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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止。接著,只聽蘇卞繼道:“屆時本官會派人直接將折子送到京城的?!?/br>霍承堯背脊一涼,“等等……莊大人……”蘇卞直接絕情的轉(zhuǎn)身離去。霍承堯還想再追上去,但被衙門內(nèi)的衙役給攔下。就仿佛被蘇卞給感染了一般,即便深知眼前的霍承堯就是淮州知府,衙役也冷著臉,照攔不誤。衙役道:“知府大人,大人已經(jīng)退堂,您該請回了?!?/br>唯一獨子要被押至京城問斬……本以為能將案子翻案的第一狀師被押至大牢……現(xiàn)在……他苦苦守著的知府位置也要沒了……霍承堯呆呆的站在原地,兩眼失神。但突然間,他想到什么。對了!他去找國尉大人求情!國尉大人定能從皇帝的手里要來尊兒!——只要能求著國尉大人收下他,那他知府的位置也就保住了!想罷,霍承堯立刻想也不想的轉(zhuǎn)身跑出了衙門,坐上本準(zhǔn)備要接霍尊回府的馬車后,命令車夫道:“快,現(xiàn)在快馬加鞭的趕去京城!”車夫莫名,應(yīng)聲,“是,大人?!?/br>另一邊。玄府。玄約正在府里漫不經(jīng)心的喂著魚。不遠(yuǎn)處的下人猶豫了一番,上前道:“大人,臨親王在府外求見。”玄約眼也不抬,“不見。”下人了然,慢慢退下。第33章下人來到玄府大門處,附耳,將此玄約的回話在掌事萬高湛耳邊一字不漏的重復(fù)了一遍。萬高湛聽罷,挑了挑眉,目光重新對準(zhǔn)眼前的晉臨,沉聲道:“今日主子身體抱恙,不便見客,臨親王請回罷?!?/br>晉臨瞅著萬高湛那張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面孔,不由有些頗為郁結(jié)道:“上次你這奴才就是這么回本王的!本王不信!你……你放本王進去瞧一眼,本王親自見到國尉了再走!”萬高湛面不改色,“奴才年歲已高,倘若臨親王執(zhí)意要擅闖國尉府,奴才是攔不住的。不過……怕就是會惹得主子不高興就是了?!?/br>萬高湛語落,晉臨心下一顫,瞬間就打消了要闖入玄府的念頭。晉臨身為當(dāng)朝晉帝的皇弟,就算是千惹萬惹,也絕不敢惹得玄約生氣。晉臨訕訕道:“那本王改日再來拜訪……”萬高湛回:“恭送臨親王?!?/br>晉臨一步三回頭的依依不舍的離開。晉臨一走,萬高湛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上了大門。萬高湛來到后花園,在玄約身后的兩米出站定,繼道:“主子,已經(jīng)走了?!?/br>玄約頭也不回,恍若未聞。數(shù)秒后,玄約轉(zhuǎn)身,從萬高湛的身側(cè)越過,“撈起來,處理掉?!?/br>順著玄約身后的方向看去,只見方才還在池塘里游來游去的魚,已經(jīng)翻白肚子,浮了上來。萬高安平靜應(yīng)聲,“是?!?/br>寧鄉(xiāng)縣。審?fù)臧傅母羧?,蘇卞就將狀師判去農(nóng)田耕作三月,沒有月錢,除了正常的進食休寢以外,不得休息。狀師一介文弱秀才那,哪干過農(nóng)活,才在農(nóng)田呆了一天,就哭著回來向蘇卞求饒了。更甚寧愿去當(dāng)蘇卞的男寵,也不愿去農(nóng)田里干活。但結(jié)果……可想而知。蘇卞將草菅人命的霍尊判了死刑,押至京城問斬的事,以及替賣唱女子討回公道這件事,才僅僅只過了一夜,就傳遍了整個寧鄉(xiāng)縣。寧鄉(xiāng)縣的百姓簡直可謂是又驚又詫。寧鄉(xiāng)縣的百姓們半信半疑間,同時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那‘莊杜信’真的有好一陣沒有在街上調(diào)戲公子了,甚至連小倌樓也未曾再去過了。百姓們心下疑惑,同時不由得忍不住對現(xiàn)在的這位縣令大人開始好奇起來。……這莊杜信究竟是吃錯了藥,還是被人給奪舍了?百姓們好奇的不行,可現(xiàn)在的這位縣令大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壓根就看不到身影。莊府內(nèi)。無需收賦稅,也不必上堂,今日的賬也已經(jīng)理好了。蘇卞躺在竹椅上,曬著太陽,閉著眼假寐。鐘良曾想要站在蘇卞的身側(cè)替他扇涼風(fēng),但被后者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理由是怕前者突然又二話不說的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這時,顏如玉突然朝蘇卞的方向走了過來。顏如玉在竹椅一旁站定,道:“剛才得到消息,淮州知府趕去京城了,如若不出意外……他應(yīng)該是去找京城的國尉求情了?”蘇卞睜開眼,“國尉?”國尉二字在莊杜信的書房里見到過,國尉乃是最高武職,統(tǒng)領(lǐng)諸軍,負(fù)責(zé)各級軍官的任免與考核。要去向人求情,怎么也不該去找國尉才是,應(yīng)該去找九卿才對。仿佛看出了蘇卞的疑惑,顏如玉繼道:“現(xiàn)九卿一位還空著,于是現(xiàn)在這個位置便由?;磿呵覔?dān)著……而那常淮,就是國尉的人?!?/br>蘇卞了然。蘇卞抬眸看向顏如玉,道:“你從哪知道的?”顏如玉干咳了聲,不自然道:“之前奴婢為了弄來銀子,四處坑蒙拐騙……一個地方騙到手,怕官府的追來……就換另一個地方。去的地方多了,聽的也就多了……”蘇卞見顏如玉的神情似是并未撒謊,這才慢慢的收回了視線。顏如玉忍不住追問道:“大人,倘若那知府真的去找國尉求情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蘇卞面色不改,“聽天由命?!?/br>他不過一介小小的縣令,能奈國尉如何。三日后。霍承堯不眠不休的趕了三日的路,終于趕到了京城。倘若如果是平常,恐怕要七日才能到。這三天里,馬車就換了兩輛,馬累死了三匹。千辛萬苦后,終于趕到了京城。霍承堯直接命車夫趕到玄府外停下,馬車停下后,蓬頭垢面的霍承堯跳下馬車,著急的開始敲門。霍承堯拍門道:“國尉大人,下官乃是淮州知府霍承堯,下官有急事想要求見國尉大人一面!”等了一會后,大門緩緩從內(nèi)拉開。門童打開門,見門外的霍承堯蓬頭垢面,不由毫不猶豫的嗤道:“哪來的叫花子?滾開!”說罷,便準(zhǔn)備關(guān)上大門。霍承堯眼疾手快的趕忙用胳膊卡住門縫,飛快的解釋道:“這位小兄弟誤會了,我是淮州的知府霍承堯,絕不是什么叫花子。”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準(zhǔn)備塞給門童。門童瞥了眼,見霍承堯拿的出銀子,的確不是什么叫花子,這才開口說道:“你在這等一下,我去讓下人請示下掌事。”霍承堯忙討好的笑