趣,就離開我們家!”看到眼前這個四五歲的小孩子氣鼓鼓地,還力圖像個成年人那樣做拍桌子發(fā)怒的動作,孟澤不知怎的,惡趣味就上來了。“我才不走,就賴在你們家了!”魏青松眼睛瞪得溜圓,顯然被孟澤的無恥地驚呆了。“你,你——”小孩伸出白嫩的指頭,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反駁的話來。“而且啊,我告訴你,”孟澤含著笑,慢慢走到窗臺邊,“你哥哥他很喜歡我哦,我走了,他會傷心的!”這顯然又是一記重?fù)?,魏青松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眼看就要落下來了。“你說謊,哥哥最喜歡我,才不喜歡你!”“哦,”孟澤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可是你哥哥哪里喜歡你了?他都不跟你說話,也不帶你玩?”魏青松噎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雖然母親不讓自己跟哥哥親近,可是哥哥很厲害,他仰慕哥哥,可是哥哥都不跟他說話,也不帶他玩,難道真的不喜歡他,而喜歡眼前這個壞人!魏青松傷心了,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但他還記得母親教導(dǎo),男子漢不能隨便流淚,于是邊哭邊用袖子去抹眼淚。但終究是太傷心了,眼淚抹也抹不完,只好捂住眼睛,哭得肩膀一聳一聳的。戲弄過頭,孟澤有些心虛,同時也有些鄙視自己,干嘛非得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好了,好了,我騙你的,你哥哥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孟澤輕輕拍著小孩子的肩,安慰道。“壞蛋,大騙子!”發(fā)覺上當(dāng)?shù)奈呵嗨蓺夂艉舻仃P(guān)上了窗子。孟澤笑著搖了搖頭,這么單純的小孩子,也不知道魏氏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要不是魏霆均開口說明,孟澤還真不相信這是嫡親的兄弟倆。魏霆均高大挺拔,小麥色皮膚,一看就是行伍出身。魏青松則繼承了魏氏白皙的膚色和柔弱的身板,像個文人家的小公子。估計魏氏偏愛小兒子,也有這一層因素在吧。像自己的,總要更親一點。何況,還是一個這么小的孩子。孟澤轉(zhuǎn)身,忽然發(fā)現(xiàn)魏霆均無聲無息地站在自己身后。“你什么時候出來的?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想到剛才的事情,孟澤老臉一紅,做壞事被抓個正著,實在是太羞愧啦。“才出來!”魏霆均難得露出柔和的神色。剛才的談話很不愉快,他一直擔(dān)心,自己家人是這個樣子,對方的耐心遲早會耗盡,然后離開。可是,看著他逗弄自己的弟弟,說什么自己最喜歡他的時候,他這心總算安定了一些。至少,母親剛才那番泄憤的謾罵,并沒有影響到他。不受影響是真,但這人心里又會怎么想呢。生平第一次,魏霆均感到一絲惶恐。“你也被訓(xùn)了一頓吧!”孟澤貌似詢問,意思卻很肯定。魏霆均點了點頭,神情清淡,“習(xí)慣了,做得再好,她們也能找到由頭!你也不用在意,生氣不值得!”這算是變相的安慰么?孟澤笑笑,對這人越發(fā)覺得滿意了。第20章開荒種地風(fēng)波過后,孟澤靜下心來理了理自己的思緒。上輩子,面對潑天的富貴和權(quán)勢,他就沒有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