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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為何一同前去的緣由,除卻蘇卞與晉帝以外,無人能知。可現(xiàn)在,晉帝寧抄四書五經(jīng)也不肯開口,蘇卞也是只字不言。因而,這去尋芳閣的其中緣由,季一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玄約冷下臉,反笑道:“可本官怎么聽聞……皇上是尋芳閣的??湍??”季一肖與之一并的沉下了臉。*此時,皇宮,御書房內(nèi),晉帝在左轉右彎的躲過了宮內(nèi)太監(jiān)與宮內(nèi)的追捕后,躲到了御書房。平日里晉帝最懼畏的地方,就是御書房了。因為只要一到御書房,不是被逼著批折子,就是被逼著批折子。明明他只想當一個不聞政事,每天就吃喝玩樂的昏君!為什么被人天天逼著批折子啊!有次晉帝做噩夢,夢到的都是自己在御書房里批那勞什子的鬼折子!所以晉帝簡直對御書房這個痛惡到了極點。避之不及。又因為這點,大概所有人都未曾想到,他竟然會躲到御書房里來。晉帝站在龍案前,執(zhí)起案桌上的筆,然后開始擬圣旨。對,就是讓蘇卞升官的圣旨。雖然對方看起來對九卿這個位置毫無興趣,但晉帝不管。他是皇帝,他說了算。——反正他是昏君。晉帝飛快的擬完圣旨,然后他看著圣旨上的任命內(nèi)容,滿足的笑。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那‘莊杜信’要留在京城了,晉帝就覺得特別開心。幾乎將皇宮整個都找了一圈都沒找晉帝的順德,抱著試試的想法,來到了御書房。走進御書房,然后就正恰看到了剛好擬完圣旨的晉帝。仿佛劫后余生般,順德長舒了口氣,道:“皇上您的四書五經(jīng)還沒抄完呢,待會要是太尉大人見了,又要罰皇上您不準用膳了。”不知是何原因,將圣旨擬了后,晉帝說話的底氣仿佛都足了許多。晉帝冷哼一聲,道:“朕不抄!朕乃一國之君,憑什么他季一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是君,朕才是皇上!”順德看著一下子仿佛變了個樣的晉帝,不由微微的有些發(fā)愣。順德遲疑道:“皇上您……”沒吃錯藥吧?當然,剩下的那半句順德沒敢說出口。晉帝懶得再與順德多說,他將才剛擬好的圣旨丟到了順德的面前。晉帝道:“去悅來客棧,找到莊杜信,將圣旨宣了。”順德錯愕,他怔怔的撿起地上的詔書,看了眼圣旨里的內(nèi)容后,瞬間呆住。順德遲疑道:“這……這是國尉大人的主意,還是太尉大人……”不等順德說罷,晉帝打斷,“是朕的主意!”順德表情猶疑,“皇上您……”晉帝二話不說的再次將順德打斷,道:“朕的主意任何人都無權置評!即便是國尉又或者是太尉也一樣!”順德望著晉帝不容置喙的表情,了然,抱著圣旨慢慢退下。順德恭敬道:“奴才知道了?!?/br>*回到刑房。刑房內(nèi)季一肖與玄約正對峙中,氣氛緊張,劍拔弩張。正在兩人對峙時,與此同時,順德從客棧找到順天府,然后終于找到了關押著蘇卞的太卿院。順德跟在司直安正的身后,蹙眉不解道:“為何寧鄉(xiāng)縣的縣令會被關在太卿院的刑房?”順德到了晉帝口中的悅來客棧,卻未曾看到詔書內(nèi)那位莊大人的身影,向客棧里的店小二詢問了一番后,這才得知蘇卞被官兵給抓走的消息。京城能關押犯人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順天府,一個便就是太卿院。順德首先去了順天府,但卻得知順天府昨日晚上并未關押一個新犯人,于是乎,便就只剩下太卿院了。來到太卿院,順德這才知曉蘇卞被關進了太卿院的刑房。安正乖乖的回道:“回公公,下官也不知其緣由。只是聽聞太尉大人好像要審問些什么,再具體的,下官便就不知道了?!?/br>安正語落,兩人也隨之終于走到了刑房。走進了刑房,順德一下子就呆住了。太尉季一肖,國尉玄約,提督?;?,少卿邱清息……竟都在刑房里!這幾人能聚在同一間‘屋子’里,簡直可以說是稀世罕事!還未順德理清眼前究竟是什么情況,順德瞥到一旁鐐銬加身的蘇卞,忙急道:“快把九卿大人放下來!”……九卿大人?在場的人均是一愣,下意識的朝一旁安靜站著的?;纯戳诉^去。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為何要說放下來?但隨即,刑房內(nèi)的人陸續(xù)回過神來后,慢慢的,詭異的……朝蘇卞的方向看了過去。反觀蘇卞,卻好似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似的,從頭到尾壓根都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哦不。也不算是沒有反應。在看到順德手上的那卷明黃色的圣旨后,蘇卞默默的,抬手捂住了眼。扶額。第50章刑房內(nèi)一片寂靜,一時間無人說話,安靜的不行。刑房內(nèi)的眾人表情詭異,他們看著站在原地,默默扶額的蘇卞,沉默良久。就好似在做夢一般,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十分的微妙,并且難以置信。就在眾人眼也不眨的盯著蘇卞時,順德對一旁傻愣著半天不動的的獄卒急道:“還站在這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九卿大人身上的鐐銬給解了!”獄卒暈暈乎乎的瞧了眼一旁站著的常淮,然后又看了眼順德,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自己是該上前,還是不上前。九卿大人不是好端端的就站在這,為何要說那莊杜信是九卿大人?那莊杜信不是寧鄉(xiāng)縣的縣令嗎?怎么就突然成了九卿了?獄卒游移不定,這時,已經(jīng)回過神來的邱清息靜道:“去將鐐銬解了。”獄卒愣了愣,應聲道:“是,少卿大人。”說罷,這才上前,將蘇卞手腕與腳踝上的鐐銬給解開了。鐐銬解開后,蘇卞動了動手腕,雖然手上的鐐銬解開了,可他那張沒有絲毫表情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高興的情緒。邱清息靜靜的凝視著蘇卞那張毫無表情的冷淡面孔,站在原地,癱著一張臉,屹然不動。不管是?;?,還是什么莊杜信,凡是只要是玄約的人,邱清息就不會生出任何的好感。蘇卞的鐐銬這廂被打開了之后,一旁的玄約季一肖及?;吹热耍步K于緩過了神來。為何堂堂一介七品縣令,不呆在自己的衙門里,而在京城。又為何皇上偏生與這七品縣令在一起。再為何被季一肖抓回宮后,寧愿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