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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外輕輕地敲了敲門,“大人,是奴婢?!?/br>蘇卞起身,拉開門,讓她進屋。顏如玉踮著腳進屋,道:“奴婢找到了寨主的屋子,白天趁著沒人,悄悄的摸進去了一趟,然后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箱子?!?/br>蘇卞眉心一動,“箱子裝的什么?!?/br>顏如玉郁悶的回道:“箱子又大又沉,還上了鎖,奴婢飛了半天的勁,也沒能打開?!?/br>蘇卞冷著臉道:“今晚你連夜出寨,去縣上買蒙汗藥,明日下午之前趕回來。”顏如玉秒懂,“大人是準(zhǔn)備下藥?”蘇卞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聽到蘇卞真的打算下藥,顏如玉開心的應(yīng)了聲知道了,心下期待興奮的不行。下藥將這群人迷暈,然后綁起來,這樣這樣,然后再那樣那樣……想想就興奮。話說完,蘇卞道:“現(xiàn)在就去趕路罷,早去早回?!?/br>顏如玉畢恭畢敬的應(yīng)了聲是,接著,猶豫了一瞬,道:“那個,大人……”蘇卞抬眼,看向顏如玉。顏如玉瞅著蘇卞埋藏在衣襟之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又想起玄約的話和玄約的身份,她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顏如玉小聲道:“沒……沒什么……那奴婢就去趕路了?!?/br>蘇卞恩了一聲,沒多想。顏如玉走后,蘇卞更衣,躺上床。才將閉上眼,耳邊聽到一聲吱呀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響。他微微睜開眼,但很快又再次閉上。三番兩次的夜襲,蘇卞已經(jīng)懶得應(yīng)付了。玄約推開房門,他以為蘇卞一定會像以往那般,站在房間內(nèi),做出防備的姿勢,孰料,蘇卞竟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是根本沒聽到聲響一般。玄約來到床邊,以為蘇卞未覺察到他的存在,便特地的出聲提醒道:“夫人,為夫來了?!?/br>……沒理。玄約罕見的不解了一瞬,他又喚:“……夫人?”……還是沒反應(yīng)。玄約挑了挑眉。……難道真睡下了?玄約又道:“夫人再不醒過來,為夫可就要親上去了?!?/br>蘇卞忍無可忍,終于睜開眼。蘇卞冷著臉道:“要親就親,哪那么多廢話。”玄約:“……”過了好半天,玄約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玄約悶笑了聲,上揚的唇角不可抑制。哎,他的夫人真可愛。為何就如此可愛。第131章眾所周知,玄約此人一向性情不定,喜歡與人反著來。你說東,他便往西。蘇卞現(xiàn)在讓他要親就親,親完就走,玄約這會偏生還就忍住,不親了。于是只見玄約站在遠(yuǎn)點,慢悠悠的開始脫衣服。蘇卞雖瞧不見,可衣服間摩挲窸窸窣窣的細(xì)碎聲聽得見。他眼皮一跳。下一秒,被褥被掀開,一個身子跟著躺了進來。不止如此,一雙手從被子里伸了過來,然后泰然自若的將他攬了過去。蘇卞側(cè)過臉,朝身側(cè)的方向看去。——即便什么也看不見。見蘇卞看了過來,玄約也抬眼看了過去。二人靜靜對視,相顧無言。蘇卞慣來一個人睡,沒有與人同床共枕的習(xí)慣。況且還是這人同他一塊睡在床上,他怎么可能睡得著。兩秒后,蘇卞道:“下去?!?/br>玄約毫不猶豫:“不?!?/br>蘇卞:“……”蘇卞臉一黑,默了片刻。蘇卞道:“你是打算在這睡上一晚?”玄約一臉坦蕩:“相公同夫人睡在一塊,有何不可?”蘇卞臉又是一黑。蘇卞:“誰是你夫人。”玄約想也不想:“你。”蘇卞眼角一抽:“荒謬,本官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夫人!”玄約想了想,改口:“那……相公?”蘇卞:“……”玄約見蘇卞沒答話,便又黏黏膩膩的叫了一遍。蘇卞:“閉嘴?!?/br>玄約聽罷,泫然欲泣道:“相公如此絕情,賤妾好生傷心……”蘇卞:“……”玄約又道:“相公怎的不說話?難道是已經(jīng)厭煩賤妾了嗎?”蘇卞:“……”玄約低聲抽噎,嗚咽道:“相公果真已經(jīng)厭煩賤妾了……”蘇卞:“……”見玄約還要再開口,蘇卞終于忍無可忍。蘇卞:“閉嘴?!?/br>玄約抽噎了聲,又要‘傷心’的開口,忍無可忍的蘇卞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蘇卞出人意料的動作引得玄約微愣,然后忍不住悶笑了聲。下一秒,玄約伸出濕軟的舌尖,舔向蘇卞的掌心。那刻意放慢的動作簡直情色無比。蘇卞臉一黑,立刻觸電般的收回了手,然后在身上擦了擦。玄約輕聲喚:“相公……”蘇卞自知沒法讓他閉嘴,干脆躺在床上裝死。聽不見,看不著。玄約見蘇卞不理,于是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玄約道:“相公我熱……”蘇卞:“……”玄約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慢慢的朝蘇卞的方向蹭了過來。最后,甚至牽起蘇卞的手,朝他的身上摸了過去。蘇卞終于再也裝不下去,一把扣住他的手,欺身壓了上去。蘇卞:“給我好好睡覺!”見調(diào)戲的差不多了,玄約勾了勾唇角,望著壓在他身上的蘇卞,一只手悄悄的攔在了腰上。玄約‘委屈’道:“相公既然都這么說了,妾身不敢不從……”蘇卞:“……”被玄約折騰了半天,蘇卞也累了。蘇卞本向來習(xí)慣一個人睡,旁人睡在身邊,他根本就閉不上眼。但大概是方才被玄約‘折騰’了一會的緣故,沒過上一會,蘇卞便迷蒙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玄約摟著蘇卞的腰,將他抱在懷中,舍不得放手。他眼也不眨,就這樣一直看著蘇卞,一夜未眠。*隔天醒來,睜開眼時,床上已經(jīng)沒了另一人的身影。就好似做夢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什么痕跡也沒留下。就連蘇卞甚至都要以為自己昨夜是在做夢了。但當(dāng)蘇卞起身,在銅鏡前梳發(fā)更衣時,看到銅鏡里的他滿脖子的吻痕后,便又瞬間再次確定——昨夜絕非做夢。不止如此,他還感覺到嘴唇有些微微的紅腫刺痛。蘇卞抬手摸了摸唇角和脖子,然后伸手將衣襟微微的向下拉了半分……果然。看到衣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