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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忍不住自動招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玄約不喜在閑雜人等的身上浪費時間的緣故。但……蘇卞并不在閑雜人等此列當中。玄約興致勃勃,腦中甚至已經(jīng)開始設(shè)想起待會如何‘溫柔’的拷問蘇卞了,然而只聽蘇卞冷著臉,毫不猶豫的回絕道:“不?!?/br>玄約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雖早有預(yù)料,但還是忍不住遺憾了一瞬。不過……也僅僅只有一瞬。接著,只見玄約神色一轉(zhuǎn),神情悠哉道:“莊大人不是要招認嗎,現(xiàn)在說罷?!?/br>還以為只要自己招認,玄約就會離開這里的蘇卞眼角一抽,道:“方才的少卿大人呢?!?/br>分明才剛從邱清息身側(cè)走過的玄約臉不紅心不跳道:“邱大人現(xiàn)有要事在身,抽不出空來。太卿院目前暫任九卿的提督就站在本官的身側(cè),莊大人要招認些什么,直接一并向提督招認即可,事后他自便會將莊大人招認的話轉(zhuǎn)達給太尉?!?/br>玄約嘴上說是向提督招認,可只見?;窗察o的站在一旁,一聲也不坑,顯然是沒有說話的打算。那所謂的向提督招認,實際上也就跟玄約親口招認毫無區(qū)別了。蘇卞沉默。說罷,玄約扭頭又看向恭敬地站在一側(cè)的獄卒道:“方才少卿大人都問了些什么?!?/br>問話的人是國尉玄約,并且目前暫任九卿的?;淳驼驹谝慌裕z卒不敢不答。獄卒乖乖的回道:“少卿大人問的是,昨晚莊大人與皇上一同做了什么,然后……又為何在國尉大人您的玄府用晚膳?!?/br>聽到蘇卞昨日晚上被玄約留在府中用晚膳,一旁站著由始至終都未開口說話的?;瓷硇我徽?,難以置信的朝玄約的方向看去。他追隨玄約這么些年,就連他也未被玄約留在府中用膳過。而此時,玄約看著蘇卞時,那興味昂長又帶著一股縱容意味的興奮眼神,也從未在?;吹纳砩弦姷竭^。不論何時,玄約看著?;吹难凵?,始終都是冰冷的。甚至有時,玄約連個眼神都懶得吝嗇于他。常淮咬牙,心中又妒又澀。他眼簾半垂,努力的掩飾住從身上不斷散發(fā)的妒忌意味。玄約并無龍陽之好,倘若讓玄約覺察到他的心思,別說是再難以呆在玄約的身邊,恐怕以后玄約也再也不可能會正眼瞧他一眼了。?;囱陲椣滦闹械亩始?,就像以往那般,不露聲色的朝蘇卞的方向看了過去。玄約聽罷,心下已經(jīng)隱約的猜到了一二。與那蠢皇帝呆在一塊能做些什么?那蠢皇帝除了尋芳閣以外,根本就不會去其他的地方。為何又在他玄府用晚膳……不過只是他一時興起罷了。倘若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位莊大人少言寡語,不喜多言。而偏生那太尉季一肖,又是個多疑的性子。而且,那季一肖一到蠢皇帝的事情上,就變得格外的執(zhí)著。‘莊杜信’不說,季一肖又多疑,自然而然的……就算什么事也未曾發(fā)生,但在季一肖的眼中,也已經(jīng)有了什么。玄約瞬間將這一切看穿。雖他已看穿這一切不過只是誤會,但玄約并不拆穿。要是就這樣直接拆穿了……該多無趣。再者,玄約也想知道,眼前這位少言寡語不茍言笑的莊大人和當朝的蠢皇帝呆在一塊,究竟會做些什么。玄約道:“說罷,莊大人。昨晚,莊大人與皇上一同都做了些什么?!?/br>蘇卞沉默了少頃,已知玄約根本就不會離開,于是便只得認命。蘇卞面無表情道:“下官昨日下午到的京城,晚上皇上便拉著下官去了京城里的尋芳閣。接著……”不等蘇卞說完,玄約開口將其截斷,“哦?莊大人去了尋芳閣?那……莊大人可點了幾位姑娘?!?/br>蘇卞再次沉默了一會。數(shù)秒后,蘇卞靜道:“皇上幫下官點了五位姑娘。”玄約注視著眼前蘇卞絕對算不上開心的冷漠神情,忍不住輕笑了聲。他甚至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在尋芳閣內(nèi),那蠢皇帝興致勃勃的幫蘇卞點了五位青樓女子,然而后者卻全然無動于衷的模樣了。玄約笑罷,又勾起唇角,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那五位青樓女子的樣貌如何。”蘇卞毫不猶豫,“沒注意?!?/br>在蘇卞的眼中,一切的樣貌都為無物。都是一個鼻子一雙眼,沒有任何的分別。玄約聽了這個回答,也并不詫異。倘若要是蘇卞說姿色不錯,反倒還會令玄約不由得微微的詫異起來。畢竟昨晚,蘇卞在玄府,只正眼的看過他的臉一眼,其余的時間,仿佛完全的恍若無物,全然無視置之。玄約心思一轉(zhuǎn),突然又朝蘇卞的方向上前逼近一步,毫無瑕疵的精致面孔朝蘇卞靠近。玄約比蘇卞高上半個腦袋。哦不,準確來說是比蘇卞現(xiàn)在所用的這個身子要高上半個腦袋。在之前的那個世界時,蘇卞本人的身子實際上與玄約的身高是差不多的。玄約突然猝不及防的再次逼近,可蘇卞早就已經(jīng)根本退無可退,于是便就只能看著玄約將他困在角落,然后慢慢的低下頭,薄唇微掀,輕聲問道:“比起那五位的青樓女子,本官的樣貌如何?!?/br>玄約說罷,蘇卞還沒聽清,一旁站著的常淮便忍不住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玄約。要知道,玄約此人,可是最忌諱別人談?wù)撈鹚臉用驳摹?/br>以前曾有一舉人,在詩會上誤將玄約當成了女扮男裝的女子,于是在詩會上大膽的求愛,念情詩,告訴玄約的樣貌如何的令他動心。玄約當場便就冷下了臉,一張臉陰沉的可怕。自然而然,那本要馬上在朝廷當官的舉人,被貶成了庶人。原本要飛黃騰達,一夕之間,流落街頭。可謂說,玄約的樣貌即為他的逆鱗。可現(xiàn)下,玄約竟在這不知從哪來的七品縣令面前,問自己的樣貌與青樓女子相較起來如何。?;闯泽@錯愕,表情一度難以置信。同時間,心下對蘇卞的妒意幾乎到達了頂峰。可常淮除了忍耐以外,別無他法。?;春眍^微動,艱澀的移開了視線。眼不見,心不亂。?;催@邊妒忌的不行,反觀蘇卞,除了避之不及以外,就只有避之不及。蘇卞望著玄約,表情僵硬道:“國尉大人乃朝中一品大臣,那些煙花之地的女子怎能與國尉大人相提并論。”玄約看著蘇卞僵硬的神情,表情似笑非笑。玄約薄唇微掀,曖昧的吐息噴薄在蘇卞的臉上,“是么?!?/br>蘇卞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